“坐牢還是便宜了，說真的，我現在甚至後悔救卓晗。就當一報還一報，卓晗應該抵我媽的命。我是昏了頭，才會有什麼多餘的愧疚。愧疚個屁！”

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走一樣的路。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只配給我當墊腳石。”

“沈蘊庭是墊腳石。”

他撇開了自己，但其實他也是墊腳石，甚至還是一顆棋子。

卓彥馨說：“所以你跟我一起，不會快樂，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不管你要什麼，在我這裡都得不到。發個好人卡，其實你真的好，遇上我算你倒黴，不讓自己更倒黴的話，就到此為止吧。不然，我不確定為了我自己，我能做出什麼事兒。我很自私很自私的，就算到了今天，我還是很自私，往後也不會改變。你不應該在我上花費力氣，就算我願意跟你一起，我也只是為了你上的資源。”

說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想跟他斷開關係。

周羨：“那我們就來談利益，在現在的娛樂圈裡，有比我更好的導演麼？”

他有這個自信，就算現在娛的大導演，也比不上他的半分就，再過幾年，他會更好，更炙手可熱，手裡也就會拿到更多的資源。

卓彥馨不語。

周羨繼續道：“就現在我在圈子裡的名譽和地位就已經足夠高，再過幾年，我一定比現在更好，你否認麼？”

搖頭。

“你作為周羨的妻子，你還怕拿不到資源？你甚至可以開娛樂公司，當老闆，當製片人。你想要演戲，希更高的就，我都可以全你。你想退下來，當幕後，我也可以全你。這就是你要的利益，你跟我分開和跟我在一起，哪個發展更好，你應該分清楚。”

周羨：“對了，還有一件事，卓晗手裡的權，已經委託了律師，全部移到你的名下，卓鵬義和翁薔的資產，也一併到了你的名下。你會擁有很多錢，多到你這一輩子都花不完。這樣，你應該沒有任何顧慮。”

“再談，你當年傷我很深，深到我兩三年都沒辦法走出來，我恨你，但越恨你，就代表著我無法忘記你。我跟你說過，我對你是認真的，從始至終都是。當年如果你選擇我，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我做好了兩手準備，可你最後沒有選擇我。即便到了今天，我跟你有結婚證，還有一個兒，可你依然不願意選擇我。”

他眼眶微微泛紅，雙手握，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卓彥馨垂著眼簾，“那你還要糾纏我。”

“對，我無法忍你跟別人在一起。所以這一次，無論你答不答應，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別想從我這裡逃走，除非我死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刀子，放到了桌子中間，“要麼殺了我，讓我解，要麼就全我，永遠留在我邊。”

“神經病。”

他淡然一笑，“你放心，我死在你手裡，不會讓你坐牢。我死後，我的財產，歸你所有。”

他起，把刀子放到手裡，“唯獨要擺的是，幫我照顧一下父母。”

“有病！”卓彥馨一把推開他，刀子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鮮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