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陸庭桉頗為疑地問道。
“大師兄,你和我又出照片門了。哦,不對,這次還加了一個二師兄。”
南笙雙手環,饒有興味地說著。
“又?照片門?”
這些字分開陸庭桉都認識,但合在一起怎麼這麼莫名其妙?
哦,南笙忘了,還沒跟他說過這些事呢。
于是簡短地說了一番,然后指了指一旁的岑小惜。
“現在又拍了,還找我要八百萬,威脅我不給錢就要發到網上。大師兄,人家好怕啊,你看怎麼辦吧?”
陸庭桉的眸陡然變冷,看向岑小惜時,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你……你要怎麼樣?你們膽敢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還不讓人說嗎?”
岑小惜此刻也只能豁出去了,梗著脖子,但不停抖的雙手卻泄了的恐懼。
“有本事你們現在就殺了我。但別怪我忘了告訴你們,一旦我兩個小時沒有消息,我的另一位伙伴就會把你們的照片發到全網。屆時,你們將會敗名裂!”
南笙和陸庭桉對視一眼。
“我們無所謂啊,你隨意。”
“你大可以試試。”
“你……你們!”
此刻,岑小惜真有種前進無路后退無門的覺。
一個掌握著他們致命證據,本該穩勝券的人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不,他們一定是虛張聲勢。
“小師妹,大師兄,你們在干什麼?過來幫個忙啊。”
就在這時,林知行也從門口走了進來。
大師兄過來小師妹,結果一去不復返,他只得來尋。
他竟然也在?
岑小惜突然想到了最近的傳聞,難道沈爺真的命懸一線,晚上就要死了?
不然這三個人怎麼敢在云頂莊園里來?
“夫人,對不起,我知錯了。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現在立刻就把所有照片都銷毀,求你不要把我趕出云頂莊園,好嗎?”
該死,怎麼會這麼衰?
都怪南笙這個賤人!
不過只需要暫時忍,只要確定沈晏清死亡,然后把消息傳出去,也能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
南笙瞥了岑小惜一眼。
“出去。”
岑小惜千恩萬謝地轉就走。
暗自竊喜,這南笙果然是個草包,竟然就這麼放過了。
南笙不會天真的認為,真的會把照片都刪掉吧?
“就這麼放走了?”
去三樓的路上,陸庭桉問南笙。
“那人背后有大魚,暫時不。至于照片嘛,我聯系一下三師兄,請他把照片都毀掉就行。”
南笙答。
“也好,你看著安排吧。解決不了直接跟我說。”
“你們在說什麼啊?”
林知行一頭霧水。
陸庭桉把事簡略地跟他說了一遍。
“這次是我們的疏忽,險些給小師妹招惹了麻煩。下次得注意點,不能讓這樣的事再發生了。”
林知行嚴肅地說道。
他們是男人,輿論會寬容一些。但小師妹是孩子,他們不該也不能讓任何臟水潑到的角。
;陸庭桉也認同地點點頭,還回頭看了一眼岑小惜之前離開的方向。
那個人,他記住了。
三樓,沈晏清養病的房間里。
“夫人。”
沈晏清躺在床上,喚南笙時,眼里有清淺的笑意。
“今天覺怎麼樣?”
通過南笙的雙眼看來,他上的黑氣已經被徹底制,紫氣日漸強盛。
有強大的氣運支撐,沈晏清傷口恢復的速度都會加快。
“林醫生妙手回春,我的雙膝都已經恢復知覺。隨著毒素的排出,整個人都覺輕松了不。”
沈晏清如是說道。
“小師妹,過來,我教你如何給沈爺祛毒放。“
南笙一聽林知行這麼說,就知道他和大師兄可能要離開了。
因此,也認真學習起來。
所謂的祛毒放,每日需進行三次。
每次服用藥后,將金針刺足底涌泉,毒就會一滴一滴地順著金針滴落出來。
南笙發現,沈晏清膝蓋以下的部位,不僅皮變得有了,甚至還長了點,看著不那麼骨瘦如柴了。
“疼嗎?”
發現沈晏清輕蹙著眉頭。
“不疼。”
他答。
“沈爺的忍痛能力一向很強。”
林知行在旁邊添了一句。
南笙頗為贊同地點點頭,然后拿紙巾替沈晏清去額頭上的冷汗。
半個小時后,治療結束。
“小師妹,我們今晚得離開了。我會給你留足夠的藥,基本的金針刺你也會,沈爺就給你照顧了哦,有事聯系我。”
林知行說。
“好,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是要離開京都?”
南笙問。
“我要去德合醫院參加一場研討會,暫時不會離開京都。”
聽完林知行的話,南笙暫時松了口氣。
還好,這樣有什麼急況,二師兄可以及時趕來。
“我要回蘇城了,小師妹,有事也可聯系我,也一定隨隨到。”
陸庭桉說這話時,還特地看了沈晏清一眼。
據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這個人不如傳聞中那麼不堪,相反,他堅韌、相當地有人魅力。
不過該防還是得防。
陸庭桉和林知行趁著夜,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云頂莊園。
三天后,沈晏清腳底排出的毒已經趨向正常的。
南笙拍下照片給林知行看,他說。
“再有三天,沈晏清的毒素就能排干凈。到時,可以停止治療,他也可以坐上椅自由行,去集團理事務,只要注意別讓膝蓋傷就行。”
“半個月后,我會再來云頂莊園,替他制定康復計劃。”
南笙聽著有點激。
“完整個康復計劃,沈晏清是不是就能下地行走了?”
“嗯。”
林知行說。
南笙掛斷電話后,高興地去跟沈晏清分了這個消息。
沈晏清拉著南笙的手。
“謝謝你,夫人。”
“客氣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南笙也替沈晏清高興來著。
“叮鈴——”
突然,手鏈上的鈴鐺響了一下。
南笙循聲看去,就見鈴鐺上的梅花花瓣竟一片片地亮了起來,被鮮艷的紅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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