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寶寶……
被親懵了的傅雪恩緩了兩秒才敢確認,沒有聽錯。
而也是這停頓的兩秒,讓薄沉更清楚不過——懷裏的小姑娘,還喜歡他。
且,很喜歡他。
可,明明喜歡他,如今他們兩家的況也和從前大不相同。
他們重來不必再像四年前那樣避著誰,但,卻躲著他。
薄沉想不明白傅雪恩的心思。
不過眼下,也不適合想別的。
包廂門打開的那瞬間,看見和傅幸共一室時,他就醋得快瘋了。
剛才那種場景,他不想再看見第二次。
“恩恩不說話,是默認他進來嗎?好,那我們,到門口去。”
傅雪恩反應過來正要回答薄沉時,薄沉先一步將話說了出來。
完全不給拒絕的機會,男人單手托起。
強壯有力的臂膀護上腰背,將輕輕鬆鬆抱回到上朝著包廂門走。
傅雪恩雙頰瞬間燙到極致,耳熱得炸。
“薄沉,你,你變態!回去,不許再往前走了……”
“他阿幸?我‘薄沉’?”
薄沉微涼著眸,停下一瞬,深深地了眼懷裏的姑娘。
說罷再次往前走,這一次,任由傅雪恩怎麽打他拍他捶他,他愣是沒再停一下。
很快,薄沉抱著傅雪恩挨到了包廂門板。
夾在門與薄沉之間,傅雪恩瞬間再不敢。
“這門好像不太隔音,得辛苦傅大小姐忍忍了。”
薄沉低語一聲,朝勾了勾,傅雪恩眸含淚,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
沒給太長的反應時間,男人吻了過來。
鬆開摟在腰背的手,扣住了後腦勺。
“唔……!”
“混蛋。”傅雪恩偏頭躲避親吻,說這兩字時稱得上咬牙切齒。
可說話間卻還是夾雜著明顯的息聲,聽得人心,想讓多罵罵。
“乖,別勾引我。”
薄沉發出警告。
傅雪恩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勾引?他哪隻眼睛看見在勾引他?
但很快,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有關這種事,當年,全是由他帶著一點點探索出來。
傅雪恩清楚,便是自己,在這事上,也不如薄沉了解。
隻是,從前那是你我願,可現在,卻不是。
被如此抱著,又是這種地方。
傅雪恩隻覺屈辱得厲害,拚命閉雙,可卻被薄沉一點點吻開。
親得太兇,大腦逐漸有些缺氧,失力時,聽到男人蠱沉啞的聲音:
“恩恩乖,需要他進來嗎?回話。”
傅雪恩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回話,隻知道大腦再度清醒時,薄沉把抱到了落地窗前。
對比那些將目標客戶群直接定位在富人群的豪華高奢餐廳,這家餐廳整裝修算得上樸實,樓層也並不太高。
傅雪恩所在的這個包廂在8樓貴賓區。
往下也沒什麽雅致的景,就是京都的街道,這個點,來來往往的行人,大多是趕回公司的上班族和趕回學校的學生。
室吹著暖風,白天也不算冷,大進屋時就了,傅雪恩此刻隻穿著條秋款V領長。
麵料,設計簡潔大氣,姑娘那把細腰被勾勒得尤為絕妙。
薄沉站在傅雪恩後,左手圈著腰將抵在落地窗前,右手輕過傅雪恩臉頰,低頭,不容拒絕的姿態吻上。
這個姿勢有點別扭,可傅雪恩無暇顧及。
麵前,是落地窗,恐高。
“薄沉……不要在這。”
“那恩恩,點好聽的?”他語氣著些壞。
傅雪恩就閉了,欺負,還想聽好聽的!
門都沒……
“有”字還沒在心裏蹦出來,突地,傅雪恩被薄沉彎一抱換了姿勢。
後背上玻璃窗,薄沉到了前,低頭四目相對間。
薄沉角微勾,傅雪恩卻嚇得臉有些發白。
幾乎在瞬間本能地環上薄沉肩膀,聲音都比剛才了,“不,不要……不要在這。”
眼眶也紅起來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若不是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有多絕。
薄沉現在肯定就心了。
但這隻小蠍子,你一心,就能玩消失不見。
“該什麽?”薄沉掂了掂手。
傅雪恩麵頰又白了幾分,將他脖頸摟得更,卻還很:
“薄沉,你混蛋……”
“混蛋?”薄沉輕笑,“恩恩的,真是比金剛鑽還。”
傅雪恩沒心思聽他話裏的比喻,是真的害怕。
生理的害怕,很難和不恐高的人形容。
盡管知道薄沉一定會保護好,可一過窗外,瞧見底下。
腦袋就開始發暈發懵了,心跳加了速。
終於,在薄沉要就著這抱姿過來親時,傅雪恩還是暫時認了慫。
“阿沉哥哥,不要在這裏,不要。”
“聽不清,好小聲。”
傅雪恩心裏詛咒抱著的這個人未來一星期天天有加不完的班。
麵上卻還是算得上乖巧地又了他一聲,“阿沉哥哥……”
可能是太久沒聽見這個語氣他這個稱呼。
薄沉竟從這迫後才聽到的稱呼裏,到了幾甜。
“再一聲。”
傅雪恩抿瓣,蹙眉看薄沉,兇,可太像小兔子,可得。
薄沉先前心頭的醋意和不快,在這一剎那消下大半。
“乖,寶寶,再一聲。”他下聲音哄著。
低頭,吻了下額間。
滿目溫,親得也極其虔誠,傅雪恩失神一瞬,說不清此刻是什麽。
但還是又了一聲,“阿沉哥哥。”
薄沉抱傅雪恩,回到了餐桌旁,將傅雪恩放到餐椅上。
彎給傅雪恩理了理服,又理了理發。
“了吧,我讓他們進來。”
做好這些,極其自然地這麽說了一句。
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讓傅雪恩簡直氣樂。
隻是想起剛才,傅雪恩還是追了上去,“等等。”
傅幸和薄沉,前者不能直接揍後者,後者卻相反。
可傅幸,是家裏專門為培養的,他也隻聽命於。
不惜士兵的將軍,不是好將軍。
便是無關其他,傅雪恩也見不得自己的人被欺負。
尤其,傅幸剛才被薄沉揍的那一下,還在左口。
“怎麽,擔心他?”
薄沉倒是沒想到,被親得明顯失了力氣,傅雪恩竟還能追過來。
走得還有點急,邁步都有些不穩,可卻倔強地加著速。
薄沉眸微暗,眼眶泛紅,就這麽在意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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