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傅輕寒:“老板,你的癲癥發了?”
傅輕寒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你老公真有趣,他那樣的人,真的適合幹銷售嗎?”
江眠不悅的撇了下:“人家現在不傻了,為什麽不適合?我還覺得大材小用了呢。”
傅輕寒認同的點著頭:“的確大材小用了。”
江眠隻覺得他說的是風涼話,不再搭理他。
傅輕寒好奇的打探:“店裏這些什麽推廣都是他策劃的吧?”
江眠沒有否認:“對啊,你要不要給他結點工資?”
傅輕寒連連擺手:“我可不敢給他發工資,別說,做得還有模有樣的。”
有客人進來,是江眠的老顧客,消費的時候在問會員卡的事,江眠熱的介紹起來,傅輕寒坐了一會兒,看江眠沒空搭理他,自覺無趣,走了。
因為做了活推廣,客人比之前多,江眠忙起來沒怎麽歇過,十二點多的時候有個外賣員匆匆過來把一個外賣袋子遞給:“你的外賣!”
江眠詫異的住要離開的外賣員:“我沒點,送錯了吧?”
外賣員疑的核對著訂單信息:“地址沒錯啊,陳先生下的單。”
江眠看了一眼,是陳暮的手機尾號。
臉上帶起一抹甜的笑意:“是我朋友點的,謝謝了。”
是忙得忘了點餐,想不到陳暮給點了。
可是現在手上還有活兒,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等終於有空氣兒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
江眠吃著有些冷掉的外賣,想到袁禧昨天說的“分”,隨手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陳暮:真好吃,謝謝!
陳暮的電話打了過來,聽語氣不太好,帶著責備:“又是這麽晚才吃午飯?”
江眠狼吞虎咽:“你那個活做得好的,今天來的客人不,這一上午好像有了兩千多塊了。”
陳暮沉聲道:“那也不能不按時吃飯!你要再這樣,以後中午我就去你店裏盯著你吃!”
江眠明明是在被責備,但是心裏就是舒坦的放著小煙花:“記住了記住了,囉嗦。你今天怎麽樣,還適應嗎,同事好相嗎?”
陳暮道:“好的,今天在悉工作容,還沒正式接客戶。”
江眠道:“加油啊,你很棒的。”
兩人都沒提昨晚的事,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江眠覺得渾輕鬆,幹勁十足。
下午接著忙,六點多的時候陳暮手上提著西裝外套進來。
“準時下班?”江眠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今天可沒想他,畢竟昨晚的事沒弄清楚,心裏有些煩躁忐忑。
陳暮把服掛起來,挽起襯的袖子:“都給你說了我那工作不忙。我來收拾,你去歇一會兒。”
他練的收拾容床,把老顧客的產品擺放整齊:“89號這個快用完了,記得提醒顧客。”
江眠在電腦上記了下來:“我來弄吧,別把你服弄髒了。”
陳暮:“髒了就洗,多大點事兒。你昨晚本來就累,今天還忙一天,吃得消嗎?”
果然又提昨晚,江眠覺自己快被折磨死了,索直接開口問了:“昨晚我們到底做了什麽?”
陳暮停下手裏的作看著,蹙眉看著:“你不記得?”
江眠緩緩的搖頭:“就記得袁禧離開,然後就斷片了。”
雖然記得自己索吻的事,但是不敢說。
陳暮眉頭鎖,一臉的不滿,這讓江眠更加的心虛,隻求死個徹底,小心翼翼的問:“我沒把你怎樣吧……”
話音一落,陳暮又了後腰:“當然有!”
江眠垂下頭,不敢再看他,聲若蚊蠅:“不管發生什麽,我通通都不記得了,你就當是我鬼上,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現在可不像之前那樣,說得出“我會對你負責”這樣的話來。
陳暮睨了一眼,埋怨道:“一晚上摔下床七八次,真不知道睡覺怎麽這麽能折騰人!”
“啥?!”江眠迅猛的抬起頭,“你說啥摔下床七八次?!”
陳暮的手指不滿的了一下的腦門:“說你呀!一會兒沒看住就摔到床底!我上上下下跑了一晚上!”
這個回答讓江眠覺天都亮了!!!
哈哈,原來自己上痛是摔跤摔出來的,不是做……那個啥!
剛興了一秒,又有些疑的問道:“可是你的腰怎麽會痛?”
陳暮怨氣更大:“你要不要試試一晚上不停的把一個醉酒的人從地上抱起來的滋味?”
喝酒的人使不上力,他昨晚真是被折騰得夠嗆,最後懶得跑上跑下,索躺在了江眠外麵,斷了摔下床的路。
至於洗澡的時候……
是親出了火,但最後一刻他忍住了。
酒後這種事,不會發生在他上。
江眠醉了他沒醉,那種況下對做那種事,是趁虛而,是禽。
現在江眠知道他們什麽都沒發生,渾輕鬆下來,嬉皮笑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我再也不喝醉了,今天回去我做飯!”
陳暮繼續收拾:“回去都幾點了還做什麽飯,等下我去買。”
江眠剛樂了不到一分鍾,突然又想起另一個事,幹咳了一聲,問道:“可是我的服……你換的?”
陳暮:“你嚷著非要洗澡,我能不給你換嗎?”
江眠嗓子眼發幹,音量大了:“所以你給我洗澡了?!”
陳暮側頭看著,笑得意味深長,語調緩慢:“洗了,洗得非常的認真,仔細。”
江眠的張了幾張,一個字都沒吐出來,臉倒是慢慢的紅溫了。
陳暮語氣隨意的補了一刀:“一起洗的,那把椅子就是給你坐的,想不想知道更多的細節,我可以全都告訴你。”
江眠機械的搖頭:“嗬嗬,沒關係你別放心上,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哈,哈哈哈我去買飯吧……”
逃到店門口又疾步倒回來,指著陳暮的鼻子咬牙警告:“昨天的事以後大家都不許再提了!通通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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