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聶正均說,“還有什麼事嗎?”
林質抿了抿,緩緩抬起頭直視前方,說:“謝謝你為我考慮這麼周全,在任何事上面。”
聶正均沉默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林質會說這種事。
“大哥,一路順風。”張得連呼吸都停滯了,著車鑰匙,手掌勒住紅印。
“好好工作,有任何事打電話。”
不善言辭的兩個人會怎麼談?請參照以上。
林質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愣了一下才收了電話。
走前幾步,拉開車門坐進去。
新車會有一特殊的皮革氣息,但這輛車沒有,只有橘子的香味兒,真正的橘子,不是香料。
林質握著方向盤,然后氣餒的一頭砸在上面。
為什麼每次開口都會尷尬呢?越長大越沒用.....
午睡過后,聶大小姐準時來電。
“小姑姑,你把約會的時間留給我了吧?”聶紹琪在那邊中氣十足的說。
林質說:“不僅是約會的時間,我連請吃晚餐的機會都一并留給你了呢。”
“小姑姑你好壞啊,明知道我最近手里!”聶紹琪在那邊跺腳,嗔怪林質的趁火打劫。
“你爸還沒有解凍你的信用卡?”
“對呀,現在看來還有延長的趨勢。”聶紹琪抓了一把新做的發型,說,“不管,我現在是無產
人士,你得開車來接我。”
“你怎麼知道我有車?”林質驚訝。
“嘿嘿~”聶紹琪推開發沙龍的臺門,笑嘻嘻的說,“我本來呢是想找大伯求求,讓他勸
我爸把我的車還給我,結果呢,大伯比我爸還難搞。”
“咳咳,注意措辭。”林質一口水差點沒吞下去。
“反正就是不還給我唄,然后我就只要打著你的名號說你找我借車,現在我的車全被沒收了你也開不了了。”聶紹琪說著還有一點氣憤,不滿的說,“你說,把車還給我更容易還是給你買車更容易?”
“從安全系數上來講的話,送我車更可靠一點。”林質笑著說。
“小姑姑!”
“好了好了,我來接你就是了。”林質舉手投降。
“那你早點來,老地方,我帶你去做指甲。”聶紹琪囑咐道。
讀大學的第一年林質就考取了駕照,在國也是自己開車上下學慣了的,所以駕車上路對來說
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找路就很費勁了,幸虧有導航,不然可找不到聶紹琪那丫頭說的地兒。
聶紹琪從一扇裝潢不錯的大門里走出來,四下一就看到了林質的車。
林質正在靠在車邊回同事的微信,那丫頭大喇喇的就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熱死了,小姑姑你快把空調開大一點兒!”聶紹琪扇著風,呼著氣說。
林質放下手機,將空調調大之后,說:“你眼睛尖的嘛,這里說了聽了十幾輛車吧。”
“哈哈,都怪你車牌太醒目了啦。”聶紹琪大笑,說,“大伯也真是的,一點都不諒民。”
林質方向盤一打,重新上路,“去哪兒?”
“你開,我給你指路。”聶紹琪拉過安全帶系上,將自己的手包隨意的扔到后面的座位上。
五位數的包包被這樣糟蹋,就算是見慣了的作風的林質也忍不住搖頭。
這次有聶紹琪這個老江湖之路,兩人二十分鐘就開到了目的地。
林質停好車下來,舉目四眺,為什麼一個甲店要開在這麼幽深的巷子里?
“走,帶你去見識見識。”聶紹琪提起手包挽著林質的手,一搖一擺的往里面走去。
說是甲店更像是私極好的私人會所,九曲回廊,草木蔥蔥。林質一路走一路觀察,對聶紹
琪這丫頭整天在搗鼓些什麼東西還興趣的。
進了一個四飄著彩紗的屋子,林質以為自己進了盤。
“不要這幅表嘛,肯定包你滿意啦。”聶紹琪注意到的表,一笑,拉著進去。
林質:“.......”
“卿卿,我給你介紹好生意來啦!”聶紹琪大聲喊著。
一個穿著時尚長的人從后面饒了出來,見著林質眼前一亮,“這就是你小姑姑?”
“對呀,如假包換。”聶紹琪興地一掌拍在林質的背上,林質暗暗吃痛,這丫頭!
卿卿的人似乎是特別開心,上前就挽著林質的手說:“小姑姑,我這里做指甲的水平一流,
包你滿意!”
林質忍不住笑,果然是以類聚人以群分,即使是打扮得很淑的孩子,一開口還是像旁邊站
著的這丫頭。
把林質帶著往里,好茶號點心上著,還來這里最好的師傅給為服務。
“小姑姑,紹琪整天把您夸得像朵花似的!我每次讓介紹介紹,都推諉,好似我們不配見您似的。”卿卿是個特別健談的姑娘,配合著聶紹琪在一旁,林質裝了滿耳朵的贊揚。
“夸大其詞,我不要就這樣。”林質笑著說。
修指甲的師傅來了,聶紹琪讓林質把鞋也了,自己早就安安逸逸的坐在一旁,紅底鞋橫七豎八的扔在一旁。
“腳指甲也做?”林質訝異的問。
“人嘛,必須要武裝到牙齒!”卿卿嫣然一笑,似足了一個人,努力的推銷自己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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