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套房轉了一圈,湯倩發現帽間除了留的幾件,只剩林之珩的服,沒有其他品,床頭櫃的保險套也完完整整無人使用。
床上鋪得整整齊齊,像沒人睡過似的。
湯倩不信邪,又跑去洗手間,仔仔細細檢查了一圈才發現洗手臺上除了上次過來忘的香水小樣以及酒店準備的常用洗漱品,沒有其他私人品。
當然,也不排除酒店工作人員將那些證全都清理了。
不過依照林之珩的狗德行,他也不怕搜查罪證,別說沒搜出什麼,就算當他面兒搜出什麼,他也只會著兜站在面前,冷眼旁觀地問一句:「你翅膀了?我的事也敢過問。」
「我就算當你面其他人,你也得給我忍著。」
湯倩一想到這個可能便滿臉抗拒地晃腦袋,就算林之珩樂意,可不想站床前當什麼作指導片導演。
是真沒這個好啊。
—
檢查結束,湯倩想到林之珩那超乎常人的潔癖,自覺地拿著睡進浴室,打算將自己全上下洗個遍。
本來打算淋浴,結果看到浴缸,湯倩臨時決定泡個澡。
趁著放水的功夫,湯倩又去林之珩的酒櫃裡翻出一瓶他私藏已久的紅酒,找到開瓶打開木塞,湯倩拎著酒瓶、高腳杯,哼著歌不慌不忙地走向浴室,期間還折返回去拿了一盤洗好的水果。
水放滿,湯倩掉,赤/著躺進浴缸,一邊舉著高腳杯小口小口喝著紅酒,一邊拿著平板放電影。
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湯倩總算是明白了那些有錢有勢的人為何總給人一春風得意的覺,要是天天過這種日子,也春風得意、狗仗人勢啊。
思緒到這,湯倩想到林之珩,忍不住罵了句:「呸,罪惡的資本主義!」
—
等湯倩泡完澡出來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看著已經泡得發白髮皺的手指,慨這日子也不是誰都能習慣的。
將浴缸的水放完,湯倩乾的水珠,換上真睡、踩著拖鞋、披著半乾的頭髮,滿臉幸福地走出浴室。
快十一點了林之珩還沒回來,湯倩有點按捺不住,黑著臉給林之珩發了條簡訊,問他什麼時間回來。
當然,上罵罵咧咧,不停埋怨,發出去的簡訊卻十分。
「我最的林先生,您什麼時候回酒店呀?你在幹嘛呢?我等你等得花都謝了~」
發完,湯倩還不忘點開對著鏡頭搔首弄姿一番,拍幾張自拍,最後在一堆廢片裡選出一張迷人、出領口雪白的照片發送出去。
意圖明顯,只差把「我已經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請你快點回來」幾個字寫在臉上。
消息發送出去沒兩分鐘,對方就冷冰冰地發來一句:「在做—,別打擾我。」
湯倩滿懷期待地點開微信,結果看到林之珩發來的回覆,差點破防。
呸!狗男人!!!
去死吧你!!
最好死在床上!讓全國人民都看你盡人亡的醜態!!!
林之珩當然沒做—,而是被一群古板的董事纏著,不開。
他剛從老頭子手裡接過公司,位置坐得並不穩當,一群老古董仗
著跟老爺子一起打過天下,紛紛不看好他上任後做的幾個重大改革措施。
林之珩態度堅決,不肯讓步,老古董們也固執己見,局面一下子變得艱難。
眼見今天這個會議在短時間不能達到他想要的結果,林之珩也不想再浪費時間,起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剛出會議室,書徐馳便迎上來,遞給林之珩一份文件,示意他簽。
林之珩接過筆,瞥了眼文件容,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名字。
察覺到老闆現在臉難看不說,上的氣低得人不上氣,徐馳估著今日的東大會應該沒談攏。
接過簽好的文件,徐馳小心提醒:「跟國宇集團的徐總約的飯局本來是今晚十點,現在已經過點了。」
「我剛看您忙,提前打電話取消了飯局,改到了明天中午。」
林之珩這才想起這茬,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見已經十一點半,算是明白剛剛湯倩在發什麼癲。
讓多等了幾個小時跟要命似的,一直暗地催促,拿錢的時候怎麼不見抱怨?
—
湯倩自從收到林之珩那條簡訊後,整個人都蔫了。
叉著腰在套房裡走了一圈,最後決定收拾東西走人。
誰知道剛換完服,剛拎上包準備走人,林之珩便拿著房卡、推門而。
湯倩撞見這幕,表一怔,當即愣在原地,不敢有其他作。
林之珩闔上門,西裝革履地站在玄關,面無表地看著湯倩上演一出啞劇。
湯倩也沒想到這麼倒霉,就這麼上了。
故作淡定地將包包放回沙發,夾著嗓音,一臉驚喜道:「呀,你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今晚醉倒在人榻里,捨不得離開呢。」
「早知道我就不打擾您的好事了~」
林之珩懶得搭理的怪氣,彎腰從玄關櫃取出拖鞋換上,林之珩扯了脖子上的領帶丟在地上,大步流星地走向湯倩。
湯倩見狀,下意識往後退。
誰知沒退兩步就被沙發攔住去路,腰肢抵到沙發靠背那刻,湯倩看著近在遲尺的男人,立馬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調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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