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醉翁之意不在酒,剛坐下就開始手腳,林覓早有準備,防狼棒頂在他口,兩下把人電暈了。
這邊確實人,綠植掩映下,誰也看不到發生了什麼。
坐在那里靜靜地等著。
過了沒一會,就有高跟鞋的聲音響起,越來越近,直到繞過綠植,出一張強驚恐的臉。
“林……林書!”
林覓站起來,扯了扯角,“陳然,果然是你。”
陳然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過了幾秒才想起來解釋,“那個,我看你一直沒下去,擔心你……你出事,過來看看。”
林覓看著耳朵上的形耳麥,問,“那頭是蘇白婉嗎?”
陳然的心態一下子繃不住了,哭了出來,“林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林覓看著,無所謂失不失,只有種塵埃落定的覺。
過了幾秒,笑了笑,說,“我不是以德報怨的圣人,饒你是法律的事。”
陳然呆住,然后撲通一下跪下了。
“林書,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別報警好不好,我不能坐牢,我的履歷不能沾上污點,林書,我求求你了,你別舉報我!”
林覓說,“你試圖嫁禍趙煒,想讓給你頂罪的時候,怎麼沒想過,的履歷能不能沾上污點呢?”
陳然哭的泣不聲,“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蘇白婉拿我爸的生意我,我能怎麼辦?我只是自保也有錯嗎?”
林覓扯了扯角。
“蘇白婉安排了天羅地網等著這一次徹底毀了我,還許諾了你什麼?讓你家平步青云,帶你進上流社會?如果今天我沒有發現,我和趙煒都會為你的墊腳石,你管這沒錯?
選擇是你自己做的,路是你自己走的,你真的沒辦法嗎?你完全可以提前告訴我,或者告訴秦總,最不濟大家一起想辦法,這是在云城,不是在京市,翻不了天,說到底,是你對了心罷了。”
陳然像是被中了心事,紅著眼,大聲道,“那你呢?要不是你跟秦總糾纏不清,我也不會被盯上!說到底都是你害的!你咎由自取!”
林覓無言以對,打電話給徐香,“警察來了嗎?”
徐香說,“馬上,我剛打電話問了,兩分鐘就到!”
陳然又開始嗚嗚的哭,抱著林覓的求饒,“求求你,別報警,我不想坐牢,我才二十六,你不能毀了我……”
林覓一一掰開的手指,“毀了你的人,是你自己。”
警察很快就來了,陳然掙扎著被帶走了。
因為林覓提前布署,這件事并沒有在宴會上引起軒然大波。
趙煒知道這一切之后,有點接不了,一直悶悶不樂的,過了一會提前離開了。
徐香拎了瓶果酒來,遞給林覓一個杯子。
“竟然是陳然,我是真沒想到,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趙煒。”
林覓喝了口酒,“趙煒太明顯了,一看就是被推出來擋槍的。”
徐香笑著問,“你怎麼就相信我了?”
林覓沒說秦硯幫把停電和監控調來的事,只舉了舉酒杯,“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第六吧。”
徐香雖然沒明說,但心里確實的,跟了杯,問,“你準備怎麼置蘇白婉?”
林覓搖搖頭。
“怕是不到我置。”
蘇白婉把陳然當刀,肯定能摘的干凈。
們坐在欄桿附近,能看到樓下的場景。
宴會已經到了尾聲,秦硯上臺致辭,蘇白婉在臺下和客戶笑意盈盈的談,似乎毫沒有被陳然的事影響。
宴會結束,林覓了代駕,在酒店門口等待的時候,看到蘇白婉款款走出來。
的姿態優雅,眼神卻充滿怨恨。
“林書,你好樣的,這樣都能全而退。”
林覓手在大口袋里,表淡淡的,“蘇小姐,我們彼此彼此。”
的代駕剛好到了,沖蘇白婉擺擺手,“蘇小姐,我還是那句話,男人出軌,你首先要解決的是男人,而不是人,你針對我,不過是白費功夫。”
說罷,不再去管蘇白婉鐵青的神,直接上了車。
秦硯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林覓的車揚長而去。
蘇白婉眼睛紅紅的,“阿硯,剛才跟我說,你就是的囊中之,只有才配得上秦太太的名頭,現在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秦硯挑眉,“真這麼說的?”
蘇白婉跺了跺腳,有些挫敗,“阿硯,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到底怎麼想的?禮服也不選,請帖也不發,你把我當什麼?”
秦硯角的笑淡了下去,點了煙,“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別期待,就算你們把我押過去,我也只當走個過場。”
蘇白婉的臉有些蒼白,“林覓就那麼好?”
“說起這個,”秦硯表冷了下去,“上次我跟你說的話,看來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我……”蘇白婉咽了下口水,“我最近沒……”
“把我當傻子?”秦硯眼神冷淡,手指彈了彈煙灰,“云城你不用待了,明天我讓人送你回京市。”
蘇白婉的頓時失了,“阿硯,你不能這麼對我……”
秦硯扯了下角,“沒什麼我不能做的,婉婉,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他轉走了,蘇白婉卻跌坐在地上。
是啊,怎麼忘了,當初那個剛到秦家的男孩,是怎麼在短短兩年,從一群惡狼一般的秦家人中,殺出了一條路。
他如今在秦家獨一無二的地位,不是秦家給他的,是他靠自己奪來的。
曾經為這樣的他到驕傲,可當他的屠刀懸到了自己的頭上,只剩下無盡的恐慌。
……
林覓看著前后腳進門的男人,手一頓,多拿了一罐果酒,關上冰箱門。
秦硯問,“宴會上沒喝夠?”
林覓遞給他,“有點了。”
蜷坐在臺的地毯上,看著窗外的燈火。
秦硯走過來,把手里的易拉罐掉,遞過來一杯紅酒。
“煩躁的時候,度數高的酒才管用,你那個還是留著當糖水喝吧。”
林覓沒說話,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高腳杯,聽到秦硯問,“一晚上心神不寧的,是為陳然的事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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