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收拾好行李了嗎?”沈輕輕輕敲房門,詢問房沈敘白收拾行李的進度。
沈敘白的飛機在明早九點多鍾,沈家怕他出差趕不回來吃年夜飯,所以家裏長輩商量先聚一下。
在碧落園收拾完行李,晚上住在老宅,明天可以直接去機場,省的大晚上吃完飯還折騰一趟。
沈敘白將手機收好,走到門口,打開門,低頭對著沈輕輕說道:“二叔收拾好了,這就跟你一起回老宅。”
他大哥沈敘安下班路過碧落園,剛好順路帶著沈敘白回家吃飯。
至於早已經放假的沈輕輕則是一大早被他大哥帶去公司上班,現在跟著下班回家。
“你爸爸呢?”沈敘白將房間的行李箱拉出來,沒看見本應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沈敘安。
沈輕輕好,執意要給沈敘白拉行李箱,小小的人還沒有行李箱拉桿高,吭哧吭哧地拽不。
沈敘白見想玩,隻能將手隨意地搭在拉桿上,不聲的使了些力氣讓箱子起來。
“爸爸在臺的椅子上。”沈輕輕見箱子了,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更加賣力的去拉箱子。
沈敘白將視線落在臺明的玻璃門上,果不其然一抹高大的影坐在藤椅上,好不愜意。
沈敘安聽到靜,漫不經心的扭過頭,一張和沈敘白五相似度極高的臉著幾分笑意。
和沈敘白如出一轍的狐貍眼滿眼都是溫,即便不刻意彎眸,也能讓人瞬間卸下防備。
如果夏忘在場看見這張被上帝偏的臉,肯定會說當初想象的大神就長這樣。
溫耐心,溫潤如玉貴公子。
而不是沈教授那張千年不變板著的冰山臉。
不過沈敘安的臉帶有很強烈的欺騙,當初沈輕輕的媽媽就是被這雙眼睛和這張臉所迷,才嫁給了他。
婚後才發現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在商場上俗稱笑麵虎,笑的比任何人都溫,做事也比任何人都狠。
沈家三兄弟格迥異,但彼此之間的卻是很親厚。
“敘白啊,你臺這把藤椅不錯,回家我給你嫂子也安排上。”沈敘安開口的聲音也著溫,不是刻意而為之,天生就是如此。
說著,沈敘安慢慢悠悠地從椅子上起來走到客廳,想要抱起地上的沈輕輕。
沈輕輕搖搖頭,拒絕道:“不,我要二叔抱,爸爸你拿箱子,牽小黃。”
沈敘白出差歸期不定,家裏的家政阿姨也要回家過年,隻能把小黃帶去老宅養幾天。
古靈怪小孩笑瞇瞇的安排好一切後,將藕節般的手臂朝沈敘白去,意圖明顯。
沈敘白勾起淡淡的笑意,致的眉眼和下來,微微彎下腰,輕鬆的將小孩抱起,朝著門外走去。
“你這個小機靈鬼,爸爸抱不好嗎?偏要找你二叔。”沈敘安上抱怨著,實際上拿寵的兒也沒有辦法,認命地一隻手拉行李箱,一隻手牽著狗繩。
說起來沈家最嚴肅不笑的就是沈敘白,但從小沈輕輕除了爸爸媽媽之外最黏的人也是沈敘白。
隻要有沈敘白在場,沈輕輕就看不到別人,經常纏著他。
“因為二叔好。”沈輕輕將下抵在男人的肩膀。
沈敘安看著兒稚的臉,故作傷心道:“爸爸難道對你不好嗎?”
“爸爸對我也好,不過輕輕是個公平的好孩子,爸爸每天都能抱輕輕,二叔要出遠門了,怎麽也要到他抱了,不然他會傷心噠,要雨均沾。”
沈輕輕說的頭頭是道,將學校的所見所聞都搬到家裏來用,時不時語出驚人。
穩穩當當抱著沈輕輕的沈敘白莞爾一笑,千年不變的冰山臉在沈輕輕麵前也化了水。
“都說兒是爸爸的小棉襖,我看你就是黑心棉,有了二叔就忘記我。”
沈敘安繼續跟沈輕輕鬥,毫沒有總裁的架子可言。
沈輕輕也毫不被他騙,主要是爸爸這副委屈的模樣在媽媽經常上演,都快要免疫了。
沈敘白開著車,靜靜地聽著兩人說話,不免想到他和夏忘以後的兒。
夏忘也是古靈怪的格,生下來的孩應該也是糯可人,讓人恨不得放在心尖上疼寵。
一路上沈敘安和沈輕輕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到了老宅。
一下車,沈輕輕蹦蹦跳跳牽著小黃進門找沈老太太,沈敘安恢複正經模樣,口吻也變了大哥的樣子。
要是沈輕輕看到肯定會說他和戲臺上的川劇變臉一模一樣。
沈敘安也隻有在老婆和兒麵前是溫的丈夫和父親,在兩個兄弟麵前還是很嚴肅的大哥形象。
“你談了?”沈敘安的狐貍眼微瞇,像是一把利劍似的,一眼便能看人心。
商場上看人看的本事不可或缺,眼極其毒辣,蛛馬跡都能讓他們警覺,悉人心。
剛才在碧落園,他看屋子裏的東西就不對勁,就像是憑空多出來很多本不該屬於那裏的東西。
小黃狗,藤椅,咖啡機……
他這個弟弟會生活,但並不代表會在家中做出一些不符合他格的改變。
他記得他弟弟對於狗這種生向來敬而遠之,咖啡機更不用說了,他常年喝茶,從來不喝咖啡。
至於那把臺的藤椅,奇怪的點出現在那的靠枕上,一看就是孩子才會喜歡的東西。
最奇怪的一點就是他這個常年不笑的弟弟,短短幾分鍾勾了好幾次角。
雖說有輕輕在,他不會那麽嚴肅,但也不會笑的春心漾。
沈敘白知道瞞不過,大方的承認,“正在追。”
沈敘安和沈敘聽不一樣,不是大,不會拿著別人的事到宣揚。
要是他那天跟沈敘聽承認有況,那不出十分鍾,家族群裏全是他的八卦。
他想和夏忘正式之後,再和家裏麵說,免得家裏人心,幹出什麽離譜的事,嚇到小姑娘。
這樣的事以前在他大嫂上不是沒發生過。
拿著一張支票給大嫂,其名曰給未來孫媳的見麵禮。
差點讓他大嫂以為沈家對肯定圖謀不軌,有所企圖。
要不然誰會這麽大方對一個還沒有過門的孫媳婦?
要不是靠著他哥那張哄人的臉和甜言語的,恐怕他大嫂現在已經是別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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