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本能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我以為他是裝醉,想要對我不利,誰知,他比裝醉還要危險!
“老婆……我回來了……”男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朝我撲過來。
他那麼高壯的人,要是把我給撲倒,我這條命應該真就怎麼也救不回來了。
我嚇得急忙側躲開。
撲了個空的他,巨大的子跌趴到地上,震得地板都晃了好幾下。
“老婆……”
似是沒有想到我會躲開,男人很是委屈地看向我。
就好像一個孩子滿是歡喜地撲向他最喜歡最信任的人,對方卻一把推開他那般傷,委屈。
看得我都忍不住有些想心疼。
我似乎有些明白以前的我為什麼會那麼喜歡這個男人放不下了,他這張臉真是完全長在了我的心坎上,是我十分喜歡的那種好看。
面對這樣好看的一張臉,本就讓人很難抗拒,更別說,聽說,我們的婚姻曾經也很幸福過。
他曾因為我一句喜歡,就給我放了滿城煙花,一句想要,就排十幾個小時的隊去給我買喜歡的手辦。
也曾為我不要命地沖進火場。
那麼好像真的一樣的,確實讓人很難輕易放下,走出來。
不過,那是以前的我了,現在的我,只想珍生命,遠離渣男。
也深知心疼男人會倒霉一輩子,所以,再想心疼,再可憐也不會去心疼。
所以,看著躺在地上的可憐男人,我心里想著的是要不要一子把他給打暈,以免他這個喝醉酒的醉狗會傷到我。
保護自己這種事不需要多想,所以只是幾秒我就決定把他給打暈。
只是,在我找好角度要打下去時,趴在地上的男人卻不了,好像睡了過去。
我小心翼翼地上前踢了他兩腳,確定他真睡著后,轉回房鎖好門,睡覺去了。
明天還有一場仗要打,我必須得休息好。
半夜的時候,我聽到外面噼里啪啦一陣響,好像什麼打碎的聲音,我沒有出去看,為了安全著想,我房子里的門早就都換了鋼鐵門,結實得很,不管他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壞我的門,進不來。
我沒事,他有什麼事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
沈言辭醒來時,聽到一陣悉的腳步聲朝他走來,他的角不自主微勾,眼都沒有睜開,他就出手,“喬一……我頭疼……”
以往他喝多了,喬一都會為他準備好醒酒湯,他醒來時,醒酒湯會以剛剛好的溫度放到他手里。
那醒酒湯能讓他宿醉的頭疼口瞬間減輕很多。
有時候怕他拿不穩,還會喂他,而他常常會趁機把摟到懷里,來一場激烈的晨起運。
他已經三個多月沒有醒酒湯喝了。
為了這湯,他覺得也該給一個臺階下。
越想他越覺得他是該給喬一一個臺階下。
只是,他出去好一會手,都沒有等到他的醒酒湯。
這讓他皺起眉。
睜開眼,他剛想說什麼,就發現,他不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
還是一片狼藉的地上!
地上甚至還有很多碎玻璃渣!
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他的手還被扎了好幾道傷口!
看著手上的傷口,他一時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他怎麼會躺在地上?
昨天喝醉之前,他明明有代他們把他送到喬一這里。
就在他以為他的那些兄弟沒有聽懂他的話,沒把他送到喬一這里時,他看到喬一,正坐在餐桌前吃飯。
這讓他一怔。
甚至有種是在做夢的覺。
不,就算是做夢,都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因為他的老婆喬一,絕對不會在他喝多時,把他扔到地上不管!
只會為他忙前忙后,一晚上都不睡!
直到手心傳來疼痛,他才確定,他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在喬一這里。
喬一真眼睜睜地看著他躺在地上,甚至被玻璃碴扎都無所謂,還香噴噴地在吃飯!
這讓他瞬間怒得不行,也委屈的不行!
再怎麼鬧,怎麼作都行,怎麼能這樣對他?竟任由他躺在滿是玻璃碴的地上不管!
“喬一,你竟然讓我睡在地上?”他怒極地站起來,可那聲音更多的是委屈。
被寵壞的人,往往都不了一點委屈。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讓你睡在地上已經很不錯了,下次喝醉了別來我這里,再來我就報警了。”
“喬一你別太過……”沈言辭本能想發怒,可想到,他回來是給喬一臺階下的。
于是生生地把怒氣給憋回去,拉開喬一一旁的椅子坐下,“怎麼沒有盛我的飯?”
看到桌子上的松花蛋,他皺起眉,“跟你說過多次,別吃這些不健康的東西,你怎麼還在吃?”
“還有菜你怎麼都炒辣的,你不知道我胃不好不能吃辣嗎”
“我不吃這些,你去給我盛碗粥,隨便弄個小涼菜吧!”
“……???”我看向他,一臉的你是不是有病。
就咱倆現在這關系,你覺得,你配吃我做的飯?
還特麼不吃辣,S吃不吃?
可他像是看不懂人臉,聽不懂人話那樣,見我不,竟直接奪走我的碗。
看得我真想端起一旁的菜全都扣到他的頭上。
我也真那麼做了。
端起盤子就朝他砸了過去。
可惜的是他反應極快,躲開了我的盤子。
“喬一別鬧了,你都鬧了三個多月,不累嗎?”
他看著我,像是在看什麼無理取鬧的孩子那樣,生氣又無奈。
看得我更想弄死他了。
“鬧你媽鬧!有本事你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去離婚!”
不是說好的要離婚麼?他這是又搞什麼!
不知道是我罵人的原因還是怎麼,沈言辭的臉倏地沉下來,“喬一,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管你怎麼鬧,都不要說離婚,你已經一而再地說了!”
“你再這麼說,我就真同意了!”
“你真同意可太好了,咱們現在就去離!”我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本著他醒來我們就談離婚的原則,我起來就把自己打扮的帽整齊可以直接上民政局的那種。
但我剛就被沈言辭給一把摁到椅子上,“喬一!你別真讓我生氣了!”
我能看得出他在極力忍他的怒火,就在我以為,我再拱拱火,他會怒急上頭直接跟我去離婚時。
他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了下來,“喬一,我知道,你鬧了三個多月我都沒有給你臺階下,讓你很沒面子。”
“可,不管怎樣,都不要拿離婚來說事好嗎?再說,我不是回來了。”這樣鬧離婚踩他的底線,他都沒有跟真生氣。
我不知道他腦子是怎麼想的,怎麼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覺得我是在鬧,在拿離婚做要挾。
他讓我有種沒法跟通的無奈。
我忍不住再度很認真地重申道,“沈言辭,我不是再跟你鬧,我是真想要跟你離婚!”
似乎是終于意識到我是認真的,他的臉倏地沉得可怕。
我不懂,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樣子,他跟蘇雨郎有妾有意的恩有加,不是應該很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一起嗎?
我真要跟他離婚,他不是應該很開心嗎
難道非要我當他們play中的一環,才能現他們的深?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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