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抵了抵腳下的鼓架,還沒說話,帛夕皺眉往前兩步, 開口:「薄彥, 我覺得我們這樣有點不好......」
他名字很好聽。
薄彥低頭,食指勾了下耳廓, 有點被爽到。
「怎麼不好?」他抬手,右手腕掛的那個白手環, 先前帛夕給他的那條。
本來是屬於的, 被他要了過來。
帛夕不知道怎麼描述這個關係。
指在自己前點了點,又示意薄彥,總之就是兩指朝下,在兩人之間比了比:「我們兩個......」
咽了下嗓,臉皮薄到說這種話都有點艱難:「......沒什麼關係, 總是抱很奇怪。」
「怎麼沒關係, 」男生眼皮打斷,「你不是說要跟我當朋友?」
「你朋友傷心難過你也就在旁邊站著不管?」他口吻閒閒。
帛夕有點被他將到軍, 要實在這麼講也確實......他也確實說的有道理。
帛夕打量他, 實在看不出來:「你現在傷心難過嗎?」
「嗯,」薄彥腳踩鑔,懶懶點頭,「快死了。」
「.........」帛夕無語了,這人說話為什麼總這麼誇張。
薄彥不舒服得,左手兩指著右手手腕的那手環, 掰扯了這麼久, 還沒抱到,他頭有點痛, 是真的生理上的難。
難耐的覺不斷刺激他的神經。
「你那個舞,」他終於開口,「舞伴能換人嗎?」
帛夕完全沒想過他是在說自己,抬步往他的方向走,聳拉著眼皮:「什麼換人?宋之霖好不容易答應我了。」
薄彥懶洋洋點首,坐在躺椅側面,因為不舒服,人看著沒什麼神。
他還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提出當的舞伴,太主怕會把嚇到,到時候連抱都不給了,他又不能來強的。
那側孩兒走了兩步,被路過的一個架鼓吸引了注意力,又站住,垂頭好奇地撥弄鼓架。
薄彥卻幾乎忍到了極限。
他淡淡吸了口氣,眸看過來,嗓音泛啞:「帛夕,過來一下。」
帛夕聽到聲音,手從鼓面收走,兩步走過來,低頭問坐著的人:「怎麼了?」
薄彥也不裝了,抬眸直視,眼神明晃晃的侵略:「抱我一下就教你,教到多晚都可以。」
他嗓音很啞,像長久沒喝水。
臉也不怎麼好,或者說是神不好。
縱然他一直在忍耐,但輕鎖的眉心還是能很輕易地讓人看出他不舒服。
帛夕有點被嚇到,蜷著手指抬到他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忽略剛剛的不快,小聲問:「病了嗎,怎麼回事,你看起來很不舒服。」
薄彥結深深滾,放任自己往前,前額抵在腹部的位置。
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涌過來,他閉上眼睛,終於有了那麼一緩解。
再之後,他克制不住地抬手,搭在後腰,把人往兩之間再次帶了半步。
兩人一坐一站,完全抱在一起。
下一秒,帛夕再次覺到不對勁。
太近了,儘管能覺到薄彥已經在收斂,但按在後腰的手還是在掙扎著,想把往懷裡。
「薄彥?」吸了口氣,輕拍他的背。
「嗯......」溫吞混沌的男音。
薄彥要瘋了。
只是這一點不夠,他想讓抱住他。
他強行撇出理智,跟做易:「你舞會的服我幫你弄,還有你那個朋友的。」
「誒?」帛夕驚訝。
雖然家也很有能力,但嚴格的教育和管控,讓沒有太多可支配的錢,林薇又不鬆口讓參加活,所以禮服的事還真的沒有解決。
兩人松松垮垮維持半抱的姿勢,薄彥右手從後松下,往後半撐,知道自己此刻眼神不對,沒抬頭去看。
他左手隨意著前額碎發:「明天會有品牌方過來送子,挑一件你喜歡的,如果沒有,就後天再讓他們送。」
「珠寶首飾都會幫你配齊,我出錢。」
確實沒有解決的辦法,所以沒想過矯的拒絕。
薄彥三言兩語幫解決了問題,說不謝也是假的。
琢磨了兩秒,下心裡的不平靜:「薄彥,真的很謝你,但能問問你為什麼......」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實在看起來不像樂於助人的人。
薄彥能覺到自己的在發燙,或許生理發燙,又或許僅僅只是神沒被滿足。
可能是重要賽事在即,他最近的神確實繃得太了些,才會如此被安。
「因為我們是朋友,」他斂了眼睛裡難捱的緒,用那套朋友不朋友的稚說辭,抬眸看,「因為是朋友,所以幫你。」
「所以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我?」
「抱抱我,」他再次忍不住提出來,三分演技七分真實,「今天真的很累。」
帛夕腦子還是漿糊,但因為剛剛關於子的許諾,讓對薄彥很激,所以即使覺得不對勁,還是像剛才那樣抬起手,搭在他背上:「這樣嗎?」
「不是,你低點。」薄彥不了的覺。
他輕握的手肘示意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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