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十分淡靜,道:“你們繼續啊,沒讓你們換人。”
嚴白邊掛了一笑意,順著安知的話道:“對,你們繼續,我就是坐累了。”
說罷,他主起來,將釣魚的凳子讓給了安知,然后坐回了安知的凳子,就這麼樣沉靜而專注地看著安知。
安知本來是坐在嚴白的位置上的,但是被他盯著看了一會,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你這位置不行,沒有食神啊。”安知低聲嘀咕了一句,然后挪了挪凳子。
換了一個位置拋竿,然后翹起二郎看著湖面。
這個湖是個人工湖,不過深的,湖面上還種了蓮藕。
但是現在天氣冷,見不著荷花,只有一些干的荷葉。
安知剛換了位置不到十分鐘,就有靜了。
安知也不著急,一收一放,很稔就將上鉤的魚拖了上來。
“哇,嫂子可以啊,這條紅鯉魚至有五六斤。”章祈是釣魚發燒友,見了安知釣上來的這條魚,雙目放。
這湖里頭是雜養的,什麼魚都有,老板也對外稱放了不珍貴的紅鯉魚和錦鯉啥的,但是他們這幫人釣了這麼一陣子,都釣上來的是鯽魚,草魚這些尋常的魚,所以還以為老板是虛張聲勢的。
誰想到安知一直不開張,開張就冒尖,竟然釣上來這麼漂亮的一條紅鯉魚。
“這魚看著有些年頭了,漂亮的,還可以養,做吃了可惜了。”章祈說道。
“那送你了。”安知小心將魚鉤摘下,將那條魚給了章祈。
章祈趕讓邊的伴去接了水,將那條魚養了起來。
安知又坐了下來。
不到半個小時,這邊的魚陸續上鉤,而且都是大魚,最小的都有三斤。
這一波作看得眾人都目瞪口呆。
“嫂子,你這也太神了吧?你趕看看我這個位置有沒有食神?”另一個朋友也湊了過來,驚嘆道。
他就釣了一條魚,還是不到掌大的,看著安知跟前的桶都滿當了,說不出來的羨慕啊。
安知正要謙虛兩句,手里頭的桿又了。
安知按照之前的作一收一放,但是那條魚噗通得厲害,竟然冷不丁猛地一拉,將安知整個人拉進了湖里頭。
安知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腳下被猛地一拽,整個人被拖到了湖底去。
安知來不及掙扎,來不及喚,甚至都來不及看清是個什麼東西,就被一鋪天蓋地的窒息淹沒。
剛才跟安知說著話的人最先反應過來,噗通一聲就跟著跳了下去。
嚴白恰好在接一通電話,剛轉過就發現安知不見了,他擰眉心,聽見湖里頭的靜,也要下外套跳下去。
章祈攔住了他,道:“湖水不深,韓深又是游泳冠軍,不用擔心。你病還沒有好呢,再折騰進醫院,公司那幫老家伙要噴死我。”
“不行,我不放心。”嚴白說著,下了外套,就要跳下去。
此時,跳下水的韓深已經將安知抱起來了。
堪堪到了岸邊,嚴白一把將安知拉了上來,摟在了懷中,急聲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安知驚魂未定,這才略略定了定神,張開口就被嗆了幾下,猛地咳嗽了起來。
韓深正要起來,章祈卻大喊道:“韓深,魚,魚啊!趕將魚弄上來,桿還在那兒呢!”
韓深又游過去拉桿,但是他拽了幾下,那條魚又開始猛地撲騰,本拉不起來。
章祈一看急眼了,拿了個網兜,撲通一下也跳了進去。
兩人齊心合力,這才將那條魚弄了上來。
好家伙,有二三十斤重,簡直是個巨無霸!
一眾人都驚呆了,紛紛圍過來拍照。
安知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釣了一條這麼大的魚,就將心里頭的疑慮沖散了些許。
剛才覺得是有人將拖下去的。
看了看平靜的湖面,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可能最近被陳煜那個瘋子弄得神衰弱了,都開始疑神疑鬼了,應該是扯著水草什麼的吧。
見安知失神,嚴白摟了一些,再次開口道:“你沒事吧?”
安知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上漉漉的,怪不舒服的。”
“那邊有休息室,我去讓服務員給你買一服。”嚴白說道。
說到服,安知就想到了當初剛見面的時候,他就給自己準備過服。
款式尺寸都非常合適。
臉有些發紅,嗯了一聲,往休息室走去,去吹干頭發。
不多時,就有服務員給自己送來了服,安知換好后打開門,正好到對面休息室中韓深走了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
安知開口道:“剛才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韓深長得很清雋,不同于章祈的朗和嚴白的矜貴冷淡,他有種特別溫的氣質,而且笑起來十分。
“都怪我跟你說話分散了你的注意力。對了,我很喜歡釣魚,咱們能不能加個微信,下次釣魚想請嫂子給我指點指點。”韓深有些不好意思道。
安知也沒有多想,同意了。
出來后,飯菜基本都做好了。
嚴白跟這幫人的關系十分好,喝了一場,結果回去的時候又是安知開車。
回到別墅,天已經晚了。
安知將醉倒的嚴白扶到了床上,然后又給他換了服。
奇怪的是,做這些,竟然覺得駕輕就,并沒有毫尷尬和害,頗有種老夫老妻的覺。
換好服后,安知正打算去洗漱,床上的人卻忽然手將拽回了懷里。
安知沒有防備,整個人撲在了嚴白上,對上了他深邃暗沉,又極為艷麗人的雙眸。
“你醒了?沒醉啊?”安知這才后知后覺惱起來,錘了一下嚴白的膛。
嚴白將的手在膛上,讓自己的心跳,啞聲道:“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安知老臉一紅,拍了拍嚴白的臉頰,道:“醒醒,睜大眼睛看清楚點,我可不是什麼絕世人。”
說罷,起來,往浴室走去。
剛關上門,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條陌生人發來的信息——遠離嚴白,可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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