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的熱氣蒸騰起來,許輝津津樂道的談論著自己負責的新項目。
“我們為這個項目熬了好幾個通宵,最后還是我出手,策劃案才通過的,唐總也因此讓我做了負責人。”許輝得意的拍了拍膛。
唐君瑤做出一副捧場的樣子,亮起星星眼:“哇,你好厲害。”
“沒有,瑤瑤過獎了。”許輝上說著謙虛的話,眼里卻全都是吹牛得意的神。
“瑤瑤,多吃點。”許輝熱的給唐君瑤夾,又夾了一筷子遞給喬溪。
喬溪掩住了自己的碗:“我自己來就好。”
“哎呀,你跟我客氣什麼,雖然咱們第一次見面,可我好像跟你認識了很久似的。”許輝一直盯著喬溪看,“溪溪有男朋友了嗎?不如咱們加個微信。”
唐君瑤微微睜大眼睛,怪不得許輝對不冷不熱,原來是看上了喬溪!
“加微信就不用了,我不喜歡加陌生人。”喬溪高冷的挑眉。
許輝卻還毫無知覺,以為是喬溪在害,把自己碗里沾了醬料的片遞到喬溪邊:“你都沒怎麼吃,是不是不好意思,我喂你吃?”
唐君瑤頓時惡心的要吐出來!
唐君瑤嗤了一聲道:“喂,喬溪才不會看上你這種呢!喬溪很厲害的,當你老板都夠了!”
許輝又笑呵呵的去哄唐君瑤,一幅玩轉人的海王模樣:“瑤瑤也不要吃醋嘛,我也很喜歡你,你很可哦。”
唐君瑤一臉懊悔表,虧剛才還覺得許輝不錯,沒想到竟然是個下頭男!
喬溪反的重重摔下筷子,許輝卻笑著非要把片遞進喬溪里。
喬溪正要給這個人一掌,就聽見門突如其來的被人大力推開。
許輝不爽的皺眉,哪個服務員這麼不長眼,不知道他正在妹嗎!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頭頂降下來:“這麼喜歡喂飯,就取消項目合作,去當酒吧當服務員好了,在那里你更能發揮長。”
許輝后背陡然冒出一層冷汗,這個聲音……
他抬起頭,看到了薄西洲的臉!
許輝嚇得把筷子放到一邊,恭敬的站起來:“薄總,您怎麼會來這兒?”
“不歡迎我?”薄西洲鋒銳的目瞟向喬溪,“又一次打擾你好事了?”
喬溪顧及著唐君瑤的面子,皺眉道:“你胡說什麼。”
薄西洲自顧自的坐下,拉著喬溪的手腕坐在了他旁邊,許輝倒吸了一口氣。
薄總拉了喬溪的手腕!
難道喬溪是薄總看上的人?!
薄總不是出了名的冷漠無,對人沒什麼興趣嗎?
許輝額頭冒出一腦門汗,薄西洲可是他這個項目的對接金主,當時費了好大的勁才爭取到跟薄西洲的合作。
許輝趕給薄西洲拿了一套新的餐,給薄西洲遞上茶水:“薄總喝茶。”
薄西洲不讓許輝坐下,許輝只敢站在旁邊,氣氛陷尷尬的死寂,火鍋沸騰的聲音都格外明顯。
薄西洲像極了來視察工作的上級老板:“最近下發的報表你看完了嗎?”
“薄總,我已經收到了,但是還沒看……我今晚就回去看,看完給您匯報。”許輝賠著笑臉。
薄西洲鼻音里哼了一聲:“工作都沒完,就出來約會吃飯,怪不得你們這個項目收益這麼爛。唐總竟然會讓你負責這個項目,看來也沒對這個項目抱多大希。”
許輝臉上有點掛不住,剛才他還跟喬溪和唐君瑤吹牛自己的項目多牛,現在就被薄西洲當場訓話,實在很沒臉!
但是丟臉也沒辦法,要是薄西洲反悔跟他們合作,這個項目就徹底垮了,再沒臉他也只能忍著。
薄西洲趾高氣昂的看向喬溪,冷嘲熱諷道:“沒想到你眼都差這樣了,是嫁不出去了嗎?竟然會看上這種層次的人。”
唐君瑤莫名其妙吃了一口氣,薄西洲是在明里暗里的諷刺嗎?
就算剛才不小心看走了眼,也用不著薄西洲怪氣的吧!
唐君瑤也扔下筷子,“戚”地一聲扭過頭去。
許輝低著頭不敢說話,喬溪在桌子底下掐了薄西洲的大一把:“不會說話就閉上。”
薄西洲吃痛的皺了一下眉,喬溪為了一個許輝這樣的人掐他?
薄西洲故意指使許輝:“把那盤菜下了。”
許輝老老實實的把菜下進鍋里,跟個服務員沒什麼兩樣。
辣的川味火鍋沸騰出椒麻的香氣,薄西洲上卻冰天雪地一般散發著寒氣,跟著火熱的氛圍格格不。
唐君瑤覺得許輝這樣站著,弄得很沒面子,便對許輝道:“你坐啊,站在那干什麼。”
許輝試探著往唐君瑤那邊挪步子,薄西洲一個冷冽的眼神過去,許輝又停下了腳步,不敢再。
薄西洲以為這場相親是唐君瑤給喬溪安排的,對唐君瑤沒好氣道:“以后喬溪的事不用你心。”
一句話瞬間點燃了唐君瑤:“我不心你心嗎!你一個對喬溪不聞不問的渣男,現在來充什麼爛好人!”
薄西洲啞了一下。
唐君瑤憤憤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拿著服氣鼓鼓的走了。
砰的一聲重重的摔門聲,許輝都跟著冒了一層冷汗。
“瑤瑤!”喬溪臉上出不快,渾氣息人,跟薄西洲針鋒相對,戰火好像一即發!
許輝見勢不妙,也趕拿著東西開溜:“薄總,我現在就回去看報表,賬我結就好,您兩位慢用。”
許輝逃似的離開了包間。
寂靜的空氣里只剩了薄西洲跟喬溪兩個人。
喬溪冷笑:“你派人跟蹤我們,就是為了來砸場子,薄總做事還真是明磊落呢。”
“你出來跟這種人相親就彩了?我告訴你,許輝有朋友,你跟他在一塊就是小三!”薄西洲激憤道。
喬溪莫名其妙:“誰說是我跟他相親了。”
“那你們在做什麼?別以為我什麼都沒看見。”薄西洲渾如同冰凍一般。
喬溪懶得跟薄西洲廢話,拿起包來就要走,薄西洲卻拉住了:“喬溪,在你眼里,就連許輝都比我強嗎。”
薄西洲有些挫,今天那些親吻對喬溪來說就什麼都不是,那十三年的時對喬溪來說,也分文不值!
他甚至比不上一個小小的項目經理。
帶著醋意的怒火從薄西洲心底升起,越燃越烈。
瘋狂的挫敗和醋意幾乎讓薄西洲失去了理智,把喬溪推按到墻壁上就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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