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白喝了最后一口酒,沒看顧知珩那一臉傷的表,走了。
他是瘋了才會跑這跟他們喝酒。
純屬浪費時間。
“不是,他就這樣走了?”顧知珩目瞪口呆。
他一句,就走了?
傅之寒掏出一煙吸了起來:“你說你突然好好的,提眠眠做什麼?”
“就是,還想娶眠眠,你就不怕顧爺爺知道了,把你打斷?”謝景書在一旁接話道。
顧知珩翹著二郎,“怎麼會呢?我爺爺知道了喜歡還來不及呢?司祁白這個老比他自己說的不想娶眠眠,我又不差,怎麼就不配娶眠眠了?”
傅之寒吸了一口煙,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長道:
“我看未必。”
誰知道沈青慈會不會真的為司太太。
-
對于昨晚發生的事,姜眠眠一概不知。
一覺睡到天亮。
有了之前被罰錢和昨天的事,蔡姨做飯真的不敢再應付了。
起碼眼皮子活要做到位。
所以姜眠眠一洗漱完到了餐廳,就看到了盛的早餐。
不過姜眠眠急著要去上課,只匆匆吃了幾口。
剛出了門才想起來這邊不好打車,正犯難呢,一個車停在了跟前。
車窗降下來,是一個中年大叔。
“眠眠小姐您好,我是林南,司總囑咐我這段期間送您上下學。”
姜眠眠有些意外,司祁白竟然連這一點也考慮到了。
不過有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姜眠眠坐上了車。
“那麻煩送我去北城大學。”
“好的眠眠小姐。”
司祁白的住距離北城大學不遠,半個多鐘頭就到了。
李南把車停在了學校門口。
雖然北城大學是全國高等學府,但一大早上,門口停了一輛價值幾千萬的豪車,還是引來了大家的關注。
尤其是跟著同學正走過來的陸予禾,眼睛有些深思。
北城大學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有錢的闊或千金?
怎麼不知道?
直到姜眠眠從車上下來,陸予禾睜大眼睛。
姜眠眠?
其他人也是驚呼出聲:“勞斯萊斯?”
“快看,從車上下來的是不是姜眠眠?”
“是,姜眠眠原來是千金大小姐?平時藏得深呀?”
有人這時看向了陸予禾,“予禾,你和姜眠眠關系這麼好,一直連你也瞞著嗎?”
陸予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眠眠最近不怎麼和我玩了,我去找也不怎麼理我。有一次我在街上見,發現和一個中年男人走的很近。”
眾人一聽,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有些鄙夷的議論出聲。
“原來是被包養了啊?”
“平時看文文靜靜的不說話,真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予禾,跟這種人玩簡直是拉低了我們檔次,不跟你玩就不跟你玩了,沒事,你還有我們呢。”
陸予禾有些:“萱萱,謝謝你們。”
眾人擁著陸予禾進了校園,沒人看到眼底閃過的那一抹芒。
-
姜眠眠找到教室先去和以棠匯合。
以棠起的晚沒吃早餐,在包里放了幾個面包。
“眠眠要不要吃點?”
“不用了我剛在家里吃過了。”
以棠撕了一個包裝袋,吃了一個:“你知不知道陸予禾跟蕭聞那對狗男已經從警局出來了?聽說為了撈他倆出來,蕭家可沒出力。”
姜眠眠表比較淡定:“出來就出來了。”
雖然以前確實對蕭聞有好,但那都是以前了。
從他與陸予禾茍且,并為了陸予禾對他惡言相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就在這時,陸予禾在幾個人的簇擁下也進了教室。
陸予禾,以棠還有姜眠眠三人都是同一專業,且也是同一個宿舍的。
這也是當初,為什麼姜眠眠會知道陸予禾家庭條件不好,幫助的原因之一。
陸予禾朝姜眠眠走了過來,“眠眠,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姜眠眠還未說話,以棠就冷聲道:“我們不與狗坐一起,哪來的滾哪邊去。”
跟陸予禾一起的孩張萱萱有些替陸予禾打抱不平,“喂以棠,這位置是你們家的嗎?你憑什麼不讓我們家予禾坐?”
陸予禾有些傷,紅著眼眶:“算了萱萱,既然眠眠不想讓我坐,我們就換個地方坐吧。”
就在這時,蕭聞提著早餐來了。
引起一陣轟。
“哇,是蕭聞學長?他怎麼來我們教室了?”
“對呀,還提著個飯盒。”
“肯定是給陸予禾送早餐的,我前些天還看到蕭聞學長跟陸予禾在校園里手牽著手,十分的恩。”
蕭聞走過來,看著陸予禾有些泛紅的眼睛:“予禾怎麼了?”
陸予禾聽到這句關心的話,眼眶更紅了,有些委屈:“阿聞我沒事,不過是眠眠不想我坐在這里,我換個地方坐就是了。”
“予禾,你怕干什麼?反正現在蕭聞學長過來了,有蕭聞學長給你撐腰,你沒必要怕。”
蕭聞一聽,眼神冷冽的扭頭看向了姜眠眠,有些怒道:“姜眠眠,上次你送我和予禾進警察局還不夠,這次你竟然還在學習里對予禾進行霸凌,你明知道予禾心地善良,不跟你計較,你還得寸進尺!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心思這麼歹毒?”
姜眠眠笑了。
歹毒?
得寸進尺?
難道一直不都是陸予禾往跟前湊嗎?
“蕭聞,給我閉上你的狗,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們為什麼要進警局的原因說出來?好啊,既然你不怕丟人,那我就告訴大家。”以棠大聲道。
眾人瞬間都一臉的八卦。
他們是聽說蕭聞和陸予禾因為一些原因進警察局了,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不?
而且還和姜眠眠有關?
瞬間,在場的人腦補了一場兩一男爭奪的苦戲碼。
陸予禾紅著眼眶,委屈道:“眠眠,我知道你不想讓大家知道你和大叔談的事,但你也不能就這樣任由以棠這樣污蔑我呀。”
眾人一聽更是八卦了起來。
“什麼大叔?姜眠眠和一個大叔談?”
張萱萱雙手環:“早上你們沒看到呀,姜眠眠可是從一輛價值幾千萬的勞斯萊斯車上下來呢。”
眾人確實看到門口停了一輛勞斯萊斯,但只是猜測是哪位低調的千金或者闊。
萬萬沒想到是姜眠眠,瞬間大家看向姜眠眠的眼神鄙夷起來。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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