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煜不僅把孩帶回來,還把這人也接回了家。
不,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顧氏的繼承人只能是的兒子!
尹清怡怒極反笑,眼中幾乎要噴出怒火,“好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賤人生的孩子!我正想找你呢,敢跟我搶男人,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你!”
罵完,又張牙舞爪沖過去,不由分說的就要打江果果。
一旁的顧俊銘害怕極了,他最怕的就是媽媽發火,此刻他本不敢上前,站在沙發旁邊瑟瑟發抖。
而江果果不會再像幾年前那樣被欺負,抬手擋開尹清怡,清秀的臉上也帶著濃濃的怒意。
看見尹清怡這副潑婦樣就惡心,封塵已久的記憶也隨之浮現。
想到過往,和哥哥曾經被們姐妹兩欺負的日子,再想到哥哥被陷害至今被關在看守所……江果果氣昏了頭,見尹清怡又撲過來,不管不顧抬手就是一掌!
“啪”的一聲,十分清脆,這一掌扇得結結實實,把尹清怡打得耳鳴頭暈。
尹清怡右臉火辣辣得疼,捂著臉,用吃人的眼神瞪著江果果,“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江果果的氣勢極強,看向尹清怡的眼神里夾雜著鄙視與恨意,“打的就是你,是你先來挑事的,就算是鬧到警察局,我也只是正當防衛!”
張口閉口罵賤人,呵,真想問問,真正的賤人是誰?
喜歡顧寒煜就拿去,本不稀罕,但陷害哥哥的仇,一定要報!
尹清怡氣得夠嗆, “正當防衛?我呸!”
尹清怡再次撲了過來,那架勢跟菜市場的潑婦沒什麼兩樣。
江果果怕傷到兒,趕忙抬手擋住,手臂卻被對方尖利的指甲劃破。
這更加點燃了心中的怒火,用盡全力揮開尹清怡的手,對著那張詛咒了千百遍的臉,反手又是一掌——
尹清怡再次吃癟,發瘋般地嘶吼著:“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趕滾蛋,不然我一定讓你跟這個野種在涪城混不下去!”
就這樣,兩人推推搡搡打在一起,而各自一邊的兩個孩子早就嚇壞了。
顧俊銘小臉更加蒼白,整個人像是凍住了一樣,手足無措。
江暖暖則已經跑到電話邊,準備報警。
在這混中,尹清怡又不小心扭了腳,子一個不穩,好死不死撞倒了一旁的兒子。
顧俊銘摔在了地上,一下子爬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推開,接著傳來男人的一聲怒喝——
“你們在干什麼?!”
這一聲怒斥,把在場的人都喝住了。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看到來人是顧寒煜,們停止了廝打,兩個孩子更是嚇得不輕。
此時,顧寒煜的臉沉得可怕,他寒眸掃視著眼前的人,冷若冰霜的眼神讓人心生畏懼。
空氣仿佛突然凝結……
見到顧寒煜及時出現,江暖暖本來應該開心的,但他發怒的樣子嚇到了。
第一次覺到,爸爸好可怕。
顧寒煜狹長的眸子瞇起,他注意到江果果的頭發糟糟的,而尹清怡也沒好到哪里去,跌坐在地上,不頭發凌,連妝都花了。
最終,顧寒煜的視線落在尹清怡后……
他黑眸中浮現一抹擔憂,大步朝摔倒的顧俊銘走去,下一秒他俯將孩子抱起。
顧俊銘小臉刷白,渾抖個不停,顯然還沒從驚嚇中恢復過來,但他沒有哭。
顧寒煜關切地問:“有沒有傷?”
男孩搖頭,聲音抖著回答:“沒有爸爸……我沒事,不要擔心。”
見顧寒煜關心兒子,尹清怡心里又燃起了希,瞬間換上委屈的表,“阿煜,是這個人推倒了我和俊銘,們合起伙來打我們……”
說著,尹清怡指著自己紅腫不堪的臉,哭訴著:“你看,居然對我下狠手,阿煜,你一定要替我和俊銘做主啊!”
顧寒煜不想聽尹清怡告狀,但如果真的有人打了他的兒子,那他絕不輕饒!
他轉頭冷冷的看向江果果……
江果果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是在問罪,而站在旁邊的江暖暖卻急了,連忙站出來,大眼睛里滿是無辜,“惡人先告狀……不要聽那個壞人瞎說,是想打我,保姆阿姨只是為了保護我,要是沒有保姆阿姨,我就已經被壞人吃了!”
尹清怡惡狠狠的瞪了江暖暖一眼,然后從顧寒煜手中抱過兒子,憐的了兒子蒼白的小臉,幽怨地說:“阿煜,你最在意兒子了,他不好不能刺激,這你是知道的,你看他都被們欺負什麼樣了!”
顧寒煜聞言,眼底冷意更甚,黑眸直直盯著江果果,從咬的牙關里出幾個字:“你來解釋!”
江果果卻只是冷笑一聲,眼里劃過不屑。
就算解釋了,他也不會相信的,不過好在……
呵,留了一手,在樓上聽到靜就下意識有了自己的準備。
懶得解釋,這幾年已經學會了用證據與真相說話。
“你想知道經過?正好,我都錄下來了。”
錄?!
剎那,尹清怡大驚失,臉刷的一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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