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綰的三姐宋月汐是京城舞劇院的首席,之前在京城非常有名氣。
宋月汐有一次在采訪時說,自己的妹妹比自己還要有天賦。
金瀅算是抓住了,挑釁似的看著宋星綰。
宋星綰看著眾人,那一個個或看熱鬧,或期待,或鄙夷的目,覺到了嘲弄。
這樣一來,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如果跳了,那們姐妹和任人取樂的玩意兒有什麼區別?
可如果不跳,那就是不識抬舉,也證明了姐姐當初采訪時夸大其詞,宋家的兒本就不行。
“宋月汐當初在節目里說自己家妹妹很厲害的,我也想看看有多厲害!”
“是啊是啊,青出于藍勝于藍,二夫人,應該更勝一籌吧?”
聲音此起彼伏,宋星綰越發下不來臺。
“你該不會是不會跳吧?難道宋月汐曾經在采訪里說的都是假話大話?那可是央視哎,在央視頻道,不敢撒這樣的謊吧?”
金瀅步步。
宋星綰剛要開口,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看我太太跳舞。”一個低沉帶著幾分憤怒的聲音傳來。
眾人立即順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傅承崢。
他板著一張臉穩步走過來,站在了宋星綰邊。
有人急忙后退了幾步,或者在旁邊挪了挪,真是惹不起這位爺。
金瀅被當眾這麼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今天是賀老太太的壽宴,好歹也是賀老太太的外孫,外人怎麼也要給幾分面子的。
結果傅承崢這麼下的面子!
之前和水語茉,還同傅承崢一起吃過飯,難道他都忘了嗎?不看僧面看佛面的。
還是說他娶了老婆,連水語茉是誰都不知道了!
氣氛一下子尷尬極了。
宋星綰突然掩笑笑,親昵地挽住了傅承崢的手臂。
“你真是的,們跟我鬧著玩兒呢,你還當真了。”
傅承崢斜了宋星綰一眼。
這人笑起來,眼睛里像是有星星,有多怒氣,也消了。
“我們姐妹各有所長,我三姐從小跳古典舞,都說人眼里出西施,親人眼里也是出西施的,所以覺得我樣樣都好。
我確實會跳一點,但今天的禮服不太方便,如果有什麼樂,我倒是可以施展一下,不過……”
“樂也好啊,我們可太想見識一下傅太太的風采了。”金瀅像是抓住了宋星綰的。
想逃過去,沒那麼容易!
反正已經得罪了傅承崢,不討到一點便宜,豈不是虧了!
傅承崢面沉,剛要說什麼,就聽見有人說,賀老太太來了。
眾人于是眾星捧月一般來到了賀老太太邊。
賀老太太一紅的唐裝,端莊又喜氣,白胖白胖的老太太,顯得十分隨和。
金瀅急忙竄到了賀老太太邊,“姥姥,為了給您祝壽,傅太太說要為你演奏一曲呢。”
“傅太太?”賀老太太擰了擰眉,“是傅家新娶的媳婦?承崢的媳婦?”
“是啊,姥姥!”
賀老太太笑起來,眼睛瞇了一條,“哎喲喲,那我可真是榮幸,都說這津城宋家的五朵金花,一個比一個厲害呢!”
眼下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了宋星綰上。
傅承崢也不好說什麼,賀老太太都親自開口了,這個時候已經不能推了。
金瀅挑釁地看著宋星綰。
津城的宋家生了五個兒,人稱五朵金花,這在京城也很有名的。
老大宋知曉,強人,如今是唐宋集團的總裁,老二宋知暖,乒乓球運員,世界冠軍。
老三宋月汐,青年舞蹈家,京城舞劇院首席,如今又開始闖演藝圈,老四宋月凝,曾經帶領津城的隊伍,在奧數比賽上,把京城隊斬于馬下,現在更是一個人工智能專家。
可關于老五的傳說,都是弱多病,自小養在鄉下。
宋家四個姐妹都是從小參加各種比賽,拿到了很多的獎項,關于老五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據說老五因為不好,一直都是放養,宋家只希好好活著,健康快樂就行。
所以理所當然覺得,宋星綰什麼都不行,就是一個鄉下被養大的土妞兒。
宋星綰和傅承崢對視了一眼,就連傅承崢都幫不了了。
金瀅挽著賀老太太的手臂,不給宋星綰任何拒絕的機會。
“鋼琴就在那邊,傅太太,請吧?”
宋星綰卻嫣然一笑,“我自小我父母的影響,比較喜歡傳統文化,沒有學習鋼琴。”
金瀅急忙道:“古典樂,不知道傅太太學的是什麼?”
宋星綰知道金瀅今天是不會放過了。
“古箏。”
“有啊,我也想學古箏,前不久剛買了一架,花了十來萬呢,去把古箏取來。”
傅承崢看了宋星綰一眼,如果彈不好,可就丟了大人了!
這丟的可是傅承崢的人!
賀老太太似乎也瞧出了些許端倪,臉稍許有些難看。
古箏已經取來了,傭人擺放好。
“傅太太,請吧。”
宋星綰看著金瀅笑著說道:“金小姐想讓我演奏一曲,還真是煞費苦心呢,古箏也能弄來。”
明眼人都聽得出來,宋星綰這話聽上去像是在開玩笑,實際上是在說,金瀅為了刁難煞費苦心。
金瀅咬了咬牙,倒是也說不出什麼來,只等著丟人現眼!
宋星綰緩了口氣,直接坐在了古箏前,“賀老太太,我就彈奏一曲《高山流水》給您祝壽了,要是彈得不好,您不要生晚輩的氣哦。”
俏皮的語氣,逗樂了賀老太太。
賀老太太瞇起眼睛說:“當然不會生你的氣,你盡管發揮。”
宋星綰將手放在了琴弦上。
當時就有人笑出了聲。
“連義甲都不戴,確定會彈古箏嗎?”
“該不會本就不知道吧?”
“彈不好反正是要笑死人了。”
人群中議論紛紛。
傅承崢的臉又暗了幾許。
金瀅越發得意,故意沒讓人拿義甲,就是想試探一下宋星綰究竟知不知道彈古箏需要戴義甲。
這義甲是為了保護手指的,不戴的話,有一些難度比較大的技巧,是本做不出來的。
甚至提也沒提義甲的事,可見本就是個門外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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