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微微一驚,抬眸看向薄言深。
可不認為,薄言深是因為聽了的話,對冷清清起了懷疑。
就像他當初調查顧一州一樣,是早就有了察覺。
“沒想到,你也會懷疑冷清清。”林初一帶著幾分輕笑。
畢竟,冷清清可是他的白月。
薄言深低了嗓音:“林初一,我說過很多遍,我和冷清清什麼關系都沒有,當初我們確實在一起過,可早就已經沒有關系了。”
“可你喝醉了,喚的是冷清清的名字。”林初一抬眸看著他。
那是記憶最為深刻的事。
剛和薄言深結婚的第一年。
那天是薄言深生日,是準備了生日晚餐,等待著他回來,陪他過第一個生日。
結果等到晚上十二點過,薄言深才回來,喝的是醉醺醺的。
“言深,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
林初一上前將薄言深扶住。
薄言深將推開,自己到沙發上躺著去了。
林初一連忙去煮來了醒酒湯。
“言深,喝點醉酒湯就會好了。”
“清清……”
薄言深喚道。
林初一怔住。
知道冷清清是誰,也知道薄言深與有過一段過往。
強心中的不適,照顧著薄言深。
可薄言深是喚了一晚上的冷清清。
當時,想,薄言深可能是還沒有放下冷清清,只要時間久了,也就淡忘了。
可整整三年,薄言深的心里,始終只有冷清清一人。
所以,在看來,薄言深替顧白照顧冷清清,不過是一個借口。
薄言深張了張,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解釋。
他承認,當時他也以為自己沒有放下冷清清。
直到林初一出車禍的消息傳出,他才真正知道,他早已經放下了冷清清。
“我……”
正當他開口時,林初一將他的話打斷。
“算了,過去的事,提著也沒有意義,都已經過去。”
都已經決意要與薄言深離婚,那不管他與冷清清如何,都也已經和沒有了關系。
薄言深到邊的話咽了回去。
“我已經問過醫生,藝寶差不多可以出院了,這是瀘西京府別墅的進出門卡,你和藝寶他們去那兒住。”
薄言深將卡遞到了林初一跟前。
“三寶還有媽,一家也有五口人,你們住在陸瑤那兒也不合適,我給你們找的這一,安保特別好,住著也更放心一些。”
林初一還沒有開口,薄言深又道:“這棟房子是你的名字,算是我補償你的。”
“所以,你同意離婚了?”林初一看著他,問。
薄言深應道:“如果這樣你才能接這房子,那就當是我同意了。”
他打聽了,離婚還有三十天的冷靜期。
“離婚補償,這點可不夠。”林初一手接了過來。
“三寶的養費,我會算好后發給你的。”
該的,會一分不的要。
不該的,也不會得。
“好。”薄言深應下。
“你什麼時候搬過去,我讓文找人去幫忙。”
“不用麻煩顧總,我自己可以。”林初一皮笑不笑道。
薄言深眉頭一蹙:“林初一,你有必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
“那薄總,你想我以什麼語氣跟你說話?”林初一反問。
薄言深被噎住。
林初一冷睨了他一眼,轉離開。
……
顧母氣沖沖的離開了醫院。
想到剛剛的屈辱,是一肚子的火氣殺了林初一的心都有。
“顧夫人。”冷清清緩緩走來。
顧母冷睨了一眼:“冷清清,你干什麼?”
“顧夫人,喝杯咖啡,聊一聊吧。”冷清清笑著說。
顧母沒好氣的說:“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顧夫人,你恨林初一,我也恨。”
冷清清的話,讓顧母微微容了一下。
“顧夫人,這邊請。”
顧母看了一眼,隨去了一旁的咖啡廳。
一坐下,顧母便開門見山的問:“你想找我聊什麼?”
“剛剛的事,我也替顧夫人你鳴不平。”冷清清憤憤不平的說。
顧母不耐煩道:“你來這套,別在這兒給我拐彎抹角的。”
“顧夫人來找林初一,不就是害怕林初一壞了顧總的前途嗎?”冷清清也不在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其實很簡單的,想顧總與林初一不再糾纏,最好的方法便是,毀了林初一的名聲,男人就算再一個人,也不會找一個名聲不好,被多人玩過的人。”
顧母冷眸一擰:“你為什麼要幫我?”
“顧夫人誤會了,我這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冷清清坦然。
“我想顧夫人也知道我和言深的關系,本來我才是薄太太的,可林初一使用手段,嫁給了言深,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我不過是想將我失去的一切拿回來而已。”
顧母眼中的警惕,減了幾分:“既然你已經有辦法,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做。”
“我無權無勢,想做這件事,可沒有顧夫人你容易,我要是真能做,今天也就不找顧夫人你了。”
冷清清的坦然,讓顧母的戒心徹底放下。
“你想我怎麼做?”
“找人毀了林初一清白,最好是多幾個人,來一場現場直播,要是有條件,瀘城一些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那就再好不過了。”
冷清清笑著說。
顧母明白的意思,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你說的這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現在怎麼說,也是豪門世家中的太太,想邀請一些有頭有臉的富家太太,小姐們辦宴會,完全不是問題。
搞現場直播更不是問題。
“顧夫人,到時候我會好好配合你的。”冷清清笑著說。
只要林初一被毀了清白,還是和好幾個人,就算生了三個孩子,薄家也不可能再容。
只要林初一被趕出薄家,那言深一定會看到,重新與在一起的。
顧母微微一笑。
林初一與人搞,煜辰就算再喜歡,也不可能接,到時候就算不阻止,煜辰也不可能再要林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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