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程織歲一邊這樣想著,還是懷著恩之心,順勢接過了玻璃杯。
祁晝抻開雙,眼尾含著散漫的笑,“嗯,知道你不,就是覺得你流了那麼多眼淚,不得補補?”
程織歲:“……”
非得要這麼諷刺人?
瞇了瞇眼,氣鼓鼓的扁起,恢復了點氣神。
剛要把杯子重新放在桌子,可不知是不是玻璃杯手,轉之際,手肘剛好在祁晝的肩膀上,掌心一劃,手里滿滿的水杯也失了分寸,向左一歪,一杯水盡數灑在了沙發和兩人上。
程織歲自己的服還好,只了一截擺,沒什麼大礙
可祁晝的子就比較熱鬧了,該的不該的都了。
程織歲呆呆看著自己的杰作:“我……”
祁晝低頭瞧了眼子,挑了下眉,眼眸諱莫如深,“程安安,你故意的吧?”
程織歲卡了個殼,想道歉的話到了邊又咽回去。
對上男人懷疑的眼神,又直了腰板,出奇的理直氣壯,“你要這麼覺得也行,就算我是故意又怎麼樣?你給麼?”
了,大著膽子挑釁。
祁晝漆黑的眼睛著,薄虛勾著,“你這?真想的話不如換個方式?”
程織歲不知道他要換什麼方式,但看著他單膝支在沙發上一寸寸的靠近,就條件反的收攏指尖。
祁晝健碩的手臂支在沙發的靠背,跟額頭相抵,停在咫尺之間,以絕對掌控的死死盯著。
“就你這小膽兒,還要學著.?”
程織歲仰起臉,睜大了眼睛,眸澈亮,“我是想讓你答應我。”
“答應你?那你這算什麼?”
祁晝帶了點自嘲,視線向那邊的雙肩包的方向遞了一眼,不言而喻,“?”
“不是,”程織歲做了個吞咽作,認真的看著他,“是喜歡。”
深吸了一口氣,把后半句話也一口氣說出來,“我對你不是沖,不是激,更不是什麼荷爾蒙上頭,一直都是喜歡。”
“從一開始,我就是很純粹的喜歡你……”
小姑娘的眼眸澄澈亮,黑白分明,話語聲細細,卻擲地有聲。
祁晝全明顯的僵了僵,鼻息微,攬住已經的腰,聲音都了下來,“那你怎麼證明?”
程織歲嚅囁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用雙手搡開他愈發近的臉,“先說,你呢?”
祁晝鷹一般的眸子鎖著,因為距離太近,有一種難言的旖旎在兩人之間流轉。
四周空氣很靜,灼熱的鼻息都好似化作氣音在四周彌漫。
“你覺得呢?”祁晝道。
程織歲撞上了灼熱的視線,心砰砰地狂跳,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我要……聽你親口說出來。”
祁晝替撥開落在臉頰的發,一低頭,很認命地俯含住的下,許久才覆在耳邊低語。
“我也是……”
我也是。
簡單的三個字穿越了時間的橫戈,讓程織歲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悵然。
忍住鼻尖的酸,將他的脖子勾得更,忍不住問,“那你……有多喜歡?”
祁晝對上含著水的清澈眼眸,和眼角那顆晶瑩的淚珠,所有的克制和理智都被全面擊潰。
“you mean the world to me.”
他瞇了下泛紅的眼眸,一只手鉗住的手腕,高高在頭頂,措不及防的覆下來,吻上眼角的淚痕。
熱意噴薄而來,帶著難自的侵略,程織歲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準備,雙又被肆意洶涌的封住,發出難抑的嗚咽。
于對方的強勢下,閉上雙眼,臣服于心深的求。
房間的氣氛急速上升,兩人親昵相擁,仿佛要把剛剛沒繼續下去的事做完。
程織歲小臉埋在他的肩窩,食指挑起他腰間的皮帶扣。
手下是滾燙的皮,實的線條。
順著他腹的廓一點點的往上,一寸寸的試探。
祁晝一把鉗住不安分的小手,下抵在的額頭,眼底埋著一團蠢蠢的火。
“急什麼?等不及進屋?”
程織歲吶吶地忽閃著小鹿眼,“我……”
祁晝笑著用舌尖頂了頂上顎,下一秒,他還沒等回過神來,雙臂已然穿過的窩和腰間,將打橫抱在懷里。
程織歲一聲驚呼,雙腳已然騰空,玉足在空氣中畫了半道弧線,被大步抱進了屋里……
可就在兩人濃意之時,側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祁晝修長的指骨扣住小巧的下,埋頭肆意親吻著,好像沒聽到一般,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程織歲意神迷的推了推他,“你電話。”
“不用管。”
繞是這樣講,可那電話好像催命符一般不停的響,節奏明顯進行不下去。
程織歲細白的手臂搭在眼上,用另一只手了他肩膀,聲道,“先去接吧,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祁晝拇指挲微紅的角,“寶寶,對我來說,現在就是最重要的事了。”
程織歲咽咽口水,頭皮還是有點發,“別鬧了,今天是啟儀式,可能真的有事。”
祁晝挑眉,吊兒郎當的笑了笑,“那又怎麼樣?”
雖然這樣講,但見下的小姑娘態度明顯,他還是撐起來,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備注,頂了頂后槽牙。
接通電話,他眉心擰,測測的道,“你最好是能給我說出件正事來。”
“啊?”
對面是傅言哲的聲音,聽到自家老大頭發兒都帶著不爽的聲音,深骨悚然,可轉念又想起來打電話的目的。
“哦哦,對,老……老大,是郭總來了,現在正在往項目中心走!您看您要不要過來?”
祁晝默了默,“誰?”
“郭,郭總啊,匯達。”傅言哲簡明扼要的道。
祁晝偏頭看了程織歲一眼,眉目廓又深邃了幾分,“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程織歲早已從大床上彈起來,整理好凌的服,可白的臉頰上有了一赧的酡紅。
大白天的這種事一旦被打斷,再繼續下去可能會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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