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沒理他。
張特助撒開溜。
只是他還沒溜到門口,韓經年喊住了他:“你去查一下。”
“什麼?”
“有關傷的事,你去查一下。”
“哦哦,好的好的。”
張特助應完后,見韓經年沒理自己,又扭頭看向了窗外,他盯著他看了會兒,總覺得他和平時不太一樣,可他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然后就拉開門,悄悄走了。
…
次日,依舊是從一大早就開始忙,直到晚上八點鐘,韓經年才算是忙完。
即便一天從早忙到晚,張特助開車載著韓經年從北京大飯店離去的路上,韓經年還是不斷地在接電話。
車里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張特助才總算能開口說話了:“韓總,昨天您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
第37章 單純的回來住(1)
恰在此時,韓經年手里的手機又響了。
張特助識趣的閉,想等韓經年忙完了再說。
誰知下一刻,他過后視鏡清楚的看見韓經年居然眼皮子都沒帶眨一下的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張特助驚得都能塞進去一個蛋。
他目瞪口呆的張著“O”了好一會兒,才在韓經年不耐煩的眼神中,開口說:“夫人是上周一的傷,被送進了人民醫院,照看夫人的護士說,是有人了救護車把夫人送到醫院的,當時是中午,直到晚上夫人才醒來,昏迷了大概六七個小時吧,護士還說,夫人在醫院里住了五天才出院……”
韓經年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給你打電話那天是周幾?”
“呃……”因為每天太多事,張特助一時半會兒也沒想起來,他尋思了一會兒:“……就是上周,好像是……”
說到這里的張特助,突然頓了下來,過了會兒,他才震驚的開了口:“……夫人是上周一晚上給我打的電話……夫人說臨時有事要出差,實際上,夫人是,是,是傷住院了?”
“可是,夫人為什麼要撒謊呀?……”
張特助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覺到車的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便立刻收聲安靜了下來。
車子平緩的往前行駛著。
坐在后車座上的韓經年,神淡漠的著車窗,始終沒再開過口。
他手中的手機,不斷地有電話進來,他也沒去接。
也不知車子往前開了多遠,他腦海里突然閃過,那天他在助理的辦公桌前,接電話時,總覺得的聲音有點不對勁,他想問來著,但是最后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把電話給掛了……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是因為傷疼的聲音才發了吧?
韓經年面上的神始終沒太大的變化,可他握著手機的指尖,卻用了力道,將指腹的發白。
…
夏晚安今天晚下了半個小時的班,加上路上比較擁堵,回到家已經差不多要七點鐘了。
等到煮好飯,擺放在餐桌上時,已經是八點半。
和往常一樣,依舊是擺放兩幅碗筷,然后再開之前,不忘記給自己對面的碗里盛滿湯。
不怎麼的夏晚安,沒吃多就放下了碗筷。
看了一眼時間還早,不著急收拾的,坐在餐桌前,用筷子沾著清湯在桌子上隨心所的寫著字。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靜,驚得夏晚安指尖一抖,將筷子摔落在了地上。
彎去撿筷子時,想到能直接闖這個房子的,除了之外,就只剩下這個房子的主人韓經年了。
第38章 單純的回來住(2)
他怎麼會突然回來?
在夏晚安尋思之時,聽見餐廳外,有腳步聲響起。
想都沒想就出手將對面桌前的湯端過來,一腦的往里灌了半碗,確定不會出什麼痕跡后,這才將碗放回到了桌子。
恰在此時,韓經年的影,已經出現在了餐廳門口。
夏晚安剛想轉頭去看他,然后眼角的余就瞄見了自己在桌子上寫的字,見有幾個字還沒干,依稀能辨認出來是什麼,便慌里慌張的抬起手,將那些沾了油的字一腦的抹掉,這才揣著幾分心虛的向了門口,對著已經走進餐廳的韓經年,了一個不慌不忙的微笑:“你回來了?”
韓經年破天荒的回了個“嗯”字,然后視線就落在了桌子上。
剛剛的手忙腳,他都看到了,像是在掩飾著什麼,但桌子上除了一些油漬外,他并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只有喝了半碗的湯旁邊,好像寫了一個字,是……“韋”?
不過也蠻奇怪的,一個人用餐,怎麼擺了兩幅碗筷?
夏晚安見韓經年盯著自己面前并擺著的兩副碗筷看,立刻心虛的開口說:“……有雙筷子掉在了地上……”
頓了頓,夏晚安又出聲:“那個……你吃晚飯了嗎?要不要……”
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出了聲,語調是一如既往的淡:“我吃過了。”
“哦哦,那我收拾一下。”說著夏晚安將有些失的眼神,落在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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