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連忙安:“別生氣,氣壞無人替。”
孟璃著口:“不氣不氣,氣多了分泌失調長斑,我不能生氣。”
“就是,長斑就更顯得賢惠了。” 程笙說。
孟璃越過桌子來掐:“你也沒放過我,我跟你拼了!”
程笙一邊躲的魔爪一邊笑歪了,打鬧間不知誰的手掃到了桌上的手機屏幕。
孟璃鬧累了收手,慨道:“你看你笑得多開心,有錢就是好,多無憂無慮啊。”
“也談不上無憂無慮,只是沒經濟上的煩惱。”
“經濟煩惱占全部煩惱的百分之99了,剩下那百分之1……”說到這,孟璃想到個事,“誒,你和謝渣男怎麼樣了?”
提到的事,程笙秒變鵪鶉:“……就那樣,和以前差不多。”
“這麼久了還和以前一樣,謝渣男行不行啊。”孟璃又思維發散,手半掩低聲音,“笙笙說實話,姓謝的是不是不行,所以你一直下不了決心。”
這都哪跟哪啊,程笙耳發熱,趕忙低子左右:“你別說。”
“不是嗎,平心而論,姓謝的長相材條件都好,現在對你也好的,這麼久了還沒在一起,就算你能忍他一個男人能忍?”
孟璃越想越是:“咦,他肯定有問題,你別瞞我,這種事要和姐妹分才彩啊!”
盡管沒第三個人聽到,程笙的臉還是燒了起來:“不跟你說這個了。”
孟璃哼聲:“不說就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我猜中了。原來謝渣男是外強中干啊,大樹下面掛小辣椒,那樹長得再好看也白搭……”
孟璃的話戛然而止,指著被立形服務牌擋住大半的手機,提醒:“笙笙,你好像來電話了。”
程笙的屏幕了防窺,孟璃看不太清,只能見一點亮。
程笙拿過手機一看,瞬間石化。
什麼時候撥了謝聿辭的號碼?!
臥了個大槽!
上面顯示通話時間2分46秒,程笙頭皮發麻,趕忙把手機到耳邊:“謝聿……”
“啪”一聲,那邊掛了電話,甚至連名字都沒聽全。
孟璃見狀態不對:“干嘛,接個謝渣男的電話像上墳似的。”
程笙握著手機抬頭,眼神沉痛:“我怕要給你上墳……剛才不是謝聿辭打來的電話,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過去的,他好像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孟璃蹭一下站起來:“今天你見到的人不是我,我一天都在家沒出門。”
拎起包頭也不回地逃,跑出去幾步又折回來,抓過程笙的手機一口氣刪了電話、微信、QQ所有聯系方式。
“從今天開始后面一個月不要見面。謝謝,就當我死了。”
孟璃逃出咖啡廳,鉆進路邊一輛出租車,不知道說了什麼,出租車師傅起步的速度像極了火箭發,連尾氣都是呈噴狀態。
程笙看著玻璃窗外火速逃命的人,默默收回視線。
孟璃是逃了,呢?
要不,來個說走就走的旅行,馬上訂機票去外地?
程笙冷靜吸了口果。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要慌,要理智分析,冷靜應對。
首先,電話放在桌里邊,離們有一段距離;其次,們說那段話的時候,聲音得很低,咖啡廳里還放了音樂,不信謝聿辭有那麼好的聽力。
綜上所述,謝聿辭肯定沒聽到。
這麼一順,程笙放松多了,但求保險,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探探口風。
聽筒里嘟嘟兩聲,然后就是一道機械聲,提醒對方電話正忙。
又掛了?
跟著一條信息進來。
謝聿辭:【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
語氣正常,緒也正常,程笙心頭的那點擔心煙消云散,點開手機把訂票件退了。
-
從咖啡館出來,程笙回博館做了點前一天的修復收尾工作,再抬頭就到了下班時間。
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手機進來信息。
謝聿辭:【司機在等你,你先回家,我晚一點。今天我做晚飯給你吃,直接去27樓吧。】
許是今天有點心虛作祟,程笙特別乖順:【好,我等你。】
坐車回到銘湖天地,程笙直接去了27樓,意外的是,謝聿辭竟然比早到,在餐桌上整理超市才送過來的食材。
“你這麼快?”程笙走過去,邊暗暗觀察他的神,邊故作隨意地拿起一盒切好的瓜,“這瓜看起來好好吃,正好了,吃點水果墊墊。”
謝聿辭面與平常無異,淡淡嗯了聲:“去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我盡量做快一點。”
程笙又瞥了他幾眼,確定沒有任何反常的地方,心徹底放松,抱著瓜去看電視了。
就說嘛,以謝聿辭比針眼還小的計較格,怎麼可能聽到了不發。
飯菜很快做好,程笙一檔綜藝還沒看完,四菜一湯就上桌了。
程笙走過去,彩虹屁說來就來:“哇,看起來好好吃,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謝聿辭淺淺勾:“當然,伺候你廚藝不好怎麼行。”
說著,他拿來一個漂亮的玻璃瓶,里面的是桃,看起來像果那類飲品。
“好菜配好酒,喝點酒怎麼樣。”
謝聿辭把漂亮玻璃瓶放在桌上,燈折下,酒出人芒。
人通常判斷一個東西都是先從外觀開始,比如此刻,程笙覺得玻璃瓶好看,里面的好似純良無害的清甜果,于是答應得干脆:“好啊,我好久沒喝酒了。”
謝聿辭取來兩個香檳杯,一人倒了一杯。
程笙端起來想試下味道,謝聿辭掌心攤開虛住杯口:“先吃點飯墊肚子再喝酒。”
“喝個酒還管這麼多。”程笙嘟囔。
程笙聽話地喝了一碗湯,吃了一碗飯外加許多謝聿辭給夾的菜,這才準許喝酒。
“這是什麼酒?”端杯前程笙問。
謝聿辭眉眼淡淡:“特調的果酒。”
頓了半秒補充:“專門為你調制的。”
哦,原來是果酒,難怪那麼好看。
謝聿辭眸幽深地看著端起香檳杯,殷紅的微張,輕輕抿了一小口。
“嗯……好好喝哦。”
不知道謝聿辭帶回來的酒是怎麼調的,果香撲鼻,口清澈微酸,酸中又帶著越橘的清甜,有酒味,但不濃厚,流到間才會有一點燒的覺。
也正是這種覺,甜酸和辛辣織,刺激味覺,程笙又喝了一口。
謝聿辭盯著小饞貓似的連喝好幾口,笑意不達眼底:“你喜歡就好,不枉費我特意找人調酒。”
程笙沉迷值口都超絕的果酒中,自然沒發現對面男人漸深的眼眸。
“你不喝嗎?”程笙喝半杯才想起對面的人。
謝聿辭邪勾,舉杯跟的酒杯了下。
“叮”的一聲,玻璃撞法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音,和著男人低沉磁的嗓音一同落下。
“祝我們家笙笙有個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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