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林貴妃把照顧五皇子的功勞往自己上攬,賢妃和淑妃悄悄的在心底呸了幾聲,面上卻依舊要保持著‘我信了你的鬼話’的表,還要附和著夸林貴妃有慈母之心,喻有國母之風范。
這些吹捧讓同樣有上進心盯著皇后之位的林貴妃心里無比舒坦。
然而賢妃和淑妃馬屁拍得再讓覺得舒坦,當提到要接手宮權時,林貴妃還是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怪氣的道:“兩位妹妹還真是積極,以往來本宮這里請安可不見你們這麼勤快……”
任憑林貴妃如何譏諷,賢妃和淑妃都是面帶微笑,笑容弧度都不帶改變一的。
不管林貴妃心底如何不滿,如何不愿意出宮權,可賢妃淑妃一句“這是陛下口諭”,就讓無言以對,只能咬牙切齒的把宮權了出去。
賢妃和淑妃心滿意足的走人了,至于一份宮權們兩人怎麼分配,就是們私底下的明爭暗斗了,與林貴妃無關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林貴妃俏臉冰冷,語氣冷酷的喃喃道:“本宮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從本宮手里奪走宮權。”
皇宮里大部分地方都有安的人手,賢妃和淑妃想真正掌管宮權,還有得磨呢。而且這兩人關系不和,從中作梗,短時間還不會失去對后宮的掌控。
但失去了宮權,對林貴妃來說是個打擊,連忙派人去慈寧宮找太后幫忙。
“陛下駕到——”
林貴妃剛送走去上書房讀書的三皇子,就聽見皇帝的輦來了,匆匆整理一下妝容出去迎接。
“臣妾恭迎陛下。”
然后林貴妃一抬眸就看見皇帝從輦上走下來,一同下來的還有一皇太子朝服的太子殿下。
林貴妃一臉麻木淡定,不就是太子跟皇帝同乘輦嗎?淡定,基本作了。
以前皇帝覺得太子的玉輦不如他的輦舒服,時常太子乘坐自己的輦出行,只是同坐輦算什麼,輦早就被皇帝分一半使用權給太子了。
皇帝往宮殿走去,淡淡的道:“朕聽說五皇子醒了,過來看看。”除此之外,也沒問司徒的傷如何,就好像只是來走個過場而已。
倒是安樺關心的問道:“貴妃娘娘,不知五弟傷如何?現在可還好?”
林貴妃答道:“太子殿下,五皇子昨夜就醒了一次,喝了水再睡下了,今早醒來神頭就好多了,只是到底了罪,有些虛弱。”
安樺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又隨口關心了幾句,刷足了自己友弟弟的印象分。
此時司徒是醒著的,他聽說皇帝來看他了,心里一陣激,他一定要抓住這個好機會,在他父皇面前表現得可憐一些,獲得父皇的寵。
他記得自己上輩子被安榮太子帶去東宮后,皇帝沒來看他關心他,還時常給予賞賜,待他十分優容,雖然比不上太子,但他絕對是除了太子之外最寵的皇子了。
司徒心里一直迷之自信,他認為皇帝寵太子,是因為太子運氣好會投胎,投生在先皇后肚子里,才皇帝對他屋及烏。
而他自己就不同了,他母妃是個罪人,還被打冷宮,皇帝還這麼寵他,肯定就是單純寵他這個兒子。
所以司徒認為若是不計較外在因素,他與太子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他肯定會比太子更皇帝寵。
皇帝進殿,來到床邊看著臉蒼白脖子上還有掐痕淤青的司徒,微微皺眉,淡淡的問道:“你現在覺如何了?可有好轉?”
司徒看了一眼站在皇帝后的安樺,很快收回目,一臉孺慕的看著皇帝,聲音沙啞的答道:“兒子覺好多了,多謝父皇關心。”
聽見他沙啞難聽的聲音,皇帝眉頭皺得更了。
司徒眼淚掉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看著皇帝,用撒的語氣道:“父皇,兒子還以為永遠都見不到您了,能見到您,真的是太好了,兒子冷宮時一直在想,父皇究竟是長什麼樣子,會不會喜歡我,現在見了父皇,兒子發現父皇比我幻想出來的樣子更英明神武……”
安樺聽著司徒這拍馬屁的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還真沒想到司徒能這麼蠢,拍馬屁討好皇帝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幾歲,一個在冷宮里長大沒學過任何知識也無人教導的孩子,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若是司徒說的真摯人一些,皇帝還會覺得是他肺腑之言,只是這拍馬屁的話太套路了,遣詞用句不像是小孩子的語氣,皇帝不僅不,還會懷疑是不是林貴妃教他這麼說的。
安樺看皇帝那眉宇間含的不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行了。”皇帝冷淡的打斷了司徒的作秀,“你是皇子,怎能做出這副哭哭啼啼的姿態?難怪會被幾個小太監欺負,太懦弱無能了,丟了朕的臉。”
司徒頓時驚呆了,愣愣的看著嫌棄他的皇帝,有些不敢置信。
這,這劇不對勁啊。
父皇不該是憐惜他的嗎?不該為了安他驚的小心臟大肆賞賜他的嗎?怎麼反倒是嫌棄起他一個四歲孩子懦弱無能了?
這時,安樺說道:“父皇,五弟到底年,以后讓貴妃娘娘多教教,也就把子掰過來了。”
皇帝贊同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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