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墨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朝著沈云初走了過來,在沈云初面前站定,手握住了沈云初纖細的腰。
沈云初耳尖通紅,只覺得陸隨墨的目灼熱的嚇人。
“我跟你……說著正事呢。”
“你怎麼突然……”
陸隨墨角微微翹了起來:“嗯,你都不知道你剛才認真的模樣有多漂亮。”
“而且,我現在只要一看到你,不管你在做什麼,不管是什麼樣的你,我腦子里都只有一個念頭。”
陸隨墨靠近沈云初的耳朵,在耳邊用氣音說了兩個字。
沈云初臉一下子紅了,只手推開了他:“你煩死了。”
轉開了臉:“我好。”
委委屈屈地癟了癟,沒有毫方才給幾個東打電話時候的果斷,小小聲碎碎念著:“我上一頓飯,還是昨天中午吃的。”
“晚飯你都沒讓我吃。”
“昨天晚上我就好了,但實在是太累了,也顧不上,就睡了過去。”
“這都又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你還不讓我吃飯,是想要死我嗎?”
大抵是沈云初的語氣和模樣實在是太過可,陸隨墨的結又忍不住地滾了一下。
真不想放開啊。
但他也不可能真的著,陸隨墨笑了一聲,只得依依不舍地道:“那先去吃飯?”
“之前你沒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提前讓人準備好了吃的,熱一下就能吃,應該已經送過來了。”
陸隨墨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
“吃個午飯,半小時應該夠了吧?”
“……”沈云初愕然瞪大了眼,哪有吃個午飯還計時的啊?
難道他真的打算,除了吃飯,就不讓下床了?
見沈云初這副模樣,陸隨墨被逗笑,心極好的樣子:“逗你的,走吧,吃飯去。”
沈云初應了一聲,換了家居服,跟著陸隨墨下了樓。
剛吃完了飯,陸隨墨的手機響了。
陸隨墨接了起來,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陸隨墨的臉一下子變得沉起來:“他來做什麼?”
“和我談合作?我和他沒什麼合作好談的。”
“他如果愿意在那里等著,就讓他等著,我今天不會過去。”
沈云初愣了愣,抬起頭來看向了陸隨墨。
是誰?
是誰讓陸隨墨這麼生氣?
電話那頭不知道又說了什麼,陸隨墨臉一下子像是染上了寒霜:“行,你在那里等著,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要干什麼!”
陸隨墨掛斷了電話,咬了后槽牙。
沈云初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是誰啊?出什麼事了嗎?”
陸隨墨眸森冷:“陸嬙在我公司那邊。”
陸嬙。
沈云初回憶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陸隨墨小姑姑的名字。
陸家老爺子一共生下了四個兒子,一個兒。
陸隨墨的父親排第二。
陸隨墨的大伯,據說在年輕的時候,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雙,高位截癱了。
兩年之后,陸隨墨的父親也出了事,死于海難。
陸隨墨還有兩個叔叔,一個姑姑。
兩年前,陸隨墨的爺爺越過了他兩個叔叔和姑姑,將陸氏集團給了陸隨墨,這個舉讓陸隨墨的叔叔姑姑們都很不滿,所以兩年前才發生了那場奪權,最后陸氏集團的掌控權,落在了陸隨墨的三叔手里。
陸隨墨的姑姑,似乎一直對陸隨墨都好的,也并未聽說,在那場權位之爭中,有做什麼。
為何……陸隨墨提起陸嬙,卻是這樣的語氣?
且好似,一點也不想見到的樣子。
似乎察覺到了沈云初的疑,陸隨墨低著頭,一邊整理著裳,一邊解釋著:“兩年前,陸嬙站到了我三叔那邊。”
“我一直還信任的,當時我媽出事,我被兩個叔叔迫得無暇顧及我媽媽的況,就將我媽媽托付給了陸嬙,讓代我照顧兩天。”
“卻沒想到,陸嬙在最關鍵的時候,在我背后捅了我一刀。”
陸隨墨眸森冷一片:“但我聽說,我三叔做了陸氏集團的掌權人之后,也并未對陸嬙委以重任。”
陸隨墨嗤笑了一聲:“陸嬙在陸氏的地位不尷不尬的,誰知道這一次跑到我公司,鬧著要見我是為了什麼。”
“興許是陸家那邊知道我回國了,并且準備常駐國的消息,擔心我回來是為了爭搶陸氏集團的,所以派陸嬙來探探虛實。”
“也興許是陸嬙在陸氏過得不如意,來向我認錯懺悔的吧。”
“但不管是哪一種,我都認為毫沒有必要,畢竟,我在兩年前就已經被他們用一紙基因鑒定報告,打上了神病,變態的標簽,對他們沒有威脅啊。”
陸隨墨眸愈發冷冽:“但我還得過去見一見,看看想要做什麼。”
“不然,恐怕能每天來我公司轉一圈,直到我見為止。”
“雖然不能夠真正對我造什麼威脅,但惡心的。”
沈云初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好,那你去吧。”
陸隨墨的目落在沈云初的臉上,手在角輕輕了一下:“要不了多久,我很快就回來了。”
陸隨墨說這很快回來,結果一直到晚上,都沒能回來。
沈云初皺了皺眉,猶豫再三,還是點開了和陸隨墨特助程翔的聊天框:陸隨墨去見他姑姑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沒出什麼事吧?
程翔幾乎是秒回:沈小姐放心,陸總沒事,他現在正和陸小姐在茶室說話。
沈云初深吸了一口氣:那就好,沒事就好。
沈云初懸著的心稍稍落下去一些,抬頭向了遠,夜已至,遠的山也只剩下了黑影。
沈云初沉默了一會兒,給柳依依發了個視頻過去。
“喂,寶貝兒,怎麼了?”
沈云初垂下眼:“沒什麼,就是有點無聊,想找你聊聊北城的八卦。”
柳依依頓時來了神:“哇,你今天竟然會對八卦興趣,不容易啊!說吧,你想聽誰的八卦?我號稱北城百事通,就沒有我柳依依不知道的八卦。”
沈云初抿著支支吾吾了半天:“那就……陸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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