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雨宮的做法才是最正確的啊!!!
他氣不過暗自捶了下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恢復著冷靜的緒。
“這些是我從房間里調查到的。”
雨宮千雪有意瞞了那個紙條,一一介紹著桌面上的東西。
回過神的松田陣平也穩住了心的雜,他一邊聽著,一邊點頭。
兩人談論著,時不時換意見,但是最終還是因為線索不夠多,陷了思考中。
“松田,你這里有紙筆嗎?”
雨宮千雪了眉心,單純靠腦推演,那個碼還是被一層濃霧遮掩著,讓無法抓住最后的答案。
如果有紙筆的話,估計能更順利點。
松田陣平從屜里掏出全新的紙筆遞了過去,然后看著屜里一支墨藍的鋼筆垂下了眼眸。
沉思了一會后,他將那支比尋常鋼筆更一點的鋼筆取了出來。
雨宮千雪有些不解地抬頭著他,“這支筆是好的。”說著抬了抬手里拿著的中筆。
“不,這不是鋼筆。”
松田陣平有些慌,垂下眼神不看著對面的人,只是盯著自己手心里的鋼筆。
最后用著隨意的語氣說道:“我無聊的時候做的,是電擊筆,按下末端這里的按鈕會有電流從前端出來。”
他有些急躁,撓著頭發,又特地補充著:“反正就是試驗品啦,我就想找個人試用下,你不要就算了吧。”
雨宮千雪沉默地注視著那支躺在寬大掌心里的鋼筆,一些從未有過的緒彌漫在四肢百骸。
就像是在寒冬臘月里喝下一罐甜甜的紅豆年糕湯那樣,整個人都被浸泡在難以言說的溫暖中。
“謝謝,我會攜帶的。”
一字一句地說著,出手將那支鋼筆握在掌心,被男生溫熨過的鋼筆,顯得那麼溫暖,好似能灼傷皮。
“……哦……”
本想多說兩句的松田陣平,最后還是簡短的應答了。
雨宮千雪角微微上揚,原本有些急躁的緒此刻都被緩和了不。
在紙上寫寫畫畫,思索著碼的答案,漫長的十分鐘后,著紙上的結果,長長嘆了口氣。
挲著淚痣,最后掌心抵著額頭,沉默了幾秒,又將紙上的東西一一劃去。
現在明白了很多東西,伴隨著碼的解開,原先不太能確定的猜想此刻都得到了肯定,一些不懂的疑問也都得到了解釋。
隨即一煩悶的緒油然而生,迫使把桌上的紙團,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雨宮,你怎麼了?剛才寫的是??”
松田陣平察覺到生的不對勁,周散發出一難以描述的緒。
雨宮千雪搖搖頭,“沒什麼,就突然想到的一點東西,我沒事。”
半垂著眼眸,打量著上的服,接著說:“抱歉啊,松田。這外套被我弄得臟兮兮的,全是灰塵。”
“哈??這有啥,送到洗房那邊就好啦。”
“是啊,你說得對,我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我接下來要回一趟自己的房間,這服……等我明天幫你送到洗房吧。還有就是,和你為朋友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送我的電擊筆,下次有機會的話,我也送件禮給你吧。”
說著,紫灰的眼眸微微彎著,眉眼里都是笑意。
認識你,真的是太好了。
能為朋友,也真的太好了。
松田陣平偏過頭,臉頰上有著的紅,他小聲嘟囔著 :“突然這樣……”
“我可是很認真的哦,看外面靜也小了不,那我先回去了,再見,松田。”
雨宮千雪收好桌上的證據,笑著和男生揮手告別。
松田陣平一臉認真,“嗯,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
低著帽檐點點頭。
這種擺明了沖著來的事,還是不要把松田牽扯進來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先是留下了幾句話和證據一起藏在了床板下面,隨后將之前做的偽裝全部撤去。
活了下手腳后,雨宮千雪走出了房間,敲響了一間房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后,里面有人應答著:“誰啊?”
雨宮千雪一臉漠然,“雨宮。”
里面的人停頓幾秒后回答著:“直接進來吧,門沒鎖。”
“嗯。”
答應著,深吸一口氣后,緩緩推開了房門。
松田陣平托著腮坐在書桌前,灰藍的眼里夾雜著幾分不安定。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雨宮的況有些不對。最后離開的揮手告別也讓他很奇怪,那種覺讓他心里慌不已。
像是被什麼東西撓過一般。
他著手指,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最后猛地砸了下桌面。
這樣躊躇不前不是他的作風。
他松田陣平的人生從來只有油門!
將垃圾桶里的廢紙撿了出來,鋪平攤開,上面寫了不數字與英文字母,最后又一一劃去,唯一的漢字是堿基。
這著實讓松田陣平有些苦手,要是機械和炸/彈什麼的,他還能折騰下,這種東西,完全不知道從何下手。
不過,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那幾個家伙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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