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實際上明明沒有接搭訕,更沒接過對方的茶。只不過是在拒絕的時候稍微遲疑了那麼一小會兒,這也要吃醋嗎?
還沒等細想明白,耳邊忽然落下一道溫熱的覺。
程星野不知道什麼時候俯靠了過來,抬手輕輕勾起耳邊的一縷碎發,替仔細在耳后掖好。
然后平靜而克制地說,
“這不是你的學姐,這是學長家里的寶貝。”
寶貝兩個字,他說得極其自然,完全不理會對方震驚得幾乎下要掉下來。
說著,他將茶杯遞回給半天收不回來的學弟,另一手牽住了陸清越的手,不容置疑地替將拒絕的話說出口,
“謝謝你的茶。不過這不是喜歡的口味,下次別送了。”
……
初秋的夕金黃黃地烘托著這個世界。
某位學姐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一路還在嘰嘰喳喳地和男朋友開心分今天的好心。
結果剛一回到家,人就驀地被抵在門板上。
玄關沒開燈,男人背對著窗外的余暉,五線條被映照得有些鋒利,帶著幾分薄涼和冷。
“直勾勾盯著小學弟是吧?!”
他另只手還在口袋里,脊背微微躬著,居高臨下地睨著,一臉的漠然和懶散。
人被困在門板和膛之間狹小的空間里,呼吸間全是他上滾燙的氣息。
陸清越領教過他吃醋時的不講道理,可是知道程星野無論如何都不會真的欺負,于是有恃無恐地仰著頭,眉眼彎彎地故意說,
“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喊我學姐誒!”
程星野知道是在開玩笑,聞聲還是沒忍住哼了聲,要笑不笑地睨著,
“喊你一聲學姐怎麼了?”
今年大二,遇到大一的,人家可不是得喊一聲學姐麼。
用得著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人看半天?
可是他越是這樣擺出一副不爽的樣子,陸清越就越是知道,這人是又吃干醋了!
被他困在手臂中間,脊背挨著冷冰冰的墻,冷熱參雜,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好笑地推了推他的口,含含糊糊地小聲說,
“誰能抵抗得住小狼狗的呢?”
結果話音剛落,就看見男人鋒利的眉梢輕挑了一下。
“小狼狗?”
他無聲被氣笑,忽然手攏著的后頸,將人朝自己上按了過來。
“我看你是又想挨揍了吧。”
男人的口堅得猶如磐石,陸清越冷不丁額頭撞了上去,又疼,又掙不開。
看著他冷冰冰的臉,一副哄不好的模樣。手倒是很誠實地著的后脖頸,指尖挑逗般地著的輕攏慢捻。
弄得有些,又有些麻。
陸清越是一個很怕的人,沒忍住笑著躲閃了下,上卻是一點兒也不服輸,
“你舍得嗎?”
這話說得就有點兒像是挑釁了。
程星野笑了下,忽然攔腰將人扛起,空著手心就在屁上打了一下。
“不舍得?你確定?”
陸清越瞬間倒栽在他的肩頭上,口被他的骨頭硌得生疼,屁也被挨了一下,當即燥地漲紅了小臉。
大概是被打屁這件事尤其恥,陸清越使勁在他的肩頭上掙扎了起來,
“快放我下來!”
結果掙扎了幾下全是徒勞。
程星野箍著那雙撲棱個不停的細白的,直接轉進了臥室。
還沒等陸清越反應過來,撲騰一下,就被人直接丟到了大床上。
屋里的燈沒開,黑暗中氣氛變得格外沉默而直白。
陸清越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猝不及防地被他堵住了。
那一瞬間,某種心思昭然若揭,
他欺而上,一邊重重地吮著的瓣,一邊掐著的腰將人摁在下。
屋里親吻聲匝匝響起,聽得人面紅耳赤,心臟也鑼鼓地囂著。
陸清越呼吸愈發急促,被他糾纏得難分難舍。沒忍住稍稍后撤了些距離,他卻很快就追吻了過來。
熾熱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下,從瓣,到下,再往下…
察覺他的吻愈發攻勢十足,陸清越惶然意識到了什麼,沒忍住從間溢出一聲輕,在被子外頭的小也下意識地徒勞踢了下。
昏暗的線下,他終于停頓了下來。
鋒利的結在影下清晰地了,越發變得濃稠而凝重。
程星野拉著重新坐了起來,然后托著的腰將人抱到了上。
影織,那雙慵懶黑亮的雙眸,被月渲染得發亮,將他那勢不可擋的野心無所遮掩地暴了出來。
“學姐。”
他的聲音有點黏而啞,像是有人故意放慢了作,拿著一個羽撥著耳尖。
這個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聽著就不是很正經,倒像是之間的小把戲。
從他沙啞的聲音里,陸清越似乎察覺到了他接下來要對做什麼的意圖,心跳驀地錯了一拍。
耳尖發燙,強著心悸,訥訥地了角,
“干嘛?”
話音剛落,腰間環上一只勁瘦有力的手臂,將整個人向了滾燙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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