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傾很用,閉著眼睛:“繼續。”
霜落又用了點力氣,小拳啪嗒啪嗒在魏傾上伺候,等的手捶到魏傾上時,莫名地開始臉熱。
不幹淨了嗚嗚嗚,竟然想到小冊子上七八糟的東西,都是那個嬤嬤害的。
霜落蹲在地上,小姑娘耳朵紅一片,頭埋的低低的,捶的作也慢下來。從魏傾的角度看下去,只見霜落白皙纖長的脖頸染上一片緋,烏發自肩旁垂下,猶如潑墨一般。
魏傾食指挑起的下,四目相對避無可避,霜落這下更是從臉紅到脖頸,整個人像是剛從蒸籠裏撈出來一般。
“怎麽回事啊,捶個也能臉紅?”魏傾揶揄的語氣很明顯,手指輕佻地在霜落下上在梭。
霜落又又氣,一掌拍掉他的手:“熱的。”
魏傾笑了兩聲,擡眸時顯得不懷好意。他手勾著小姑娘的腰將人抱在上坐著,“你不乖,還想不想出宮去玩?”
一聽出宮,霜落又慫了,是真的想出去玩,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蔥白的小指輕輕在魏傾肩上著,嘟囔著委屈好不可憐。
“吃沒吃飽?”魏傾指著桌上的飯食問。
霜落早吃飽了,要不是吃飽了也不可能放下筷子來伺候他。霜落點點頭,魏傾忽然將抱起,說:“那回房間去,做點別的。”
別的?
霜落今天腦子被荼毒了,不正常,見到魏傾就不自覺地臉紅。覺得要發生點什麽,張兮兮地問:“什麽……別的?”
“不是想出宮去玩嗎?那就得付出點代價。”
霜落勾著他的脖頸,魏傾抱著一路穿過長廊。長廊兩旁丫鬟很多,雖說已經夜天漆黑,但儀宮的宮燈明亮,最近正逢喜事芍藥更是讓丫鬟們多點了幾盞。因此霜落被魏傾抱出去時,迎著明晃晃的燈,所有人目暗地裏追隨著他們,直至送殿的臥房。
霜落表面淡定,實際上要死了。魏傾倒像個沒事人似的,面無表抱著進屋關門,輕輕將放在地上。
魏傾說:“給我看看你這幾日的學習果,嬤嬤都教了你些什麽?”
這回竟到魏傾來檢查的作業了。
霜落滿腦子都是那本小冊子,將什麽走路儀態,笑不齒的規矩忘得一幹二淨。躊躇著問魏傾:“你……真的要看?”
魏傾道:“要看,不看看怎麽知道你學的如何?冊封和大婚并非兒戲,平日怎麽鬧我慣著你,但那日會嚴肅些。”
霜落默默吞咽了下口水。見魏傾今日穿的是一淡青的水袖長袍,布料是上等的綢,開襟出頸項下方優的鎖骨,一條細細的沿著口直下,不知素袍掩蓋下是何等的風。
霜落魔怔了,上前兩步靠近魏傾,小丫頭憨憨的,又很勇敢,說:“那……那我來啦。”
說罷手指攀上魏傾領,啪一聲扯開。魏傾今日這裳太過尋常,不經拉扯,一下就開了。他垂眸著霜落:“你想的是這個?”
霜落啊一聲:“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魏傾好笑,這丫頭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他仰頭笑了幾聲,無奈道:“罷了,你說是什麽意思就是什麽意思吧。”
霜落被誤導了。聽魏傾說想出宮玩就要付出點代價,又被他抱著回臥房,再加上被那小冊子的荼毒……這是個人都會想歪吧?
霜落覺得應該為自己辯駁下:“你大老遠把我抱回臥房,就是想看看我規矩學的怎麽樣?不都告訴你了嘛,學的很好,嬤嬤還誇我了。”
魏傾依舊在笑,盯著小丫頭扯他裳的手:“嗯,你說的對。”
霜落莫名惱火:“這……這能怪我嗎?是你在暗示我,還有,都怪你今天穿這一看起來太好了,好端端的大冬天的,你穿這麽薄的裳作甚?不就引我你服嘛,我平時可是很矜持的。”
魏傾還是笑:“嗯,給你,我就是故意的,快——”
好不容易找回點面子,霜落才不鬧了。小姑娘紅著臉上來,乖乖的,的仰頭他:“一諾千金,我付出點代價,你要帶我出宮去玩。”
魏傾在腦門上親一口:“絕不食言。”
霜落勾著脖頸親了親他,親了一會才放開說:“這樣可以了嗎?”
魏傾蹙眉:“就這?這個需要我服?”
好像……確實不需要。所以為什麽要魏傾服,霜落自己也不知道。
魏傾可沒有耐心等。他將霜落抱起放回床上,在下親了一會。兩人黏糊了一陣,都覺得房間溫度有點高。明明是大冬天卻很熱,興許是屋的地龍燒的太旺了。
霜落氣籲籲推開他,將魏傾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不可以。”
魏傾很好說話,在耳畔咬了一口:“嗯,你想想別的辦法。”
霜落當真仔細思考起來。皺著小臉沉思,想了一會恍然大悟,這不是巧了嗎,今兒個嬤嬤才給一本小冊子,現在就派上用場了。可惜當時沒有好好看,藏在床墊子底下了。
為了出宮去玩,豁出去了。
霜落扭著子從魏傾下鑽出來,蹲在地上手往床墊子底下撈東西。撈了一會沒撈到,又將魏傾從床上拽下來,很著急的語氣:“你下來,我要拿個東西。”
魏傾一臉莫名地著。霜落在床墊子底下了半晌,終于找到那本小冊子。雙手捧著,對魏傾說:“你去床上等著,容我先學習學習。”
這蠢蛋是要……臨時抱佛腳?
那是宮中教皇子公主知人事的冊子,魏傾一眼就認出來了。妃嬪侍寢前嬤嬤也會給妃嬪塞上一本,皇家歷來不忌諱這些,皇子公主到了年紀就有專門的人去教。
魏傾瞧霜落當真翻開那冊子,在桌上學習起來。那一好學的勁實在天地,魏傾走過去將書本拿開,拽著霜落的手往床那邊走。
“想學什麽,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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