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梓妍在辦公室用電腦做著設計圖,放在桌上的手機振了起來。
看見“寧晚晚”三個字,書梓妍直接氣笑了。
“寧晚晚,你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自從上次用手機給景珩發照片后,寧晚晚便跑去了外省旅游了。
生怕秋后算賬,給打電話說話說一半就借口信號太差,掛電話。
現在過去了近十天,這是認為氣消了,所以敢回來了唄。
“妍寶兒,我真不是故意不給你打電話,我旅游的地方是個風景優的偏遠山區,那里真的信號差。”
書梓妍握著手機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勾淡笑:“真這麼差?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寧晚晚若撒謊,就讓你被自己的臭屁熏暈。”
“妍寶兒,你怎麼能用這麼俗的誓言。”
“你敢不敢?”
“我寧晚晚若撒謊,就讓我被自己的臭屁熏暈。”
書梓妍笑了起來,“行,我信你了。”
“妍寶兒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我,晚上我接你去吃火鍋。”
“好。”
到了下班時間,寧晚晚的信息過來了,是一輛新車子的照片。
書梓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品,背上包走出ZY。
遠遠的看見寧晚晚的紅瑪莎拉停在路口。
上車系好安全帶。
書梓妍看了車子一眼:“換新車了?”
“江逸送的,后面是給你帶的禮。”
書梓妍手從后面將禮袋子提了過來,打開后,看見里頭的漂亮禮服和首飾,有些無奈,“戴自己設計的手鏈,你這是為我拼銷量嗎?”
“閨款,必須戴,不戴絕。”
“行。”
書梓妍說著,將手鏈戴在手腕上,項鏈和耳環重新放回盒子里。
“妍寶兒,上次照片事的后續怎麼樣。”
想到那天陪景珩參加阮老先生宴會上發生的事,被景珩嘲諷高矮就算了,還被說穿那麼時想勾引別的男人。
“沒怎麼樣。”
“不可能啊,你穿得那麼漂亮,景珩一點反應都沒有?”沒道理啊,難道自己覺錯了。
景珩明明對妍寶兒有點特殊的啊。
“反應?他說我冷,將自己的外套下來要我穿,算不算?還說我那麼多,是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聞言,寧晚晚的眼底閃過一抹激,“我果然沒有覺錯,景珩就是吃醋了。”
書梓妍聽了這兩個字,詫異了一瞬,以為自己聽見幻聽:“你剛說什麼?”
“妍寶兒,我說景珩因為你那件禮服吃醋了,他分明是占有作祟,所以覺得你冷,你是不是不肯穿他的服,他才說你想勾引別的男人?你再想想他當時的表,是不是特別不爽?”
聽完寧晚晚的話,書梓妍還真的陷回憶努力回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一切似乎好像真如寧晚晚說的那樣。
當時在車上換了米魚尾禮服下車后,清晰的看見景珩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
后面看見在外面的后背,臉才變的,然后將自己的外套下來要穿。
因為嫌棄熱,不肯穿,景珩便賤毒舌想勾引別的男人。
寧晚晚見書梓妍的表,便知道自己自己完全說對了。
“我說的都對上了,對不對?”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書梓妍的思緒拉回,側眸看著激的寧晚晚:“對什麼?景珩說過,不要上他,沒結果,更何況,我們簽了協議,誰違約誰是狗,除非……他想當狗。”
寧晚晚被這句當狗的話給無語到了。
“如果景珩真上你,愿意為你當狗呢,你會不會考慮一下?”
妍寶兒這輩子已經夠辛苦了,希能幸福。
雖然傳聞景珩冷漠無,不近,是個人人聞風喪膽的煞神。
可父親曾說過,整個南城,所有的晚輩中,他最佩服的人是景珩。
相信父親的眼,也相信自己去景園那次后的直覺。
書梓妍嘲弄的笑了一下:“我命克親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也不會死,晚晚,這輩子我已經不奢幸福了。”
寧晚晚臉微變,將車子停在臨時停靠點,握住書梓妍的手,神嚴肅:“你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你從來就沒有克過誰,那件事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背負那麼多。”
“我知道那件事對你打擊很大,我看著你從消沉到好不容易走出來,你要記住,事已經過去了,做人要向前看,你現在嫁給了景珩,他不也活得好好的?”
書梓妍輕嘆一口氣,“他命克妻,我倆就看誰先克死誰了。”
“胡說八道,你才不會有事。”寧晚晚惱怒的瞪著。
書梓妍抬手了寧晚晚的臉頰,“好了,不說景珩了,我們趕快去吃火鍋吧,我肚子了。”
“你不讓我說,我還是要說一句,景珩真的吃醋了,你若不信,可以試試他的態度。”
書梓妍想也不想的拒絕,“我不會去試探什麼?我也不喜歡他。”
“真的不試著去談一段?景珩那材那臉,真睡了也不吃虧啊,況且,他是你干爸唯一夸獎過的男人。”
“你閉,再說景珩,我下車了。”
寧晚晚見書梓妍一筋,不肯多提景珩那個男人,便沒敢繼續提景珩。
“行,不提不提,你別激,這是大馬路,你若跳車,別人還以為我強搶良家呢。”
閨倆一路聊到火鍋店。
卻發現今天的火鍋店周年慶,客人特別多,哪怕寧晚晚提前預定了包廂,看見這麼多人也不太想進去。
尤其車子也沒停車位,就很讓人掃興了。
“我們去一號公館吧。”
書梓妍搖了搖頭,“我不太想去那里,你去過膳房嗎?他們家有幾道菜做的特別好吃。”上次生病,景珩帶回景園過一次,惦記了很久,難得今天有人陪。
寧晚晚自然不會拒絕書梓妍的請求,直接調轉車頭朝著膳房而去。
由于下班高峰期,抵達膳房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半。
停好車子,書梓妍和寧晚晚挽著手一起走進膳房。
“書梓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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