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了其余人酸了吧唧的幾句回復。
溫延珵不會注意,他選中了消息,點了點收藏,一個流暢的作后,他不由彎了彎角,手臂的疼痛都消失不見了。
余音見他半天都沒有反應,“人不舒服嗎,不舒服,我就去拿過來給你吃。”
“沒有。”
他放下了手機,沖著笑了笑,“走吧,你不是想要吃燒烤的麼。”
“所以,是你給老王的?”余音這才轉過彎來,怪不得想老王這排場,看著他們這些都不是普通人,他必然是要圓桌的,結果搞什麼燒烤。
這樣就合理起來了。
誰讓溫延珵是大老板呢,老王必然是要迎他的意。
“過去吧。”
溫延珵出手。
余音走過去,牽著他的手,兩人出了房間的門。
山里的晚上并不像是城市那麼悶熱高溫,反而有一種自然的涼爽,夜幕之下,星火點點籠罩在了院子里。
老王讓后廚準備了燒烤架,也備了不現的菜,放在了長桌上,以自助的形式,想吃燒烤就吃燒烤,想要吃菜就吃菜,還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服務生在這兒烤。
他過來和大家打了聲招呼之后,也沒有多逗留,找了個由頭就先行離開了。
朋友之間必然不喜歡被打擾。
尤其是看著那幾位都是有份的人。
無論是合作者,還是老同學,合適的距離會讓彼此的關系更為牢靠。
余音逡巡了一圈:“怎麼沒有見陳大哥,你們沒喊他嗎?” 因為陳淮禮本斂,也不像是周景一樣嘰嘰喳喳總是活躍在每個人的視線里,會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周景這才反應過來,“我下來的時候,給他敲門了,他總不會還沒回來吧?” “你們沒有一道去山上?”溫延珵反問一句。
周景應了一聲,“去了,他不知道怎麼了,就先下山了,我回來也沒見他,總是在房間了吧。”
周濘書手里的作停頓了幾秒鐘。
服務生喊了,才反應過來,去接服務生遞過來的烤串。
“他不樂意來,就不要勉強他,本他也不會喜歡這種場合的。”
周濘書扁了扁。
這氣低得誰都覺察的出來不對勁。
唐若喃對周景吩咐道:“周景,你再去樓上喊一下陳總,房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他可能就真的沒聽到。”
“還真是麻煩,我帶出來,還得要我負責,多大的人。”
周景自然是聽朋友的,總不能讓溫延珵這個病號去請吧。
溫延珵坐下來,余音去給他拿了餐食,“燒烤你別吃了,容易上火,你吃點清淡口的。”
“好。”
他抬起頭,應答的聲音故意拖長了尾音,顯得又俏,又乖巧的。
周濘書看著溫延珵不值錢的笑臉,瑟了一下,“珵哥,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那你是沒見溫總在公司的表現,時不時提醒所有人他已婚的事實。”
唐若喃補了一句,“全公司上下雖然沒有見過這位老板娘,但對老板娘的謠言已經滿天飛了。”
“咳咳咳……”余音清了清嗓子,“這是當我不存在是吧?” “怎麼了,膩歪還不讓人說了。”
周濘書佯裝輕快地說道,關注在余音的事上,好不在意陳淮禮是不是下來了。
周景已經上去好一會兒了,個人不至于這麼晚。
“我要烤著玩了,別人烤的總是沒有自己烤得有意思,你倆來不來?”余音提議。
唐若喃秒懂,“大小姐,一定沒有驗過,去試試。”
拉了旁的周濘書過去。
“還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在營燒烤的時候,濘書可是愣是沒有試過,都是弟弟和陳總烤的。”
唐若喃想到之前他們那次活。
事還久遠了。
可是誰都記得清楚。
那天陳淮禮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過來,說是送周景,他怎麼會像是愿意當人司機的人。
“濘書就是不會。”
“誰說的。”
周濘書的反叛個,說不會,就偏要會。
三人讓服務生到一邊,們上場了。
燒烤架的煙霧繚繞,周濘書不由咳嗽了兩聲,余音已經給遞了杯水過去,“逗你玩的,你在一邊吧,我就是怕你坐在那邊會為夫石。”
周濘書立馬甩手過去,拍在了余音的手臂上,“說什麼呢?” “這就張了,只許你們開我玩笑,不許我了啊,不公平。”
余音忿忿不平,“前未婚夫也是夫不是嗎?” “好啊,你就會逗我。”
周濘書直接在余音的腰際了。
余音被突然一下,了,立馬跳開了,“你襲我。”
“沒有,我明正大呢。”
周濘書得意地搖了搖頭,有種得逞的快意。
唐若喃看著兩人,不笑了出來,“還得是我們音音會逗人開心,我這一下午都沒有搞定的事,你一下就搞定了。”
余音勾著周濘書的脖子,“誰讓我們是親閨呢,唐若喃,我很記仇的。”
“到了。”
唐若喃假裝惱了,雙手環臂,睨著們倆,“你們就拋棄我吧。”
“找你男人去。”
余音遞過去一個眼神。
唐若喃朝著院子的方向看過去,只有溫延珵在優雅地吃著余音給他拿過來的餐食,其余空無一人,“我男人的本事差了點,請佛都要請到了,他還沒請到,大概是請的人不對,所以怎麼都不對了。”
“唐若喃!”周濘書急眼。
唐若喃應聲:“在的,姐姐。”
周濘書還真的拿沒辦法,居然和周景一個德了。
余音推了推周濘書的人,“不然你去看看?你說陳總好不容易來我們這兒一回,總不能讓他就這麼敗興而歸了吧,那我多過意不去啊。”
“就是就是。”
唐若喃立馬附和。
周濘書掃了一眼過去,“你閉。”
三人還在這里打趣,鬧騰了一會兒,就看到院子遠來人了。
們齊刷刷看了過去。
周景只一人回來了。
所以,沒請到人? 余音帶著周濘書走上去,唐若喃也跟了上去。
“你去半天,人呢?”唐若喃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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