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有事先回京市了。”
周景坐下來,從餐盤上拿了幾個烤串,往里塞。
溫延珵抬起頭:“很著急?” “大概是吧。”
周景看向了周濘書的方向,“姐,你要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和誰啊,我都有點奇怪,難道你結婚還要瞞著家里,學珵哥?” 其余人都驚詫看向了周濘書的方向。
周濘書也疑的,“我結婚,我怎麼不知道?” “我就說老陳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你和男大學生進展到要結婚的進度了?”周景復問了一聲。
“你不是分手了麼,又復合了?”余音奇怪反問。
周景手里的串兒都不吃了,“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 “咳咳咳……”周濘書悶哼一聲,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說,分手的事確實和余音們說了,但周景這兒沒說過。
想到之前陳淮禮問是不是要結婚,本也沒想過那麼多,他這麼問,就隨口應了一聲,婚房什麼時候用有什麼關系,反正是婚房,只是和誰結婚而已。
“陳總不會一直都覺得你有男朋友,還想要當你的小三兒,過不去心里那關?”唐若喃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周濘書沒有立馬反駁。
余音搖了搖頭,無奈道:“大小姐,你這麼玩兒,會玩出火的,現在把人都玩丟了吧?” “果然你是和溫總同道中人。”
唐若喃掃了一眼。
周濘書辯駁,“我才不一樣,珵哥和音音是互相喜歡,只是有誤會,我和陳淮禮哪兒一樣了,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我們自己玩自己的。”
看到周景拿手機,便對他說道:“周景,不許通風報信,我們本也沒什麼關系,解除婚約后,大家都是自由的,我分不分手和他無關。”
周景的手機放在桌上,繼續拿了串兒來吃,“也是,反正他是死是活,他活該,誰讓他以前不懂長記,他真的也不怕被燒死,不知道了多煙,房間里開著窗都沒有散掉味。”
夜黑蒙蒙的。
誰都看不清楚周濘書臉上的神,手里握著烤串,還在佯裝沒事地吃著,又主和大家說:“你們倒是吃呀,干嘛為了他掃興,咱們是來玩的,就要好好玩。”
余音拿過了串兒,“說得對,我還沒吃呢,我要吃。”
“我去給你烤。”
溫延珵從桌邊站起來。
“你是病號,不用。”
余音可不讓。
“我左手是好的,為太太效勞,理所應當。”
溫延珵抬了抬自己的手,“周景,和我一起,吃了這麼多,也該要干干活。”
周景被拉走了。
周濘書左右看看,“你們別看猩猩一樣看著我,我好的。”
“知道你好的,不好的是陳總,陳總也太可憐了,以為你要結婚了,還要陪著你來春山,心里多委屈,才會在房間里不要命煙,陳總還真的是個純年啊。”
唐若喃不嘖嘖兩聲,“以為來解救余音,結果呢,陳總可能才是那個需要被解救的人。”
余音手托著下顎,著坐在對面的周濘書,“心了嗎?” “沒有。”
“你狡辯吧,我們都知道。”
余音指了指的人,“這麼斂的人,吃醋都這麼斂,果然不適合我們大小姐。”
“吃醋,怎麼可能?”周濘書從來沒想過陳淮禮會吃醋,他這種穩重的人,只會在喝醉之后,有些失態,平常都會極有分寸的。
唐若喃了的腦門,“其實營那一次,他就在吃醋,只是你看不出來,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弄明白對你的,好似在維護妹妹,但占有是骨子里的,你看周景對你和他對你,肯定不一樣,他雖然對我們也都很友善,但邊界極強,像是他這種男人什麼都分得清,除了你。”
周濘書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行了,你們都被買通了,我就想要好好吃串,好好玩,不想要提他好不好?” “好。”
余音想了想,“我現在就去看看他們有沒有烤好鴨心,鴨肝,一定要讓你多吃幾個。”
“我不要吃。”
周濘書對臟可沒興趣。
唐若喃捂,“你聽胡謅,哪里有這種烤串,是說你狼心狗肺。”
“余音,你找打。”
周濘書從座位上站起來,往的方向追過去,作勢要打人。
最后余音繞著院子跑了好幾圈,才躲在了溫延珵的后,“救我救我。”
“珵哥,你可不能這樣,見忘義。”
周濘書這下夠不到了,就只能控訴溫延珵。
溫延珵的手一擋,讓余音只能出個腦袋來,“濘書,我們家我太太做主,我做不了這個主,只能順從。”
周濘書擺擺手,“呵,男人。”
余音在那兒做鬼臉。
大家一起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快的,陳淮禮的事后半段誰都沒有再提了,提多了也只會徒增周濘書的煩惱,倒不如就這樣過去了。
至于陳淮禮為什麼不吭一聲走了,誰也不知道。
周景當時問了,陳淮禮只說是有件事需要去驗證一下,因為特別重要,所以不能留一晚了。
周景想的是陳淮禮是心如死灰,畢竟周濘書都要結婚了,他能不心死,換做他如果知道唐若喃要和前男友復合亦或者是突然要嫁給別人了,他可能蹦跶比陳淮禮更厲害了。
一個傷患,一個心不好,這局也沒有持續多久,也是早上趕飛機趕累了,便早早散去,去房間休息去了。
原本陳淮禮在的話,周景還想要著和唐若喃二人世界,結果現在完全被他姐姐霸占走了,他沒有了位置。
眾人都早些休息,畢竟明天也是要返程的。
周末就是這麼短暫。
溫延珵白天睡得夠多,晚上也沒有要那麼早睡,他回到房間,就想要先去洗個澡。
“你這個傷口洗澡當心弄了,弄了之后會發炎的。”
余音提醒了他的手臂。
溫延珵彎腰靠近了,與的視線持平,“寶寶,我這手好像確實不是很方便洗澡,不然太太代勞?” “你還有左手。”
余音指了指他完好無損的另外一只手,剛烤串的時候都靈敏無比,現在來說不方便。
才不相信這個大騙子。
溫延珵委屈地點頭,隨后進去了浴室里。
再后來,浴室里就發出了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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