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段愉快的風波過后。
兩人整裝待發,準備前往準備今天的錄制。
沈鳶一腳踏出門,頓時吸引了所有的目。
今天穿了一條淺藍的吊帶,出白皙的天鵝頸和纖細的小,頭發松松地扎一個馬尾,幾綹碎發垂在耳邊,隨著走路的作隨風飄起。
平日總穿得高調,今天藍系的穿搭讓整個人得像剛滿十八歲,清新又惹眼。
低頭翻著背包,里念念有詞:“水帶了嗎,防曬霜帶了嗎?傘不會忘帶了吧!”
“還用你心?”
低沉的嗓音懶懶地從后傳來。
賀京辭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一件深藍襯衫松松地披在上,紐扣隨意解開兩顆,出明顯的鎖骨。
“東西都給你裝好了,水、傘、防曬霜,一個不。”
賀京辭抬了抬手里提著的包,眼神懶懶地瞟過來,“要是還嫌不夠,那下次自己收拾。”
沈鳶角揚起漂亮的笑:“嘿嘿,謝謝老公。”
賀京辭輕哼一聲,漫不經心地笑意漾在邊。
【啊啊啊啊賀京辭!我怎麼覺一晚過后,他更孔雀開屏了!】
【真的好想知道沈鳶是怎麼對霸王上弓的!】
【有沒有組團今晚一起去京蟄小滿床底下的!!】
兩人并肩走向樓下小屋的客廳。
顧之言坐在小屋的客廳沙發上,目漫不經心地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耳邊是沈羽桃的嗓音。
“之言哥哥,聽說今天大家要一起打沙灘排球……你會打沙灘排球嗎?我運細胞不怎麼好,好怕會連累到你。”
他剛想回答,卻聽到樓梯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抬頭的瞬間,他的視線被牢牢吸引住。
沈鳶從樓上走下來,淺藍吊帶襯得優雅清,像一只隨風飄舞的蝴蝶。
清新而耀眼。
顧之言的手微微一頓,看到一旁賀京辭不懷好意的目,才讓他回過神來。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
昨天發生的一切讓他明白,現在的沈鳶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會圍著他轉的沈鳶了。
現在是賀京辭的人,而自己現在,只能是沈羽桃的男朋友。
可是為什麼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里會泛起一陣麻麻的疼痛……
就在這時,樓梯上的腳步聲伴隨著賀京辭的低沉嗓音傳來。
顧之言忍不住攥了拳,仿佛這樣才能掩蓋住心底翻涌的緒。
他垂下目,努力不去看那兩人并肩走下樓的畫面,卻還是忍不住抬起眼角瞥了一眼。
沈羽桃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的手輕輕覆上了他的手背,聲音卻帶著一點點委屈:“之言哥哥,姐姐今天真的好漂亮對不對?”
顧之言一怔,強迫自己收回視線,低聲答道:“沒有你好看。”
沈羽桃低頭一笑。
順勢靠在顧之言肩膀上,聲音的:“我覺得姐姐跟賀京辭真的好配哦,之言哥哥,你覺得呢?”
顧之言低聲答道:“嗯,配的,畢竟各取所需。”
他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像是不屑多說半個字,低頭抿了一口咖啡。
沈羽桃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此刻的沈鳶和賀京辭已經走到客廳。
陸懷時和許聽雪也在這時趕到。
見人齊了,聞導開始派發今天的任務。
任務規則一公布,客廳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只聽聞導用那種專屬于惡人的眼神笑著說道:“今天的任務是沙灘排球,每位嘉賓隨機與另一位異嘉賓組隊,不允許和自己的CP搭檔。”
鏡頭轉向一臉懵的幾位嘉賓。
彈幕的人也瘋了。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高能修羅場設置?!節目組我們是想看修羅場,而不是想看這種修羅場啊啊啊!】
【求求沈鳶千萬別到顧之言,真的不想看他們再有集了!】
這話一出,三對CP的表各異。
陸懷時的表略顯慍意,言又止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候道:“聞導,我請問一下這是什麼狗屁規則?”
他下意識看向許聽雪,那是個占有極強的眼神,他本不想讓許聽雪和其他男人組隊。
【很禮貌,但又不完全禮貌,笑死。】
【陸懷時口了!好A好帥!】
【他是不是把所有男人都視為他的潛在敵哈哈哈哈,陸懷時是這三個人里面最腦的沒有異議了吧?】
當節目組宣布“沙灘排球的搭檔將通過簽決定”時,幾位嘉賓的臉都變得有些不好看。
聞導這是要拆cp的節奏?
二人沙灘排球,是很難不和自己的搭檔有肢接的。
聞導這麼安排,到底怎麼想的?
似乎看出了幾位嘉賓的擔憂,聞導一臉喜聞樂見的樣子:“不和自己的cp一組,才能展現出你與對方的默契程度嘛!”
聞導視線掃過一圈,最后定格在沈鳶的臉上。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對對方的作了解的越多,贏的概率就越大,不是嗎?”
許聽雪在這時淡淡開口:“所以聞導的意思,是要讓我們和自己的cp站在對立面嗎?”
聞導點點頭:“就是要讓你們站在對立面,才能看出你們的到底真不真!好啦,別浪費時間,開始簽吧!”
沈鳶下意識看向賀京辭,結果對方卻一臉淡然,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好像對規則毫不在意。
而顧之言的目卻若有若無地掃過沈鳶,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緒。
沈鳶很不幸地被選中第一個簽。
簽開始時,彈幕又炸開了——
【沈鳶好張,千萬別到顧之言啊!】
【賀京辭看起來完全不擔心,估計他誰都能玩得風生水起吧!】
沈鳶攥了手中的簽筒。
深吸一口氣:“我愿意獻祭自己的壽,祈禱千萬不要到他!!”
【誰??顧之言嗎??】
【沈鳶現在真的好嫌棄顧之言啊,不過我也不想看到到顧之言,那樣就太尷尬了。】
揭答案過程中,沈鳶沒再說話,只在心里默念:“一定要到別人,一定不要到他……”
然而,當拿著簽紙展開時,目及紙上那個悉的名字,沈鳶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盯著那幾個字,像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片刻后,低聲念出了那個名字,語氣里滿是無奈和嫌棄:“顧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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