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羅佳在氣頭上,聽見程進的話,也是攥著拳頭才忍住洶涌而上的笑意。
在憋笑,不敢張。
程進又試探了一個方向:“還是讓我趴在地上,像烏斯特拜佛的那種?”
羅佳閉上眼睛,腦子里已經有畫面了,用力咬著里,別笑,別笑,忍住,死憋住!
憋得眼淚都出來了,程進低頭一看,更是心疼,“別哭…汪!汪!”
他毫無征兆地學了兩聲狗。
羅佳睜眼,匪夷所思:“你有病嗎?”
程進:“不是你想讓我學狗嘛。”
羅佳深提一口氣:“老子…我說讓你滾!”
程進好聲好氣:“你看你,我真沒聽懂你讓我趴著還是爬。”
羅佳有片刻眼冒金星,被氣得氧氣不夠,氣只進不出。
程進看著潤的眼睛,微紅的鼻頭,一個沒忍住,低頭親上了張開的。
里突然多了條舌頭,羅佳要打,程進習慣了,先一步箍住雙臂,將抵在房門上。
羅佳又又惱,剛從家里欺負完,又跑到醫院來欺負。
渾上下沒有一能,羅佳心一橫,一口咬在他舌頭上。
“嗯~”
程進蹙眉,哼的無力大過疼。
青天白日,羅佳被嚇了一跳,本能松口。
“咝…”
程進收回舌頭,結一滾,咽下口中多余的分泌。
羅佳雙臂還被他按著,抬眼瞪人:“松手。”
程進:“那你不生我氣了。”
羅佳不給回答。
程進:“等你氣消了我再松。”
羅佳哪有那麼多時間跟他在辦公室里耗著,外面還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蹙眉,不耐煩:“松手,哪來的回哪去,別在我面前晃。”
程進很會審時度勢,一看一時半會兒哄不好,時間沒有,地點也不對,他松手。
一臉落寞:“那我先走了,晚上等你回來吃飯。”
羅佳繃著臉,不爽:“你還準備在我家賴幾天?”
程進出左手:“幫我換個藥吧,等手好了我就不麻煩阿姨了。”
羅佳拆掉厚厚的紗布,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程進左手上的傷口,橫貫掌心,如果他右手割傷的話,那左手的程度,最深已經瀕臨割斷。
養了兩個禮拜,傷口表面雖然愈合,但新混著舊,結痂的暗紅傷疤就像會吸的蜈蚣,甩不掉也摳不出。
羅佳想面不改,可臉還是很差。
又想去找那個持刀者拼命,拿著醫用棉簽清理跡時,不由得想起昨晚,有在小心程進的手,可他自己好幾次都不小心,期間還過一次他的左手。
“這些新鮮跡是昨晚流的嗎?”羅佳問。
程進:“不是。”
羅佳換了新棉簽,頭不抬眼不睜:“最近你左手什麼都,盡量一點力氣都別使,早餐用不著你買。”
程進嗅到一危機,語氣稍急:“沒事,你不用張,這些頂多是前天換藥時出了一點。”
羅佳:“手好之前也別擾我。”
程進本能把手收回,急了:“你可以讓我趴,也可以讓我爬,但你不能拿這事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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