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倒是知道皇帝換了一個人,龍椅上的那位并非自己最疼的兒子了,可為時已晚,大勢已去,只怕還會與薛家狗咬狗。
人落到昭德皇後手上,能有好下場?一世英名不僅被毀,還不得善終,可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韓國公嗟嘆道:“阿姐這輩子是毀在了太上皇手上,總算能出一口惡氣,替自己報仇了。”
昭德皇後與太上皇鬥,韓家便與薛侯府鬥,一鬥便鬥了二十幾年,期間起起落落,番得勢,這回終于可以落幕了。不過也不到他韓覓手,八年前那一戰薛家不僅害得昭德皇後母子倆險些喪命,還殺了秦家滿門,皇帝和漓妃娘娘頭一個不會放過他。
鄭氏提醒他道:“薛家早年幹的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勾當,咱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侯府世子薛澡,乃亡命之徒,別到時候狗急跳牆,傷了咱們的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薛世子?”韓國公看著鄭氏,哼笑一聲,“人早沒了。”
“你以為單靠咱們在長安的勢利,能助季嬋?咱姑娘厲害著呢,出長安前找上了長安的知州林,那林還算有點腦子,一炮轟過去,打了薛世子一個措手不及,人當場就沒了...”
薛家離了太上皇的權勢,便是一條蛆蟲,連他的兒都鬥不過。
一說起自家閨的本事,韓國公周都神了,與鄭氏叨叨到了半夜。
——
皇帝本就不是個善茬,沒有那麽好心,讓對方好好過完年,翌日除夕一早,薛家的決便下來了。
薛侯爺好幾樁罪名疊加在一起,每一樁都足以掉腦袋。
一,早年販賣人口。
二,私藏火|藥,陷害忠良。
三,八年前兵造假,以此陷害先太子。
四,造宣安皇後份。
最後兩樁罪名一出來,京城一片嘩然。
皇帝恢複了先太子的份,宣安皇後因瘦馬之被廢除皇家族譜,一個比一個炸裂,一時之間百姓們都不知道哪個消息更為震驚。
外面鬧得熱火朝天,韓千君坐在小院子裏,看著二兄和二嫂準備給的‘禮’,哭笑不得。
兩個月大的小團子呼呼的,還不會說話,只知道瞪著兩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對眨眼睛的‘陌生’姑姑。
韓千君頭一回見到這般大小的嬰孩,他的父母還是自己一手撮合,驚嘆生命的神奇,拿手指去他乎乎的手背,“姑姑,姑姑...”
“你當他是神?”二公子當下便護起了自己的崽子,安道:“你姑姑一歲了方才說話,府上說話最晚的便是了,我兒莫要有力。”
韓千君抗議道:“父親說我兩個月就會爹爹了。”
“他這一輩子最喜歡吹噓的便是你,你不知道?”二公子道:“兒時他還說,你是花神轉,出生當日院子裏的海棠全都開了,是咱們韓家的福星,韓家得此,將來必大。”
韓千君:......
“千君千君,韓家的姑娘賽過了千名公子,足以見得他老人家對你的厚。”
韓千君逗著小侄子,聽他父親這番酸言酸語的,狐疑地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爭風吃醋。”
他就是在吃醋啊!二公子心裏苦,自己當年提親時,天沒亮國公爺就把他從床上拎起來,要他自己去替未來的岳丈備禮,今日呢?“你怎麽不問問我,大過年的,父母去了哪兒?”
韓千君問道:“去了哪兒。”
“辛家。”二公子道:“拉了兩車禮,說是要去賞梅,午飯讓咱將就一下,晚宴他們再回來。”
(騷包不羈七殿下VS可甜可颯小白蓮) 甜寵無虐,架空無邏輯,入股不虧 *** 容家幺女,體弱多病湯藥不斷,一朝落水命喪黃泉後孤魂附身。 她身嬌,她體弱,她手持係統,混的風生水起。 她說:我不想做短命鬼。 於是她靠著係統活的生龍活虎。 她說:送上門的臉不打白不打,打一回賺一回。 於是她在這條打臉路上漸行漸遠。 *** 都說七殿下不學無術、獨愛風流,時長流連於各個花樓醉生夢死,瀟灑自如。 直到他與容颯相識。 花樓?不去。 美人?不看。 這些庸脂俗粉怎能與小嬌花相提並論。 ** “救命之恩該以身相許,小美人打算何時許?” “能成為我容颯的夫君,必定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敢問殿下做好守寡的準備了嗎?” 一個裝瘋,一個賣傻,這是兩個棋逢對手、旗鼓相當的愛情故事。
作為世人眼中柔柔弱弱的她,她其實覺得挺冤枉的。 明明她很強,還強的逆天好麼。 世人皆知,丞相府的廢柴五小姐有四個把她寵上天的強大哥哥,忽然有天哥哥們都失蹤了。 早就對她羨慕嫉妒恨的一干人等覺得落井下石的機會來了,個個爭先恐后的出手,結果被虐的鬼哭狼嚎。 五小姐柔弱的笑了笑,哎呀,大腿沒了,我自己當大腿就行了啊。 這時候世人才知,嬌滴滴的小白花,切開都是黑的,根本就是食人花啊,惹不起惹不起。 五小姐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強到爆炸。 這年頭碰瓷的見多了,但是碰瓷救命之恩的還真是第一次。 俊美男子碰瓷救命之恩一定要以身相許給五小姐,五小姐表示,我可以不接受嗎?俊美男子搖頭,當然不可以! 標簽: 爽文、扮豬吃虎、女強、咸魚翻身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