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妃都特意來東宮同開這個口,裴蕓張了張,沒好拒絕,畢竟高貴妃也實在是沒了辦法,頃,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言會盡力一試。
翌日,裴蕓剛用過早膳,誠王妃便來了,想來應是高貴妃讓來的。
誠王妃嫁給誠王這兩年多,們妯娌二人也就在各種宴席上打過幾回照面,甚至未說過兩句話,實在是不。
故而相對坐著,一時竟有些尷尬。
末了,還是裴蕓想了想,先開口道:“之前,去行宮避暑時,我去救那落水的姑娘,還要多謝誠王妃出手相助呢。”
聽得此言,程思沅握著茶盞的手一頓,指尖不自覺在杯壁上輕輕撓著,咬了咬,聲若蚊吶,“其實,太子妃早就發現了吧……”
裴蕓裝傻道:“發現什麽?”
程思沅支支吾吾:“就……我并非表面那般弱。”
裴蕓不以為然道:“那又如何,誰還沒點呢。”
程思沅似被這話所,嗓音一下哽咽起來,“可他覺得,我在騙他……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騙他的,可父親母親說,像我這樣的姑娘是無人喜歡的,但這樁婚事對程家而言來之不易,絕不能就此黃了,們讓我學著去做個殿下喜歡的,的姑娘,就像外頭傳聞的那般。後來,我也這麽做了……”
“因我聽說,誠王是個流連花叢的浪之人,想以我這般平常的容貌,他定然很快就會心生膩煩,到時我就守著誠王妃的位置自由自在,隨心所的過日子,可誰能想到,殿下他是那麽好的人呢……”
裴蕓倒是有些理解誠王妃。
誠王紈绔的名聲裴蕓宮前也是聽過的,只後來見了本人,發覺誠王也不過心稚,玩鬧些,并未有眠花宿柳,呼盧喝雉的惡習,不然早被高貴妃打斷了,可京城傳言就是這般,總是言過其實。
誠王妃恐也沒想到,一開始的逢場作戲卻遇上了一個對真心真摯的男人,這戲便沒有了盡頭,只能著頭皮一直演下去。
“我有些好奇,既功瞞了這麽久……誠王究竟是如何發現你的的,可真是你推那妾下了池塘?”裴蕓忍不住問道。
“的確是我,但我不是推……”程思沅撇開眼,面心虛,“可誰讓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我,言那夜爬上殿下的床榻,殿下差點就忍不住了,其實殿下心底也沒那麽喜歡我的,我一氣之下……”
程思沅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還是閉了閉眼,一咬牙道:“將一把扛起來,丟進了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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