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功勞是辛家的
書房三個字辛安聽過多次,但卻是第一次來,進門後也不敢多言語,只恭恭敬敬的磕頭請安,皇帝也並未理會,目全在柳生上。
柳生跟著規規矩矩的跪下磕頭,而後仰著腦袋小心的問了,「你是外祖父嗎?」
皇帝有些激,讓他上前,「你是言睿?」
「我是張言睿,你是外祖父嗎?」
「是,朕是你的外祖父,好孩子,都這麼大了。」
這是他的外孫,他一看眉眼就曉得,眉眼像他的永安,臉型極像張家三郎,沒錯的。
皇帝也是人,是父親,何況永安公主還是他的長,為了他下嫁張家,是他對不住永安。
辛安忍不住提醒,說柳生,不,是張言睿的脖子上有塊玉佩,或許也能證明他的份。
張言睿自掏出了自己的玉佩,那玉佩也就是質地可以,要說有什麼特別那就是丑,用辛桓的話來說就沒見過那麼丑的玉,雕工出奇的丑,誰家玉佩雕蛆?
皇帝仔細端詳,角高高揚起,問張言睿,「你可知道這玉是哪裡來的?」
「母親說是外祖父親手雕刻,是為母親雕刻的,上面這個胖胖的是小龍。」
張言睿的話真是質樸啊,辛安默默低下了頭,慶幸自己沒有胡說八道。
那條蛆居然是小龍???
皇帝笑了,說那還是永安公主小時候纏著他雕刻的,他哪裡會這個,興趣來了便請了個匠人他,雕的丑,他的永安卻當了寶貝。
「母親就是這樣說的,你真的是外祖父。」
張言睿撲進了皇帝懷裡,「嗚嗚嗚~~~」
皇帝一陣心酸紅了眼圈,唐陌辛安二人默默看了眼對方,有些尷尬,只能繼續垂眸站著不語。
等祖孫二人都釋放了緒,皇帝這才看向了辛安,「你和朕說說是如何發現的言睿,又是如何得知他的份。」
「要事無巨細。」
辛安將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的皇帝,重點說了,「臣婦的父親和弟弟皆是良善之人,行商路上遇到事大多不會袖手旁觀,撿到小公子實屬偶然。」
「雖也覺得這小公子看起來不一般,可惜要做的事太多也不得閒去詳查,臣婦見小公子的禮數和宮中的差不多,邊的翠屏姑姑也說小公子很眼」
如何疑,如何懷疑,如何確定份,一環一環被辛安說的毫無破綻,得知乖孫也沒吃什麼苦,在辛家所謂的打雜也只是在灶上品菜,皇帝的神舒緩了不。
再看乖孫,白胖胖細,皇帝更是滿意。
「你父親和弟弟替朕找回了言睿,你也有一雙慧眼,將言睿帶回京,送到朕的邊,你想要什麼?」
辛安當即跪下磕頭,說他父親和弟弟撿這個孩子時並不知道他的份,自然就沒想過賞賜,「小公子能平安回到皇上邊,公主知道後一顆思子之心也能安穩下來,如此,就夠了。」
「辛家要賞。」
辛家沒有在朝的兒郎,皇帝便決定給辛寬一個榮耀,「擬旨。」
皇帝金口一開,辛寬搖一變了淮江五品員外郎,雖然富商只要給夠了銀子大多捐也能捐到這個位置上來,但辛寬這個是皇帝親自賞賜,是有一定權利的,往後見不跪的待遇再也不用靠借侯府的。
辛安的娘也了正五品安人,在淮江有誥命的夫人那才幾個,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張言睿是辛桓撿的,算起來就是他這個當兒子給老母親撿了個誥命回來。
皇帝又賞賜一堆的東西並一方匾額,辛安磕頭謝恩,這孩子是娘家撿到的,也是送進的宮,功勞合該就是辛家的,目的達唐綱也占不到便宜,此刻心滿意足。
「你的娘家朕已有賞賜,你想要什麼?」
皇帝心很高興,看辛安很順眼,作為帝王他向來喜歡用運氣好的人,在他眼中辛家人的運氣不錯。
辛安再次磕頭,「皇恩厚重,臣婦的父親和母親已是萬般榮耀,消息傳回淮江還不知要如何歡喜,更不知道要如何回報皇上的恩典,此事臣婦不敢再居功,臣婦想要一個誥命,但希這個誥命是由臣婦的夫君掙來。」
皇帝笑了起來,「陌卿有勇有謀,相信假以時日必定能滿足你的願。」
目看向了唐陌,「陌卿,你可要再勤勉些才是,莫要辜負了你夫人的一番心意。」
皇上何其明,自然看出這是辛安在為唐陌鋪路,想要誥命,那麼唐陌必要立功才行,他這個當皇帝的自然給唐陌立功的機會。
好聰慧的子,有心機算計,卻不讓人反。
「起來吧。」
辛安起,書房這種地方不可多待,且張言睿可是說了要來告狀,他和唐陌在這裡都不合適。
夫妻兩人雙雙告退,出宮後唐陌本來要陪著辛安回府,辛安讓他親自去一趟張家,將消息告訴給張老將軍曉得。
「那我去去就回。」
此刻的唐陌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牛勁。
侯府,回到秋實院的辛安直接歪在了人榻上,本來就累,又去了一趟宮中,更累的不行。
「準備熱水洗漱。」
一想到還要折騰去洗澡洗頭就更累得慌,可惜再不洗就臭了。
隔壁春華院的陶怡然心滿意足的躺著,肚子裡的孩子早就不想懷了,生下來只覺得渾都輕鬆,如今在侯府就算是徹底站穩了腳跟。
「母親回來了,各家前來探的也該來了。」
侯府沒有主事的人,生產後來探的人家也。
劉姑姑道:「侯爺病了,回府便昏睡了過去,夫人里外的忙碌,怕是還不得閒持小公子的事。」
「能有多忙?」
陶怡然不以為意,「不是有隔壁的幫忙嗎,我看隔壁那位就喜歡持這些事,侯府嫡曾孫的出生,不應該好好熱鬧熱鬧?」
劉姑姑想說侯府應該不會大大辦,如今城中是什麼局勢,那些以前的勛貴人家又是什麼景,沒看如今京中的宴席都了許多嗎?
不人家的兒郎還在大牢里,不人家掏空了家底還債,還有好些被抄家的,這個時候人心惶惶,侯府怎麼可能高調辦滿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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