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停好车,“南小姐,这几天您要去哪里一定先联系我。”
知道顾北期留下他,也是做个接应,好协调国内的事务。
南知怕耽误正事,“宋宁哥还是忙工作吧。”
“Boss代了,一切以您这边为主。”
宋宁怕不同意,“您放心,耽误不了工作,如果Boss知道我没保护好您,会扣我工资的。”
别看他赚的多,扣的也多啊。
“……”南知很同打工人,“好的,我一定先联系你。”
南知到了冯家,老两口特别的高兴。
知道工作还没定下,怕孩子上火,也不问。
南知白天帮冯妈打扫卫生,准备年货。
晚上就跟冯宝珠睡在一个被窝。
因为时差的关系,跟顾北期的联系都在睡前或者起床后。
怕冯宝珠开玩笑,每次都躲进卫生间,通个几分钟视频就匆匆挂掉。
顾北期也有些后悔让去冯家住了。
现在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搞得跟怕被发现的早高中生似的,视频还得躲着家长。
南知想趁这段时间,跟冯妈好好学学做饭。
总不能让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一天三顿的给做饭吧。
可冯妈却说:“孩子不要厨艺那么好。”
南知不解,冯妈厨艺高超,家里一直是做饭。
每次看着老公和儿吃得好,也十分开心。
冯妈慈爱地着的头发,“不是冯妈不教你,我也不让珠珠学,孩子一旦会做饭,以后结婚就要做一辈子的饭。”
“老公偶尔帮一次忙,动好几天。”
“你看看我,不但要伺候这爷俩,逢年过节,婆家的饭我也要做,一大家子要照顾到每个人的口味,累死了。”
南知笑:“要是以后的老公也不会做饭,怎么办?”
冯妈边切土豆丝边说:“老公真的疼你,他会学的,男人可舍不得让自己爱的人饿着。”
“找老公啊,有钱没钱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知道疼人,肯为你用心。”
南知着冯妈出神化的刀法,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顾北期。
好像,从跟他做邻居后,再没有过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了。
他留打下手,可却连刀都不准动。
但凡有哪道菜吃了,他就耐心询问,等下次再做的时候,就变得好吃很多。
南知一直以为是顾北期太过优秀,不管做什么都天赋异禀。
难道,是他学了?
嗯……好几天没吃他做的饭,真有点想。
“好了,炒菜油烟大,对小姑娘皮肤不好,你下帮冯妈买瓶酱油。”冯妈把推出厨房。
小区里面有小超市,隔着几栋的距离。
南知拿了冯妈用惯的牌子。
这个时间冯宝珠也该下班回来了,南知往小区路口那里了。
正对上一双正在到寻找什么的眼睛。
南知收回视线,加快脚步往回走。
对方显然也看见了,赶紧跑过来。
“南小姐。”方恒恺追上南知。
他在警局关了快半个月,名下的几家夜店都被封了。
家里没花钱托关系,才把他摘干净。
连方家的生意都了不影响,差点被他爸打死,卡全停了。
南知蹙眉看他,“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贺晏让你来的?”
“晏哥不知道我来,我是打听到冯宝珠住在这里,想通过找你来着。”
“南小姐,我不是来扰你的。”方恒恺收起那副花花公子的样子,面带恳求。
“晏哥从出院就天天买醉,谁劝也不听。”
“他上伤还没好,这样下去体就垮了,求你去看看他吧,你说话他指定听。”
“说完了?”南知没什么表,“说完可以走了。”
“南小姐,你要恨就恨我,都是我出的馊主意,跟晏哥没关系。”
方恒恺是真着急,“我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孩子这么上心,你就当救救他行不?”
南知不为所动,“体都是自己的,自己不爱惜,别人也管不着,我没这个义务。”
方恒恺:“我知道你生气,可你跟晏哥好歹也当了几年同学,咋就这么狠心,一点分都没有?”
“喂!你来干吗?”冯宝珠跑过来,后面还跟着宋宁。
这几天南知也不去别的地方,就拜托宋宁接送冯宝珠上下班。
车刚停,冯宝珠见南知被方恒恺拦着。
一走近就听他在那提贺晏,气不打一来。
“真是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自己不要碧莲倒是有脸道德绑架别人,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啊?”
方恒恺看见两人,着头皮解释:“错都在我,晏哥现在真的很可怜,我也是没办法了。”
“他想干缺德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知知可不可怜。”
冯宝珠不留面讥讽,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这么快就放出来了,怎么不判个十年八年的。”
方恒恺还要再说,被宋宁一把揪住领,冷声警告:“是男人就要点脸,别三番四次扰孩子,再惹事,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宋宁比方恒恺高了半个头,块头比他那天寻欢作乐,虚弱不堪的体强壮的多。
他只能无奈离开。
冯宝珠拉着南知回家,“咱们走,这时候讲同学分了,我呸!”
方恒恺愁眉苦脸地回了贺晏所在的会所包厢。
贺晏仰在沙发上,四周是七倒八歪的酒瓶子,整个包厢充斥着浓重的酒气。
方恒恺吓一跳,上前摇了摇他,“晏哥,你没事吧?”
贺晏眼睛眯起一条,拂开他,手往茶几上,连了几个都是空酒瓶。
便含糊不清地嚷起来:“没酒了,去拿。”
方恒恺急道:“你自己在这难的要命,人家过得好着呢,在乎你一点儿吗?”
贺晏顿了顿,掀开眼皮盯他,“你去找了?”
方恒恺不语。
贺晏撑起子,一把抓着他服,“谁让你去找了!你他.妈胆子了?”
方恒恺气哼哼的:“找不找的人也不管你!”
贺晏含含糊糊警告他,“你别再去烦,这人,最讨厌别人缠着。”
“……”
松开方恒恺,贺晏推他一把,“去拿酒。”
方恒恺咬咬牙,起出去了。
等了半天,贺晏耐心快要耗尽时,边的沙发下陷,有人坐在他旁边。
一道声音轻轻的,“贺晏,听话,别喝了。”
贺晏扭头,朦胧中对上一双含魅的狐狸眼,蓦地一怔。
“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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