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看不打,一看皆是嚇一跳。
只見信上前半段說這半個月中郎將與白王殿下日夜戰,終是將敵軍擊潰,救出衛國大將軍與一眾將士。
衛國大將軍一出困境,便攜著兒子與婿帶著數十萬鐵騎直搗敵寇老巢,將其打的落花流水。
那些人見自己大勢已去,一改兇惡臉跪地求饒,指著來年東山再起,殺得大晉片甲不留。
只是他們的算盤打錯了,衛國將軍十分痛恨這些狡詐的敵寇,更是擔心手下留會給他們與大晉繼續通敵的機會。
索就地將敵寇盡數斬殺,不留一活口。
至此,侵擾大晉數年的敵人便于此次盡數毀滅,再無威脅。
沿途的百姓無不歡喜,紛紛送上自家最好的吃食給戰神們,只是他們有自己的準則,并沒有接。
這樣一來,尹家軍與白王殿下的名更上一層樓,被他們譽為大晉的守護神。
尹樾騎在高頭大馬上,上的盔甲已經有些破損,上頭還沾了不漬,但早就已經干涸。
他拍了拍與自己一同前行的白王肩膀,很是豪爽道,“嗯,真是我的好婿!是個打仗的好手,我沒看走眼。”
魏衡朗朗一笑,十分謙卑道,“那還是仰仗岳父大人的神威,不然小婿哪有今日這般作為。”
看著岳丈與婿相如融洽,尹顥自豪不已,笑的同那喇叭花似的。
......
打完勝仗歸來,眾人皆是歡喜不已。
可是所謂樂極生悲,此話一點不假。
眾人在城中舉行慶功宴的時候,尹樾忽然收到按在京都的探子來信。
說太子與敵寇串通,將敵軍分兩勢力,一在邊境準備沿線擊潰大晉防守,一悄悄潛京都幫助太子奪位。
此時此刻,宸帝已經被他控制在宮中,已有十幾日不曾上朝,大臣們也盡數困在承天閣不得彈。
這些敵寇還派人駐守在京都各個城門,將消息封鎖住,連只鳥都飛不出來。
探子們還好早就有對應之策,憑著人多力量大的優勢,在將軍府后山挖了地道,派了幾個力好機警的人帶著消息出去。
一出京都,立刻八百里加急,這不沒兩日,消息便已至渭城。
看到這信,尹樾眉頭都快皺了麻花。
他氣極,將信狠狠拍在桌案之上,忍不住怒罵,“狗娘養的,怪不得這些日子京中靜悄悄的無一人來增援,只有永生不得出封地的婿冒險前來相助,合著陛下被太子囚了,你說這好笑不好笑。”
魏衡就坐在他旁邊,拿起那書信略看了一眼,頓時恍然大悟。
他與尹樾是一樣的心,還納悶糧草被燒之后父皇怎麼沒靜的,才知道是那魏循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他也將那書信狠狠拍在案上,力氣極大,直將那上頭的酒盞都給拍的咚的一聲掉在地上,骨碌碌滾出去老遠。
滾到尹顥腳下,轉了個好幾個圈兒才停。
尹顥著那酒杯心十分復雜,沉默良久,才抬頭看向白王與尹樾。
“殿下,父親,你們說這事兒該如何是好?”
尹樾善戰,且忠君國,發生此等欺君之事他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出兵營救陛下的。
憑著他的能力,定能將那些個人打的連爹娘都不認識。
可是他始終是臣子,不能僭越。
這種事還是得給陛下的五皇子來決斷,方位上策。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此事但憑白王殿下做主,殿下說回去我們便回去,殿下說不回去,我們便不回去。”
這幾日與魏衡相下來,尹樾才知道他的日子并不好過。
當然,事并不是魏衡自己說的,還是尹顥在凜州聽妹妹所說,回來渭城,他又告知給了尹樾。
尹樾聽后,氣的吹胡子瞪眼,直罵天下怎會有此等父親。
自己惹了人家人,讓其懷孕生子,最后孩子平安降生,他還嫌棄人份低微。
真是不要臉,有本事管住自己的第三條啊。
他的婿是個好孩子,心懷家國,不知比那太子好到哪兒去了,小老兒真是瞎了眼。
反正他跟定了自己的好婿,他指哪兒打哪,不打就安穩在這兒待著,圖個清凈。
他倒是想看看,太子勾結敵寇能有個什麼好結果。
等到時候再回去也不遲。
魏衡心里到底還有自己的父親,畢竟濃于水,生他一場,總歸是要報恩的。
他想了想,便做了決定。
“岳父大人,我們還是回京去,他畢竟是我父親。我擅自離開封地已經犯了欺君之罪,難以回頭,不如直接回京救下父皇,讓他看清楚太子的真面目,順便也能消了我這罪責。”
“我的母妃想必也被囚在宮中,我得回去護。還有,太子與人勾結若是真的登了帝位,怕是會民不聊生。我們浴戰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穩恐會不保,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回宮勤王。”
不論結局如何,他都不能因為自己連累尹家一干人等,還有自己未降世的孩兒。
宛宛還等著他回去過一輩子好日子呢,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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