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每天都要正經,煩死了。”
霍寒深在許栩背后哼哼唧唧。
再說了,剛才在大廳里給親戚們引路聊天的時候他已經夠正經了,好不容易熬到兩人獨,還不能來點不正經的了?
許栩耳朵尖兒都快紅了,怎麼就獨了!這角落偶爾也會有服務生經過好吧!
“不管。”
許栩:?
“松手!松手!”
可霍寒深不但不松,一雙邪惡大手還有往上移的趨勢。
還好他也不是沒人能治。
一個老太太走過來,狠狠在霍寒深胳膊上掐了一下。
霍寒深側頭看一眼,當時就立正了:“姨……”
“干嘛呢?”
“呃,陪在附近逛一逛。”
“逛!還逛!”老姨直接一掌拍在霍寒深肩頭:“這都幾點啦?還要不要換婚紗了?”
“哦,我馬上陪換。”
“啊喲!這什麼話!哪有陪新娘換婚紗的!快走快走!換你自己的服去!”姨不管不顧掄著拳頭。
霍寒深尷尬又擔憂,怕姨閃了腰,趕哄著離開。
走之前向許栩笑了下,依依不舍。
許栩吐吐舌頭,乖巧去扶姨。
姨仍然氣不順,大人心不古。
“啊喲,我們那個時候結婚,哪敢說什麼陪新娘換服喲!”
“啊?這樣嗎?”
“那可不!我們結婚的時候,婚禮前幾天新娘和新郎就不能再見面了,要到婚禮拜完堂才能見。不然吶不吉利!”
“哦哦,原來如此~”許栩順著姨說話,突出一個懂事。
從小哄師父哄順了,最擅長討老人家歡心。
很快就把姨哄得暈暈乎乎,又拐去督促霍寒深去了。
許栩松了一口氣,安心在化妝室更等妝造。
然而,妝造師卻半天沒有出現。
許栩看了下時間,幽幽嘆了氣,決心自己手,足食~
本就生的漂亮,又穿著霍夫人給加急定制的婚紗,淺淺一個妝,已經足夠人心魄。
至許栩很滿意。
走到落地鏡前,鏡子里的人亭亭玉立,好似潔白百合,優雅溫。
就是婚紗有點難戴……
許栩索著給自己戴上婚紗,鏡子里,一位面容沉的男子緩緩現。
“許栩。”
“嗯?”
許栩應了聲,依舊低頭戴婚紗,只是片刻后手上的作就停了。
許栩疑回頭,出現在后的男人果然是霍允哲!
“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們的婚禮,我當然應該在。”
許栩:?
許栩都要笑了。
“我們婚禮那天,你好像沒現吧?”
怎麼,現在要跟別人結婚了,他反而又積極起來了?
許栩在心里翻個白眼,忽然發現,原來再見的時候居然只剩下無奈。
原先以為的痛心、失落和逃避都不復存在。
原來這就是傷痕痊愈的。
往事再上心頭的時候,依然心平靜,波瀾不驚。
倒是霍允哲儼然還沉浸在往事。
他激的手指都在發,一雙布滿的眼睛猩紅,也微微著。
他想笑,可又更想哭,神晴變換著,囁喏走近:“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哦。”許栩淡淡道,“有事?”
“我來參加你的婚禮來了。不不,我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許栩無奈道:“霍允哲,你的婚禮早結束了。這是我和寒深的婚禮,你能不能別再鬧了?”
“霍寒深?他有什麼好?嗯?他能做的我一樣也可以!我也可以給你錢!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許栩:?
“你要發瘋能不能去別的地方?”
許栩懶得理他,繼續戴正自己的婚紗。
可霍允哲卻兇惡地瞪著眼,從兜里掏出一個玻璃安瓿瓶,大一聲!猛撲上來!
許栩依舊鎮定。
就憑霍允哲的笨拙手,再來十個也不是的對手!
然而霍允哲卻像瘋了一樣,膝關節被許栩一腳踢中,瞬間跌倒!
可他卻不管不顧爬起來,繼續瘋撲。
許栩著實吃了一驚,印象里這位海市貴公子可貴著呢,大學場的草葉劃一下都要捂著胳膊下場。
可今天的霍允哲就像個瘋子,橫沖直撞。
許栩不過怔了一瞬就被他飛撲近。
啪!
一聲玻璃碎掉的聲音,跟著許栩就覺一陣劇痛。
霍允哲拿著一個藥瓶往里瘋狂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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