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和上若離都是嫌疑人,不能參與調查太子投毒案,也只能靜等消息。
容川因此也被皇帝懷疑,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質疑。
容川有些郁悶,干什麼都提不起神。
連小胖墩兒都察覺出來了,都不敢纏磨他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
凌月把小胖墩兒抱在懷里,笑道:“太子不是沒大礙嗎?怎麼還天天板著臉,都把兒子嚇到了。”
容川無奈一笑,將兒子抱過來,嘆了一口氣,道:“我想給太子送些補藥,都不敢送了。”
凌月勸道:“既然沒有大礙,咱們還是別湊上去找麻煩了。
萬一有人再用補藥做文章,可就真說不清楚了。”
容川點頭,親了親兒子的小胖臉兒。
同胞親哥哥,自小就很好,怎麼能不憂心?
他將兒子放到榻上,跟他一起玩兒積木。
“都羨慕天家尊貴,殊不知,有很多不可言說的苦楚。”
凌月笑道:“你又不是沒會過窮苦日子,相比之下,還是富貴日子比較好吧?”
容川也是跟著逃荒苦過的,當然知道底層老百姓那種窮苦和無奈。
回憶了一會兒,慨道:“各有各的苦楚,生而為人就沒有容易的。”
凌月著肚子,揶揄道:“你才多大,就說出這老氣橫秋的話。”
容川笑了,“就是覺得心累。”
凌月也是曾做過公主的人,理解他的心,就覺得特別心疼。
湊到容川耳邊,說悄悄話,“晚上,我給你解解,好不好?”
;容川眼睛一亮,“真的?”
凌月紅了臉,嗔道:“不想算了。”
容川忙摟住的肩膀,撒道:“想想想,我想你那樣……”
低聲音,湊到了的耳朵上。
小胖墩兒瞪著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小夫妻兩人咬耳朵。
好一會兒,意識到怎麼回事,立刻就不樂意了。
站起來就抓住容川的頭發,將他薅開,小胖子鉆到兩人中間。
也趴到凌月耳朵上,小聲蛐蛐。
聲音老小了,凌月都沒聽出說的什麼,只被他逗得直笑。
容川將小家伙抱過來,“跟你娘說的什麼,快跟爹也說說。”
小胖墩兒狡黠一笑,也湊到他耳邊,用氣音兒說了一些話。
容川一個字也沒聽見,笑問道:“說的什麼啊?沒聽見。”
小胖墩兒道:“我說,晚上要跟娘睡。”
容川:“……”
兒子什麼的,就是冤家!
有妻子哄著,兒子逗著,他的心很快就好了起來。
暗地里調查著,到底是誰給太子下毒,還嫁禍給他。
憋著一口氣,非要給背后之人一個教訓。
不過,還有一件事要理,就是四郎和五郎在翰林院該散館選了。
一個狀元,一個探花,出在同一家。
這是佳話,但兩個都留京選恐怕有些難。
而且,都留在京城也不利于升晉升。
東溟子煜也在考慮這事兒,找了日子,將四郎和五郎到書房。
“過了年,你們就要選了,得提前做打算。
其中的利弊和彎彎繞繞,想來你們都心中有數,自己可有什麼想法?”
十三年後,科考落榜的少年郎李臨拿著一塊玉佩上門來求娶晉寧侯府的千金貴女。帝城轟動,紛紛在猜想晉寧侯府哪個千金倒了八輩子的黴,要嫁給這個癩蛤蟆。穿書的蘇莞暗搓搓地想,大伯家的嫡女是重生的,二伯家庶女是穿越的,她這個開局第一場就被炮灰掉的小砲灰,要智商沒智商,要情商沒情商,算了,鹹魚點,保命要緊。可是萬萬沒想到,她嫁的這個,才是真大佬。
三皇子自小與鎮安侯府的裴小娘子青梅竹馬,坦坦蕩蕩,直到有一天——從前受傷吃苦不眨眼的三皇子,偏要命人將他抬進鎮安侯府,在裴二小姐麵前半死不活的喊:“綰綰,我好難受……”親衛:你誰?我們家冷酷冷漠冷颼颼的三皇子呢?皇後娘娘要為三皇子選妃,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將裴二小姐請了過來。沒想到裴二小姐還在看天氣,反倒三皇子先急了,三皇子:我恨你是塊木頭!開竅前的三皇子:裴綰綰,你再跟我吵試試?開竅後的三皇子:裴綰綰,叫聲哥哥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