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端木笙從華清大學中醫研究院出來,卻被等在那的葉給攔住了。
“端木醫生,您好,我在這等你很久了,能否借一步說話?”
端木笙最不喜歡被人攔著,他的臉一下子冷了下去:“這位士,麻煩您讓開,不要擋著我的路。”
“端木醫生,是這樣的,我是秦苒的親戚,我想請您為我的婆婆治病,您看可以嗎?”
秦苒的親戚?端木笙眉梢一挑,秦苒不至于連自己的親戚都不去治病吧?
這個人是騙子!
端木笙腦海里直接冒出了這個念頭,聲音更冷:“既然是大師姐的親戚,那麻煩直接找大師姐去,的醫比我還高。”
“秦苒沒有時間。”
葉趕解釋著:“何況我婆婆的病也不是疑難雜癥,就用不著找了。”
“我也沒時間。”
端木笙丟下這句直接從旁邊走過,沒想到葉跑上前兩步,又攔在了他的前面。
“端木醫生,我是真心誠意來請您的,麻煩您去幫我婆婆看一下好嗎?”
端木笙冰冷黑沉著一張臉:“讓開!”
葉怔了下,還沒反應過來,端木笙已經迅速的轉離開,還想追上去,卻被后面涌上來的人給攔住了。
等這些人離開,抬頭再看,前面早已經沒有了端木笙的影子。
而此時,端木笙已經坐上了自己的車,他拿手機給秦苒打電話。
“大師姐,有位年輕士到華清大學中醫學院門口找我,說是你的親戚,請問你是否有這麼一個親戚?”
秦苒早就把葉這號人給忘記了:“沒有啊,我的親戚都在濱城呢。”
端木笙;“好,我知道了,這個人就是騙子,打著你的旗號來的。”
秦苒:“嗯,現在騙子很多的,不要理會,如果真是我親戚,我自己會給他們看病,真要找你,我肯定會給你打招呼的。”
“明白!”
端木笙換了話題:“大師伯到康醫院了嗎?”
秦苒:“......你怎麼知道?”
端木笙輕笑;“大師姐,我多還是有點資源的嘛。”
秦苒:“......”
秦苒直接掛了電話,沒再和端木笙聊下去,因為管家已經把石鐵接到樓下了。
石鐵來了,原本想自己去接,但睿跟說,現在目標很大,不擔保有人在暗中跟蹤,一旦到機場不是乘坐飛機離開,那肯定會引起人的注意,所以還是讓管家去接的好。
而管家剛好要送雪去機場,順道把石鐵接回來,自此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即使開車來康醫院,畢竟康醫院就是睿的,管家也時常來這里。
秦苒下樓接到石鐵,帶著他坐專用的vip電梯上樓,直接到頂樓,然后把他領進睿的辦公室里。
“師傅,你要喝什麼茶?”秦苒把睿的詫異擺出來問石鐵。
石鐵搖頭:“不用了,你泡茶技也不好,給我倒一杯白開水吧。”
秦苒角搐了下:“......”還是師傅了解。
等石鐵喝完一杯水,見他休息好了,這才起,帶他去隔壁嵇真的病房。
此時陳錫文在嵇真病房里,看到秦苒帶著一位仙風道骨的男士進來,當即怔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喊什麼?
秦苒聲音淡淡:“陳學弟,你先出去一下,讓我師傅給嵇老師做個全面的檢查?”
“師......師傅?”
陳錫文震驚得口吃,茫茫然起,走出門口才反應過來,回頭剛想打招呼喊‘大師伯’,門卻被秦苒從里面給關上了。
惠元剛好過來,看見他一臉茫然的坐在那,微微皺眉;“三師弟,怎麼不在師傅病房守著,坐這里干啥?丟魂了?”
陳錫文回過神來,然后手一把抱住惠元,語無倫次:“二師兄,我看見世外高人了。”
惠元一把推開他:“怎麼娘娘腔腔了?究竟發生啥事兒了?”
“剛剛,大師姐帶了一個人進師傅病房......”
陳錫文把剛剛發生的事講述了下,然后懊悔不已;“我這個豬腦子,反應好遲鈍啊,怎麼就沒想到,那個人就是大師伯呢?”
惠元笑著安他:“你不是豬腦子,是他出現得太過突然了,你反應不過來,不過沒關系,現在知道也不遲啊?”
陳錫文嘆著:“是啊,大師伯來了,那我們總算可以見一眼了,他可是大師姐的師傅啊,他的醫......”
陳錫文后面的話沒再說下去,但惠元也懂,就是石鐵的醫,肯定比嵇真的要高。
這一點,他們師兄弟幾個都沒有任何異議,畢竟秦苒的醫已經高他們一大截了,就是嵇真,醫未必能高過秦苒呢?
而此時,嵇真病房里。
當石鐵站在嵇真床邊時,嵇真激得一下子坐了起來,完全不顧秦苒就在旁邊,掀開被子直接下了床。
他手拉著石鐵的手就跪了下去,石鐵嚇了一大跳,趕把他拉起來。
“嵇師弟,不要這樣,我不起。”
“大師兄,你得起,得起啊。”
嵇真一開口,聲音就哽咽了:“當年都是我的錯啊,我不該無條件的相信師傅,我不該聽之任之,我應該勇敢的反對他的做法,我......我助紂為,害了你啊。”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石鐵趕說:“站在當時的角度,或許是你害了我,但站在現在的角度回頭看,你何嘗又不是幫了我呢?”
嵇真:“......”石鐵這真是有大格局的人啊?
石鐵嘆息了聲;“任何事都有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正確,也沒有絕對的錯誤,都是因人而異的。”
“謝謝大師兄,謝你的寬宏大量,你的話讓我無地自容啊。”
嵇真嘆著:“大師兄啊,你不知道,這二十幾年,我每天都在做噩夢,沒有你的消息之前,我沒有一天過得安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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