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岫的弟兄們可能不太懂南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是作爲經歷過桓帝朝,靈帝朝的老兵們,大多數都對於自家將領不做人的程度有著非常清晰的瞭解,對於各種聽起來離譜,看起來也很離譜的玩意兒,有著非常強的免疫能力。
甚至相比於當前元年這種多有些不真實的繁榮昌盛的大環境,這羣人更能理解以前那種癲癲的社會局面。
故而當黃岫說是他可能被定位爲包,這羣人理所當然的表示相信,沒什麼太多需要流的東西,這就是現實,完完全全的現實。
“那行吧,吃完中午飯,我幫你去將那個南軍小老弟弄暈。”王茂著花生豆點了點頭,對於黃岫那種明顯不合規的行爲,完全沒當一回事。
畢竟都是曾經那個癲癲的時代過來的猛男,對於反向奪取別人的力量那是沒有一點道德力的。
“行,我給對方留了標記,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有防積累的老兵不好對付,必須要迅速拿下,否則只會陷困境。”黃岫一副經驗富的表,“狗東西,居然攢了六百年,這是吸了多弟兄。”
“我覺得吧,防積累的轉移和奪取估計並沒有那麼容易,真這麼容易的話,就以我們當年那個大環境,將軍們肯定可勁的搞防積累。”侯靜端著茶碗喝了兩口之後,緩緩地開口說道。
“廢話,當然不會那麼容易了,我自己就有吸取和轉移防積累這一天賦強度的能力,自然知道這東西並不容易。”黃岫撇了撇說道,“我這輩子在這個軍團呆的時間也不短了,除了那個有六百年防積累的老弟,也就我自己了,我什麼況,我還是心裡有點數的。”
不是黃岫自傲,而是憑良心說啊,所有能達到五重以上熔鍊的老兵都是天賦異稟的存在,而像黃岫這種,哪怕上不說自己多麼的優秀,而且平常也沒有什麼驕傲的表現,但只要心裡有點數,多還是能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段位的。
“沒你想的那麼容易的,侯哥。”王茂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前沒事幹的時候,也跟著溜過,南軍的天賦不好熔鍊,哦,準確的說,不是不好熔鍊,而是正常人本無法熔鍊,就算是進了團隊,將天賦強度堆積到了可以熔鍊的水平,大多數人也無法熔鍊。”
這話並不是虛言,南軍的五個天賦,最簡單的誓約束縛都屬於那種十個熔鍊,九個失敗的典型,防積累也沒什麼門檻,但防積累大多數人是沒有辦法進行熔鍊的,所以侯靜想的玩意兒,本沒法實現。
“以前還覺得在南軍的時候,老東西教我們的時候,了點,現在估著,當年他們就是拿我當包,沒給我核心知識,而我自己可能本就適合這個天賦,外加又有足夠的天賦,自己將核心知識給挖出來了。”黃岫沒好氣的說道,“所以我這次肯定要狠狠地吸!”
很多天賦就算有坑存在,有一些人哪怕不知道這裡面的坑,也會本能的避開,而更有一些人則屬於某些天賦就是給他準備的。
比方說黃滔,迅捷與速度一系的天賦,黃滔是基本不需要學的,他的熔鍊之路甚至該稱之爲補全之路,他只需要找到一個開出新花樣的小老弟,過幾天小老弟的新花樣就是他自己的了。
黃岫其實也屬於這種類型,防積累這一天賦,對於黃岫而言,就屬於天生適合他的天賦,其不僅僅可以輕易的完熔鍊,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像魔神一樣轉移和汲取防積累的天賦強度。
沒錯,這並非是人類該有的能力,是吳起還活著的時候,給魔神定製的玩意兒,然而人類總會誕生一些奇葩,而黃岫就是其中之一。
“那行吧,你有標記吧,到時候我出手,將他打暈。”王茂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按照黃哥你的眼力,對方應該什麼水平。”
“南軍是有傳承載的,我估計他應該是傳承載,那就按照接近我們這個水平計算。”黃岫想了想說道,“再加上擁有防積累的老兵在心靈和的防上都很強大,所以……”
“俺們銳士在心靈和的攻擊上也很強度。”張篁非常自信的說道,不要擔心對手強這種問題,對手強了他們才能出全力啊,我張篁什麼攻擊強度你心裡沒數?我不怕和人決死,就怕和人切磋啊!
“我給你一劍,你能扛住不?”張篁帶著幾分振詢問道。
“我有六百年防積累肯定能扛住,而且屁事沒有。”黃岫梗著脖子說道,張篁聞言雙眼一亮,這麼,那不得自己出手了。
“他要是沒開防積累怎麼辦?”侯靜屬於拆臺的那種老哥,帶著幾分調侃詢問道。
“沒事,沒開防積累,最多是自的防力不強,神上的防會一直存在的,最多是沒有全開那麼誇張,這玩意兒是有保底的。”黃岫倒也沒覺得侯靜是在拆臺,南軍的傳承載再怎麼讓黃岫窩火,那也是自家兄弟,下死手是不可能的。
防積累本的原始設計就是爲了鎮天賦核心的魔神,避免魔神的神意突破防積累,雖說這個設計在吳起死後出現了問題,但防積累的基礎邏輯是沒有什麼變化的,所以這玩意兒開不開,都有一個對的保護,當然你說對的束縛也沒什麼問題。
但就跟意志鎖定也能當做意志防使用一樣,縱然是束縛能力,其防效果也不是假的。
至於說黃岫吸三百年的防積累會得罪人什麼的,媽的,你那六百年的防積累還能是自己積累起來的?草了!
既然你是吸別人吸出來的,那我吸過來有什麼問題,至於說衛尉那邊知道了會有什麼想法?有個屁的想法,你以爲我不知道漢家的將軍是什麼玩意兒嗎?他們本不會在乎誰是傳承載這種事,把你吸了,爺就是傳承載,爺死了,給兒子一轉移,我兒子也是傳承載,哈哈哈!
“那行,我來,我出手最穩。”張篁非常自信的開口說道,“我不意志抱劍出擊,就全力斬神,問題不大吧。”
“沒事,我到時給對面掛個意志枷鎖,你要是幹出對穿了,我接一下,避免對方死了,要是沒將對方打懵,我就用意志枷鎖再給衝一把。”侯靜心平氣和的說道,給他這個弓箭手主要是打輔助的,和石溉那種力大飛磚的弓箭手完全是兩碼事。
“行,還是侯哥靠譜,那我到時候就在你們將對方意志打暈之後,放翻對方的。”王茂拍著脯說道,有些老兵防被打暈的機制,這是一些強大,但意志說強也強,但又不夠強的老兵整出來的玩意兒。
這種老兵,一旦被意志攻擊打懵,各項束縛就會被解除,然後全力進攻周圍所有對手,元之後這種老兵變了很多,比較有名的就是江廣,誰拿意志攻擊,震彈,眩等特殊天賦攻擊江廣,將江廣打懵,江廣就會本能的開天魔,然後開始無差別攻擊。
“好,快吃飯,吃完我們去將那傢伙敲暈。”黃岫非常興的開口說道,馬上自己就變了擁有三百年防積累的傳承載了。
“不夠攢勁啊,下午咱們去府那邊吃飯吧,那邊伙食好,量又足,這邊要收費,量還小。”修有些苦著臉說道。
修是被其他四個哥們拽過來的,本來他還在府那邊胡吃海喝呢?肋排,一次幹十個,澆著滷的大米飯,一次一盆,然後再整八九個包子下肚,再幹掉一大碗椰,吃點小點心,簡直爽!
“你簡直就是在浪費,你吃這麼多,能長高長壯有什麼用,過兩年就又是七十老漢了,浪費一些。”廣沅很是無語的看著修,他和張篁今天去府特殊伙食那邊去混飯,就看到修擺了一桌子,然後在那裡胡吃海喝,還時不時招呼廚子說是整點什麼蒸碗,肘子之類的玩意兒。
更糟心的是,廚子還真就給整了,廣沅和張篁吃完早餐就將修拽走了,你丫的死鬼轉世是吧,這麼胡吃海喝,有點道德行不行,給你這麼吃,完完全全就是浪費好吧。
“免費的啊,爲什麼不吃,我這輩子吃的最好的時候,就是這幾天了,而且我明顯覺到我在長壯,而且約能覺到我在長高。”修一臉深沉的表的對著廣沅說道,他還沒吃爽呢!
“好了,好了,不糾纏這個了,快跟我走。”黃岫也在吃,但黃岫吃的比較小心,沒有被廣沅和張篁發現。
廣沅也就是以老大哥的名義叨叨幾句,眼見黃岫開口,也就沒說什麼,然後幾人將剩下的下酒菜拿紙一包,跟著出去了。
很快黃岫就找到了目標,不過不同於之前是單個的熊乙,這次是熊乙和昭武一起,黃岫看到兩人的時候,多有些岔氣了,艸,又一個六百年的防積累,媽的,這是吸了多小老弟,我好憤怒啊!
“就前面倆是吧,找個人的巷子,我們去將對方拿下。”張篁順著黃岫的目看過去,看到走到一起的熊乙二人,又看了看黃岫那扭曲的表,大致已經知道是什麼況,果然在不做人的方面,漢室的將校果然有些離譜,黃岫果然是有些可憐了,樂!
“去未央宮前面等一等吧,那邊人最,畢竟是南軍,終究是要回未央宮的。”侯靜提議道,至於說在未央宮那邊手會不會引起守門的那羣人的注意,怎麼說呢,那就完全不是問題,守門的全都是銳士,基本都是自家這三個老傢伙帶出來的徒子徒孫。
也不對,應該說是段熲帶出來的徒子徒孫,雖說段熲死了,但初代的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還在,不怎麼嚴重的作,這羣人絕對是睜隻眼閉隻眼,再說點防積累的強度而已,問題不大,畢竟那倆傢伙也明顯是別人的,總不能是自己積累下來的吧!
“也是,到未央宮門口去堵人。”張篁點了點頭,他這點面子還是有的,最近這段時間在未央宮門口鬼混,沒見到自家以前帶的小老弟們。
“走走走,去未央宮宮門口,那邊人。”廣沅想了想,覺得也是,那邊都是自家的弟兄,看見了也等於看不見,更不容易出意外!
修和黃岫兩人聽到這羣人這麼說,也就跟著去了未央宮那邊。
今個宮門口值的是賀軫,韓端和白旺兩個則是像兩個小流氓一樣蹲在宮門外面等賀軫下班,然後準備一起去慶祝他們給韓端搞出來的雙劍靈,以及人手一把低價神兵軋鋼劍——相里氏懶得收這三個傢伙的錢,剛好在開軋鋼給陳曦生產三年後幹貴霜的軋鋼劍,於是順手用邊角料給白旺三人也換了武,還是那句話,工業化製備,又快又好。
最起碼賀軫等人拿到從線上流下來的軋鋼劍的時候,人都有些懵,這就好了,這也太快了吧,人鑄劍師不都得半年才行嗎?
然而作爲銳士,基本都有基礎的劍優劣的分辨能力,而相里氏給整出來的軋鋼劍,質量哪怕是在賀軫等人看來都屬於神兵,甚至若非要耗費時間給韓端鍛造兩把劍,這哥仨恐怕當天去當天就回來了。
韓端的劍靈最後還是被拿去當試驗品了,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三天九頓誕生的魔神,哪怕在其他方面有著明顯的短板,但在生存力方面絕對是頂尖,經過相里氏一番炮製之後,魔神分裂了,現在韓端的兩把劍之中都擁有了劍靈,剩下要做的就是繼續蘊養,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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