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這一周班執勤，需提前半個小時到校。

清晨五點，鬧鐘鈴響，林星野很快醒來，手將聲音關閉，看一眼邊的昭昭，靜悄悄地起床。

一個小時后，他回到房間去起床。

怕會不舒服，開床頭燈時，手蒙住的眼睛。

林昭昭抱著他的手在臉頰上蹭了蹭，努力睜眼失敗，再度沒了靜。

林星野坐在床邊，拿手輕輕一的臉頰。

著著，林昭昭就笑醒了，著眼睛道：“哪天不，你是不是心里難？”

林星野笑著點點頭，拉著坐起，比劃：“快去洗漱，不然執勤要遲到了。”

林昭昭耷拉著腦袋點了點。

六點半，洗漱完畢來到客廳坐下。

林星野端來準備好的三明治和溫牛。

像過去每一個早晨一樣，趁著吃飯的時間，他會先拿梳子給理順長發，再綁上一個揪揪。

林昭昭吃到一半，說：“今天我會晚一點下班，可能要五點才能離開學校。”

林星野慢吞吞地吃掉一口三明治，比給看：“歡喜家最近出了一款新蛋糕，我下午去買，你晚上回來就可以吃到啦！”

林昭昭手擋在邊，小聲道：“別帶去超市，不然周士和老林肯定要念叨我們不好好吃飯。”

林星野點點頭，拍拍脯，讓放心。

七點鐘，林昭昭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準備出門。

林星野提來一個便當袋。

林昭昭低頭看了一眼，笑道：“林先生心午餐？”

林星野害一笑，抬手比劃起來：“老吃食堂肯定會有點膩，所以給你換換口味，要都吃，不準浪費。”

“好！”林昭昭領下他安排的任務，開開心心上班去。

晚上，兩人從昭昭超市吃完飯回到玉竹苑。

林昭昭一路小跑帶風去客廳，打開小蛋糕，用小叉子挖了一口炫進里，被甜甜的滋味幸福到搖頭晃腦。

“小林先生，我今天太累了，你幫我洗個頭吧？”

林星野聽見的說話聲，從廚房探出頭來，立刻給比出一個“沒問題”的手勢。

等吃掉小半個蛋糕，他那邊已經都準備好了。

林昭昭坐到洗臉池旁的凳子上，往后仰頭。

林星野細心地在邊緣墊了厚厚的巾，就算抵在上面也并不覺得難。

他調試一下水溫，然后輕地打的頭發。

林昭昭說：“今天我們班來了一位新的小朋友，是個旁聽生，來聽幾天課。”

“是個很容易害的小男孩，因為小時候高燒不退導致的聽力喪失，現在有佩戴助聽。”

“他以前從來沒有上過學，都是他父母在家里教。”

“不過他很聰明，我們班的數學課程都能跟上。”

……

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還提到執勤遇到了不聽話的小朋友。

林星野一邊給洗頭一邊聽，偶爾低頭看笑眼瞇瞇的樣子，便拿一點泡沫點在的鼻尖和臉頰上。

“小林先生，你再這樣不好好做服務，我可是要投訴的。”林昭昭道。

林星野笑不見眼，酒窩深深。

“別笑了，快洗啦，我還要備課呢！”林昭昭一他細瘦的腰。

林星野收起酒窩，重新調試水溫，沖洗干凈頭發上的泡沫。

他就地給小姑娘吹起頭發，等吹完，站在旁邊眼地著。

林昭昭笑問：“干嘛？”

林星野比劃：“我的洗頭服務費。”

林昭昭忍著笑，踮腳在他的臉頰上親吻：“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