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王茂笑了笑。
“大概說的是江廣他們吧。”修笑著說道,然後大步的朝著前方走去,每走一步,心音上升一百,等走到接近昭武的位置,心音已經超過了六百,那種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讓所有上過戰場的老兵都回憶起了曾經戰爭時的日子。
“看來這次要栽了,不過能見見強者也是好事。”昭武已經意識到自己難過修,但該打還是要打的,輸了再來就是了!
從腳跟推上來的猛力,一拳轟向修的正面,將修的上半打的晃了晃,而後修吸收了這份猛力,揮右臂對著昭武的左臉一拳,將昭武直接打了一個趔趄,並且昭武站著的石板,其右側清晰可見的炸開了一片,盡力的吸收這些力量,昭武一腳橫掃向修。
這一擊的猛力將修上半直接乾的往右偏了快九十度,甚至右手不由自主的下,就差按到了地面上的青石板,但就在快捱到的時候,修功停了下來,然後緩緩的站直。
實際上昭武這個時候已經清晰的覺到差距,知道下一擊自己恐怕是抗不下去,但就算抗不下去,見識一下也是好的。
和趙真的那種力量不同,修給昭武的更深一些,倒不是說修比趙真更強,只能說在力量的凝練,以及掌握上,修的境界更深,但境界這玩意兒不等於戰力,要說戰力的話,趙真明顯更勝一籌。
畢竟修的高重和昭武完全一樣,雙方的手拼的其實是對於自力量,技巧的掌控,而僅僅兩招,昭武就完全落了下風,不管是力量的凝聚程度,還是對於外來力量的掌握和整合,亦或者對於卸力消力的運用,昭武和修差了一個境界。
趙真那種打不過,昭武還能說是素質的差距,但修這種打不過,昭武只能找自己的問題了。
一拳,昭武直接被幹倒在地,倒下的時候,昭武就像是隕石一般,在地上帶出了一個大坑,要招架的話,昭武是能頂住的,但他放棄了防,就跟之前修跟他手的時候,在昭武手的時候,既不閃避,也不招架,真正在昭武打中的時候,纔開始進行力量的吸收和整合。
所以只是一拳昭武便被幹暈了過去,因爲這一拳的拳勁,昭武無法吸收,也沒有進行閃避和招架,真正吃了一個十十。
“好男兒!”修看著被打暈的昭武,面敬服之,哪怕是他站在昭武的位置,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完全剋制自己面對無法抗的攻擊不進行閃避,也不進行提前的招架卸力,而昭武卻完完全全的做到了這個程度。
怎麼說呢,大環境不一樣,貴族講究的就是這個調調,在昭武看來,修講君子之約,而自己一個楚國公族後裔,豈能不講,對方不閃不避,被打中了,才依靠進行卸力和招架,那麼自己豈能在對方出拳之後,意識到無法應對,就提前招架閃避?
楚國的禮儀和貴族的面,讓昭武寧可被修一拳幹倒,也不會去提前招架和閃避——畢竟這只是切磋,非是生死,豈能破壞約定。
“我們需要借取你們的防積累。”修將昭武扶起來,對著做主的莊陸說道,“此次算是我們霸道了!”
“勝利無可指摘,贏家拿走他需要的,也是應該。”莊陸並不覺得丟臉,輸了就輸了,至於借取防積累,借吧,贏得明正大,自然可以借取,黑暗格鬥遊戲不就是這樣嗎?
“給老黃,面點。”修將昭武扛過來,丟給黃岫說道。
黃岫見此點了點頭,他其實主要是不忿,而且傳承載,別人能當,他也能當,他也不會特意消耗積累下來的防概念,吸這羣人的防積累,黃岫更多隻是爲了給曾經的南軍統帥,證明一下自己罷了。
“你們是吳將軍麾下是吧。”黃岫在吸昭武之前問了一子,以避免自己吸錯人,“你們雖說聚集了這麼多年的防積累,實際上一般也不會拿來使用是吧!”
“是的。”莊陸以爲黃岫說的是吳起,點了點頭,“至於說防積累這個,一般不會讓用的。”
吳起不讓用防積累的原因很簡單,怕防積累這個蛋殼裡麪包裹的魔神破殼而出,雖說有吳起的約束,魔神的自我意識很難覺醒,不大可能主從部攻擊防積累,但爲了安全起見,吳起一般不讓莊陸等人使用防積累,畢竟啥事都有個萬一,對吧。
“那就沒問題了。”黃岫說的是吳子蘭,南軍的將軍,在對面給出正經的答覆之後,再無毫的猶豫,當場吸了昭武三百年的防積累,沒別的意思,要面而已,三百年足以。
眼見著廣沅可算將熊乙治住之後,張篁邁步朝前走去,“我的況比較特殊,你們誰的意志最強,誰來接。”
話說間,張篁的意志抱劍從本之中走了出來,沒有一點邊,和真人沒有任何區別的張篁走到了莊陸等人的面前,這一刻莊陸等人的魔神意識全部被警醒了過來,和之前那種敗了沒什麼影響的況不同,抱劍而出的張篁,是真的有將魔神乾死的能力。
這一刻莊陸、權司等人的直覺已經在瘋狂提示他們離張篁遠一些,甚至魔神已經本能的衝擊莊陸和權司的自我。
“你們好像存在一些問題。”張篁半瞇著眼睛看著莊陸和權司幾人說道,之前沒意志的時候,張篁只是覺得這羣人有些奇怪,但意志之後,張篁直接看到了本質。
就跟關羽以神破的眼能輕易的看出來楚蠻六人組有問題,張篁意志之後,其實就是一尊神破,所以他也能看出這幾人靈不合,意識和意志離,問題很大。
不過在喀布爾的時候見過澤納等人,張篁好奇歸好奇,但漢室沒管,那就說明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哥來給你們解決問題!
要和諧,要面啊,戰什麼戰,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