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問你一件事兒唄。”陳醉笑容可掬的用雙手托著下看著沙發上坐著的,認真看著劇本的男人。
“你一回來不去洗漱換服,要問我什麼事兒?”顧思凡把手里的劇本放到桌子上,看著眼前的人微微一笑。從他們確定關系到領證結婚再到現在,從來就是心好了顧老師,心不好顧思凡,只有偶爾在床上會老公,這下了床老公還是第一次。
“我今天聽了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
“周洲說要領證了,對方是孫俞。”
“你想問我知不道他倆的關系?”
“對。”
“他倆的事你不要摻和,”
“我沒有摻和,我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你……”
“你聽話,我這部戲拍完之后帶你去旅游,你現在就可以考慮去哪里了。”
“去拉薩。”
“可以。”顧思凡又嫌棄的說道“好了換服洗澡去,一子酒味。”
看著陳醉走進臥室,顧思凡起去廚房給陳醉切點兒水果,正在切水果的時候他服兜里的手機響起來。
“顧思凡,周洲剛才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不和我領證結婚了。明明昨天晚上還說的好好的,這才過了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變卦了,你說這人是不是太變化無常了?”孫俞憤怒的聲音從手機話筒傳了出來。
“或許只是給你開玩笑的。”
“不像是開玩笑,我覺得說的認真的,不管了,如果不和我領證了我就找別人領,反正沒結婚又想結婚的人多的是。”
“你先不要沖。”
“我不沖,我給你打電話是來問罪的。”
“問什麼罪?”
“今天晚上周洲和陳醉一塊兒吃的飯,你家那個就不是哪里的善碴兒,肯定是勸了周洲。”
“你的意思是陳醉勸周洲不要和你領證?”
“對!”
“陳醉不喜歡管閑事兒,再說了周洲也不是耳子的人。”
“算了,算了,明天再說吧,今天開機第一天我快累死了。”
顧思凡掛了電話之后用手了自己發疼的額頭。他就知道,從陳醉回來之后問他的話,他就猜到周洲肯定和陳醉說了和孫俞的關系。陳醉認真起來對任何事的見解都是一針見,一定是把周洲的孫俞之見存在的問題一針見的告訴了周洲,要不然以周洲喜歡孫俞的程度不可能會說不結婚的,除非是有人讓明白了和孫俞之間的問題所在。
得提醒陳醉最近幾天在片場看到孫俞的話一定要繞著走,免得一不小心被孫俞。
陳醉洗完澡出來之后看到手機上周洲給發的微信,“我告訴他先不結婚了。”
陳醉看到微信容之后本來想給周洲打個電話過去問清楚,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現在心一定不好,還是讓冷靜一下,有什麼明天再說。
陳醉吃了點兒水果,刷過牙之后躺在床上想著周洲和孫俞的事。其實從剛開始認識周洲和孫俞就覺得兩個人之間關系不一般,沒想到還是……。
“你在想什麼?”顧思凡走進臥室的時候,看到陳醉睜著眼睛看著屋頂的燈發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十點二十,從進來睡覺到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他以為早就睡著了,誰知道這會兒還睜著眼睛。
“想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我可以告訴你。”
陳醉扭臉看著正在換睡的男人,八面腹人魚線,嘖嘖!材真好。
“不用了,我現在對他們的事不興趣了。”說完翻過背對著顧思凡,把被子蒙到頭上閉眼睡覺。
顧思凡……。
顧思凡換好睡之后躺倒床上,手把蒙著被子的人撈到自己懷里。
“明天開始要連著拍上一個禮拜的夜戲。到時候你就早早的回來休息,不要陪著我熬夜。肖玉這兩天把手里的事忙完也會過來。”
“好,”
陳醉了閉眼睡覺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應該是有什麼事要問顧老師的,只是一時想不來該問什麼了,算了想起來再問吧。
這個季節的影視城早就酷暑難耐,屋子里的中央空調一直都是恒溫二十度多一點兒。陳醉之前一直是怕熱不怕冷的一個人,不知道為何自從生病之后到現在的質變了怕冷不怕熱,所以屋子里二十多度的溫度對于正常人來說正好,不冷不熱,但是對于陳醉來說,就稍微有一點兒冷了,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翻過拉著男人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脖頸下面,又手抱著男人的瘦腰肢,把臉埋在黑的睡里,像一個修煉人的怪一樣,伴著男人沉穩規律的心跳聲,貪婪的吸取著男人上的氣(熱氣)。
顧思凡微微一笑把人往自己懷里了,空出一只手把床頭的燈開關按下。
次日,陳醉早早地和顧思凡一起去了片場,到片場的時候天才微微亮。顧思凡有自己的化妝間,這會兒劇組里的化妝師和和其助理正在給他化妝。陳醉則是趴在一邊的桌子上睡覺,正確來說是補眠。今天早上四點睡醒就再也睡不著了,五點多起床又著顧思凡來片場,這會兒實在是瞌睡的。
化好妝之后顧思凡把陳醉隨帶的背包打開,拿出一件紅的披肩,把披肩輕輕的披在陳醉上,這才走出化妝室。
化妝師……。好像有點兒真相了一件事。
化妝師助理……。顧老師好,給顧老師當助理很幸福。
陳醉最喜歡的早餐,包子,豆漿,油條,鑒于顧老師不吃油炸食品,只買了一油條,自己吃。早上出門的早,那個時候他們兩個都不,也就沒有買早餐。在化妝室睡醒的時候是七點多,是被醒的。了咕咕的胃,想了想顧老師應該也了,又向屋子里的兩個人打聽了一下哪里賣的早餐好吃,這才出門買早餐。
“陳醉,你在哪里?”
“在買早餐。”
“幫我帶一份,不對是兩份兒謝謝!”
陳醉楞楞的看著掛了的電話和掛完電話之后隨即過來的紅包轉賬。
“老板,再給我兩杯豆漿,四個包子,兩油條?”
“好嘞!”賣早餐的老板手腳麻利的幫陳醉把早餐裝好,遞給。
陳醉提著早餐到片場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向揮手的周洲。
“謝謝親的。”
“客氣了,你不用給你發紅包的,我是用顧老師的錢買的早餐,沒多錢,就當他請客了。”
“我發紅包不是給你的早餐費,是給你的跑費,”
“那就不夠了,你還得多給我發幾個。”
“你這人還真貪心。”
倆人找個地方蹲下,邊吃著早餐邊說著話。
遠顧老師正在忙碌著,陳醉吃完自己手里的早餐之后,用手了放在一旁豆漿杯子的溫度。“估計顧老師忙完就吃不上熱乎的早餐了。”
“也有可能涼的都吃不了了。”
“你不把早餐給孫俞送過去麼?”沒把早餐給顧思凡送過去是因為顧思凡這會兒正忙著,送過去他也不會吃。
“你以為我讓你買兩份兒早餐是要給孫俞一份兒?”
難道不是麼?陳醉對著周洲點點頭。
“你想多了,他還沒有到片場,估計這會兒還沒有起床。這兩份兒都是我自己吃的。”
陳醉……。
顧思凡果然沒有吃上買的早餐,因為陳醉在早餐快涼的時候自己果斷的吃掉了。所以早上的時候蹲在片場某個角落的倆人各自吃了兩份早餐。
吃過早餐之后周洲去忙別的事,走的時候又給發了兩個紅包,備注昨天晚上吃燒烤的錢,和今天早上陪吃早餐的錢。
陳醉覺得要趁著周洲在劇組又失的況下多陪吃上幾頓早餐,每頓飯都陪吃也可以,只要一直都像今天一樣慷慨。
把每個紅包都點開,個個兩百,一共六百。除了昨天晚上支出的兩百七和今天早上早餐的三十,妥妥的賺了三百。
“土豪,中午和晚上約吃飯不?給你算便宜點兒,八折。”
“你如此貪心你們家顧老師知道不?”
“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歡錢勝過于喜歡他。”
“為顧老師默哀兩分鐘。”
“我替他謝謝你。”
馮莫提很不喜歡顧廷助理,從見到的第一面就不喜歡。
“顧老師的助理還真是大牌的很,自己一個人蹲在這里逍遙自在的玩手機,如果是我的助理,早就讓滾蛋了。”
陳醉正在給周洲發微信,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著漢服的人一臉輕蔑的和自己邊的人說著話。
從來就不是惹事生非的格,但是也從來是有事兒不怕事兒的格。一個陌生人在自己面前罵自己,這讓憤怒。
把手機收起來從地上站起來,蹲的時間長了,腳因為不循環,這會兒麻木了,這樣陳醉心里更惱火。
“你要不要去給顧老師說說,就說我在玩兒手機呢,讓他我滾蛋?”
“怎麼我說錯了麼?你看整個劇組的助理,哪個像你一樣不是在睡覺就是玩手機,你就是看在顧老師脾氣好的份兒才敢這個樣子。”
“我在這里睡覺玩兒手機是我自己的事兒,最起碼我不會管旁人的閑事,你知道你這個樣子什麼嗎?咸吃蘿卜淡心。”
陳醉說完之后沒有在理會眼前的這個人,轉往顧思凡的化妝室走去。
大清早的就吵架還真是惡心到家了,還好大多數人都在忙碌,他們跟前只有兩三個人。
“嘶,”
陳醉著被這個和自己吵架的人撕爛的袖子,滿腔怒火。今天出門穿了一件藏藍的子,是蠶的面料,還是上一次和周洲在杭州玩兒的時候買的面料,當時買了之后直接就把面料寄到了川西,兩個月后收到了這件服,當時收到之后很喜歡。
還真是以后得買本黃歷,出門就看,若是知道今天早上就遇見這麼惡心的人,寧愿今天在酒店睡一天覺。
“一件服,多錢我陪你你,再多給你兩百,去買一件好的。”
馮莫提本來只是想拉住要離開的陳醉,只是沒有想到一下沒有拉好,直接把服的袖子給撕扯攔了。
“怕是你賠不起。”陳醉沒有說錯,面料確實是好買,只是這做工和服上的刺繡就不好辦。聽卓萊給打電話說,這件服上的刺繡整整繡了一個月,而且卓萊的服做的每件都很致。
“你的服也不是哪里的牌子貨,給你五百塊錢就夠了,一會兒讓我的助理拿給你。”
“五百塊錢你拿著,我不缺錢,只是賠我一件一模一樣的服就行了,還有我這人有強迫癥,服上掛了一線我都不會再穿了。所以,不要想著給我找人修補。我現在回酒店換服,等下把服拿給你的助理,你從劇組離開之前我要看到我的服完好無損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一件破服,給你五百塊錢你還不要,五百塊錢夠買你的服兩三件了,淘寶貨還以為是哪里的高大上品牌呢。”
“那馮小姐就去從淘寶上給我買一件一樣的服吧。”
“一個助理這麼囂張,五百塊錢夠你花好幾天了,不要太貪心了。”
“那可不行,我助理的工資稅后是一個月三百萬,的這件服不貴,手工做的,只是上面的刺繡工藝麻煩點兒,重點是只有一件,馮小姐還是賠服吧。”
顧思凡剛拍過了一場戲,本來想趁著休息的時候去化妝室看看陳醉睡醒了沒有,誰知道還沒有到化妝室就有人跑到他邊告訴他陳醉在和馮莫提吵架。他了解陳醉,不喜歡主惹事生非,這肯定是馮莫提先招惹了。不過但是不擔心陳醉,陳醉是那種對自己很悉的人很牙尖利。對于無緣無故招惹的陌生人也很牙尖利。而這個馮小姐估計就是那種無緣無故招惹的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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