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睡醒的許羨魚咬著被角,無比憤憤地想:霍戰霆這個男人一定是有什麼病!
昨天他們都到那種地步了,還主開口了,可是霍戰霆居然,沒、有
看了那麼多小說,霸道總裁不都是我最后吃干抹凈,一夜七八次,然后第二天爬不起床什麼的嗎?
怎麼到這就反過來了?
明明已經零距離接,只差臨門一腳,結果他卻來了個急剎車。
許羨魚都不知道霍戰霆究竟是怎麼忍得住的。
他可還中了強效的迷藥啊!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昨晚都不可能忍得住。
所以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比如三秒就咳咳什麼的。
可是他除了沒有昨晚上折騰那個勁兒,次數時長絕對超水平,也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啊。
還有更可惡的是,他吊著就算了,居然還著一遍遍地說喜歡他。
這都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許羨魚氣得在床上打滾,結果不小心到了大側,痛的嘶了聲。
這才發現那里居然傷了,雖然已經上過藥了,但那里,到了還是會有點痛。
許羨魚忍不住又想罵人了。
霍戰霆這個禽!
決定再多氣三分鐘!
……
昨晚舉辦訂婚宴的酒店,6002號客房。
被強行帶到這里的尤茜和章惜靈神慌張地看著對面坐著的霍戰霆,心中又驚又懼。
“霍戰霆,你把我抓到這里來是想干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尤家不會放過你的!”尤茜虛張聲勢。
霍戰霆姿態優雅地靠在沙發上,指節修長的手中著一杯香檳酒轉,杯中酒微晃,畫面宛如一幅絕世油畫,好看極了。
聽到尤茜的威脅,他微微一哂。
“尤家?算個什麼東西。”
見他如此輕視尤家,尤茜哪里得了,當即怒道:“霍戰霆,你別太囂張!我尤家雖然不如霍家勢大,可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霍戰霆完全沒把的話放在眼里,只淡淡問:“昨天給我下藥,是誰的主意?”
尤茜一愣,眼中閃過一心虛,辯解道:“是我,可我也是一片好意,許羨魚那種狐貍除了張臉還有什麼?連惜靈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惜靈才是真心喜歡你,為你默默付出了這麼多年,又出名門,和你門當戶對,你要是個聰明人就應該和在一起才對。”
一旁的宋槊看著這個死到臨頭不自知,還在這里大放厥詞的蠢人,心中連連冷笑,忍無可忍開口:
“呸,趕閉吧,我們家夫人心地善良,貌如花,乃天仙下凡,你們兩個庸脂俗給提鞋都不配!居然還敢對我們家爺的事指手畫腳,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呢?蚊子叮你的臉估計都想自殺。”
尤茜聞言大怒,指著宋槊,“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宋槊直接不屑地翻了大白眼,鄙視之溢于言表。
尤茜站起還要再罵,霍戰霆抬眸一掃,站在旁的手下立刻將按了回去。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信不信我爸爸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尤茜拼命掙扎,不停威脅。
霍戰霆將手中酒杯放在茶幾上,往前一推。
“既然尤小姐覺得自己是一片好意,那麼禮尚往來,我今天也請尤小姐喝一杯。”
尤茜驀地一僵,明白過來霍戰霆想做什麼,頓時激道:“不,我不喝!”
宋槊可不會聽的,直接端起那杯酒,讓手下的人按住尤茜,就將整杯酒給強行灌了下去。
尤茜被嗆得劇烈咳嗽,灑出的酒打了襟,一時狼狽不已。
不一會兒,就覺開始發熱,從深升起一難言的。
不是未經人事的,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尤茜終于開始怕了,眼神驚慌的看著霍戰霆,高聲道:“霍戰霆,你瘋了,我現在可是孫家未來的主母,你敢這麼對我,孫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未來主母?”霍戰霆好笑地看著,“放心,很快就不是了,把人帶進來。”
宋槊立刻轉去打開房門,從外面領進來三個年輕男人。
在看到這三個人時,尤茜的表已經不足以用驚恐兩個字形容了。
“尤小姐,看在跟你爸的上,我特意找的你這幾個老相好,千萬別跟我客氣,聽說你最喜歡多P,想必今天一定能盡興。”
說完,霍戰霆一揮手。
手下立刻拽起尤茜,將推到了里間的臥室,那三個牛郎也跟了進去,然后門被關上了。
一開始還能聽到尤茜罵砸門的聲音,后來聲音漸漸就沒了。
整個過程,章惜靈都沒有說話,只蒼白著臉坐在一旁,微微抖。
此時見到尤茜的下場,終于忍不住緒崩潰,癱坐在地上,哭著哀求道:“戰霆,求求你放過尤茜吧,是為了我才會這麼做的,才剛剛訂婚,你這麼做會毀了一輩子的!”
霍戰霆眼神冷漠地掃向,“昨晚對我下藥,不也是想毀掉我一輩子?我只是禮尚往來罷了,這很公平。”
章惜靈渾一僵,整個人難堪不已。
難道在他心里,和在一起,竟然是毀了他一輩子嗎?
“戰霆,千錯萬錯都是因我而起,就當看在往日的分上,求你放過尤茜這一次好不好?”
“我們有什麼分嗎?”霍戰霆疑地看著,“每次你來施針,我都支付了診費,銀貨兩訖,并不曾欠你什麼。”
章惜靈聞言如遭雷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盡心盡力地為他治療了三年,對他來說竟是半點分都沒有嗎?
他怎麼能對如此絕?
抖著點點頭,“好,我和你沒有分,可我曾祖父當年的的確確救了你,就當看在他老人家的份上,饒了尤茜行不行?”
“不著急,章老很快就到了,這個人要討也應該是他老人家自己討。”霍戰霆不不慢道。
章惜靈驀地瞪大眼,失聲道:“你把我曾祖父也來了?”
“混賬!你做了這種有辱家風之事,難道還想瞞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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