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郁冉和米婭們開始著手新一批的人專訪。
進行到一半時,米婭有天突然找到郁冉,看起來很興,“有個急播!”
“什麼?”
“上次的閉年刊不是反響很好嘛,然后趁現在予岸在國發展形勢大好,我就去問了下他們能不能追加專訪,本來沒抱期的,結果!對面!同意了!啊啊啊!”
郁冉反應了一會,才說:“你的意思是,你又要去采訪段煦了?”
“對!而且!”米婭突然盯住,目炯炯,“段總點名要你!他說你之前策劃的Rico專訪很好,想跟你合作下!”
郁冉搖了搖頭,“那是團隊功勞,又不是我一個人弄的。”
甚至還有他自己一份功勞。
米婭說:“哎呀,我已經答應段總啦,你就來吧,你上次不也說想加我們嗎?以你的能力,肯定沒問題!”
見郁冉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米婭又安說,“不要張,段總人還是不錯的,到時候你就在旁邊負責記錄,他肯定不會為難你。”
郁冉只能尷尬一笑,“好吧。”
時間定在兩天后,郁冉很快擬好了人專訪提綱,然后連著兩天沒搭理他,就晾著,倒要看看段煦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到了當天,們提前十分鐘到了約定地點,卻發現對方早早等在那。米婭連忙上前一番寒暄,還拉郁冉過來一起打招呼。
郁冉扯出一個笑,“段總好。”
“你好。”他看起來是那麼很正經。
本以為會很漫長,沒想到的是,整個過程極其流暢。米婭很專業,段煦也很配合,郁冉就在一旁專心記錄思考,大家各司其職,很順利地完了這次工作任務。
不說都忘了面前這位是男朋友。
中間有個小曲,米婭問他為什麼予岸會選擇夏洋市,而不是在政策上更為合的京北市。
這種況下,高商的人應該會夸夸夏洋市好的方面,或者從公司利害角度合理分析下,誰知段煦瞄了郁冉一眼,輕描淡寫:“不想離朋友太遠。”
郁冉撇過頭:我是個冷酷無的工作機。
采訪結束,大家起一一握手。
到郁冉時,他眼神里的意一下了餡,握完手遲遲沒有松開。
小小地掙扎了一下,他竟還沒松開。
郁冉瞪了他一眼,段煦用指腹挲了一下的手背,然后才不舍地撒手。
郁冉閉上眼:我是個冷酷無的工作機。
回到雜志社,大家收拾收拾準備下班了,有個同事跑過來說,段煦的車就停在外面。
聽到的幾個同事立馬起了八卦之心。
“哇哇哇,他不會對我們雜志社的誰有興趣吧?”
“有可能哦,他本來都不接采訪的,就我們社接了兩次誒。
“米婭吧!兩次采訪都在,我就說沒有男人能逃過米婭的魅力!”
米婭嚇得花容失,“你們可別瞎說啊!人段總說了他有朋友的!”
“那個,”郁冉好不容易上話,“不好意思,我大概忘記和你們說了,段煦是我男朋友,來接我下班的,拜拜。”
說完就飛速溜了,留下幾個同事原地凌。
郁冉坐上車,段煦看了一眼,“不開心麼?”
郁冉搖搖頭,“就是不敢相信,我居然會跟你有這方面的合作。”
段煦傾靠近,幫把安全帶系上,順勢在耳邊說:“很愉快的合作,希我們后續在其他方面也有機會合作。”
郁冉了耳朵,“為什麼突然找我啊?”
“因為Rico的專訪確實策劃得很好,而且我平時見你的機會不多,總是想念你,也想看看你工作時的樣子,很專業,很有魅力。”
郁冉抿一笑,有點小驕傲,“主編也這麼夸我,說不定我真的可以早點升職加薪!”
車停到樓下,郁冉剛要解開安全帶,段煦按住了的手。
“怎麼啦?”
“我在想,你這里會不會離公司太遠了。”
郁冉笑了,“我有車啊,開車過去很快的。”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換個更近點的?”
郁冉想了想,“暫時還沒存夠第二套房子的首付。”
段煦:“……”
郁冉準備下車,他又牽住的手,說:“再陪我待一會吧。”
“嗯,好。”
他握著手,從手心到手背,從指到指尖,來回挲,怎麼都不膩,目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勾勾纏纏,最后像是下定決心,穿過指,扣住。
“苒苒,搬過來和我住吧。”
“嗯,”郁冉一頓,“嗯???”
郁冉眼睛一下瞪得像銅鈴,段煦看了不由覺得好笑,“很意外嗎?我提出這個請求。”
“是有點,主要是我還沒準備好呢。”
段煦看到眼睛茫茫然又亮晶晶的,按耐不住心,又把拉過來按在懷里親。
齒廝磨,氣息融,在這仄的空間,郁冉被他親得七葷八素,最后也不知怎的就同意了,說是等過兩天再搬過去。
郁冉回到家,對著自己比了個“二”,不敢相信,居然只剩兩天獨居生活了。
到頭來還是被所了……
郁冉搬過去后依舊和段煦分房睡。
主臥給郁冉住了,旁邊就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帽間,而他住在房屋的另一端,想見面了還得特意多走兩步。
郁冉也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同居。
段煦平時工作忙,經常需要開各種會議,國外的國的線上的線下的,有一次郁冉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
敲了敲書房的門,讓他早點休息。
誰知,他用英語說了會議暫停,然后點擊靜音,起走到前,整個人埋進懷里,蹭了蹭的脖頸,鼻息噴在皮上,沾了點潤。
“等過了這段時間,一切都穩定下來了,就不會這麼忙了,苒苒,再等等我。”
郁冉了他的頭發,“哪有什麼等不等的,我一直在這呢。”
學生時期忙著學習,長大后又各自忙著工作,他們好像只是時間談了個。
這天周末,段煦依舊在書房辦公,郁冉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關于春運的新聞,才后知后覺,又是一年了。
門鈴響了,郁冉回過神,以為又是段煦的助理來送文件,穿上拖鞋就去開門。
門一打開,愣了兩秒,“這位姐姐,你是?”
梁曦頓時喜笑開,“我是段煦的媽媽。”
郁冉:!!!
現在穿著小恐龍樣的珊瑚絨睡,頭發也沒洗,雖然不是很油,但有點糟糟的,臉倒是了把,不知道眼屎有沒有干凈……
只不過還沒等反應過來,手上就被塞了樣東西,定睛一看,差點手抖掉地上。
一塊百達翡麗新款表,全球限量那種。
“小小見面禮,”梁曦說,“怎麼樣,還喜歡吧?”
“喜、喜歡,那個,阿姨,不是,姐,我我我,我去段煦。”
恍恍惚惚地飄到書房,敲了敲門。
段煦停下工作,抬頭,“怎麼了苒苒,你這什麼表?”
郁冉捧著自己的臉蛋,“我現在是不是看起來潦草的?”
“是有點,不過在家里潦草一點也沒什麼。”
郁冉絕地閉上眼,“門口有位姐姐找你。”
段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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