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問題:上古墮魔陣的址位于何?”
話音才落,猴臉居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嗎?本大爺給你一次換問題的機會。”
“你是不知道認慫了?!”玄英雙手環依舊氣定神閑,
這模樣刺激得猴臉瞬間不笑了,轉而氣急地說道:“小家伙,你問一個魔界皆知的問題讓本大爺占便宜,這機會是給你了你不要的。我現在就回答你,這個址就在你腳!”
說完猴臉還揚起一個十分得意的笑。
玄英大驚,腳下?低頭朝地上的石板看去,再仔細辨認,終于是在那殘破的石板上看到了類似陣法的痕跡,
“你是說這一座城是建在法陣址上的?”玄英想再次確認。
猴臉順便說了:“就是這麼一回事,在魔界里的魔族基本都知道這件事,你卻...”說到此,他突然停下了話頭不可置信地看向玄英,
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玄英抬頭去,便看到猴臉憋屈得像吃了屎一樣,什麼都有,幾乎是瞬間便猜到對方終于回過神來了,
明艷的紅一勾,直接將兜帽了下來:“看來先生是知道什麼了!”
猴臉看到對方雖然有一雙標志的紅瞳,但兜帽下后溢出的仙氣本就無所遁形,
他憤怒地著手指著玄英:“可惡,你居然誆我!”
起初那個法印只在魔族之間才存在約束,若對方是神仙,那錮就相當于失效了,這也不怪猴臉魔人會如此激。
玄英卻不會顧及他的心,重新戴上兜帽:“先生是自愿與我對賭何來我誆你,如今三個問題問完了,我想我還得麻煩一下先生。”
意識到自己的境,猴臉魔人一下子張起來,為一個腦子的魔人,猴臉一族可以說的魔族里靈力最弱的存在,
“你,你想干什麼?”
錮法印的幻境還沒消散,他不聲地離玄英退了幾步。
看著他的小作,玄英覺得好笑:“您放心,我不會要你命的!就是,得委屈先生一下了。”
說完,一道法形的白綾從掌心飛出,然后迅速將轉想跑的猴臉魔人從頭到腳除了眼睛之外的部位都纏繞起來,
完全被制的猴臉全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慢慢被捆一個木乃伊,
在幻境消散后,眾人只看到玄英扛著一木乃伊從容離去。
法陣址足足有一座魔城那麼大是玄英始料未及的,
避開人群將猴臉魔人丟在了一個角落里,
從現在開始要在這城中將殘缺的法陣補全,和猴臉魔人鋒已經花了半天的時間,
還剩兩天了,得在兩天修復這個巨大的法陣,
想到需要修復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玄英現在只能一邊修補一邊想更節省時間的辦法。
*
在忙忙碌碌之際,羅剎殿里的應天猛然睜開了眼睛,那雙暗紅的眼眸仔細看還有紫氣閃過,
一直守在側的侍見狀立刻大喜地喊道:“來人,快通知夫人,魔君醒了。”
躥急的步伐從閻魔宮一直踏到羅剎殿,
披著暗紫絨袍,雖能看出年歲不卻依舊艷的婦人走進了羅剎殿,當看到床上的人已然坐起來時,高挑的柳眉一下子就擰在了一起。
“天兒,你怎麼坐起來了?可還好?”
與婦人有著八分相似的應天見到來人,竟出了委屈的表:“娘——!”
上一任魔后屠訫來到了應天面前,看著自家兒子蒼白的臉,心疼地將他抱進了懷里:“吾兒苦了!可還難?”
一說到這個,應天臉上就覆上一層霾,他放開屠訫一把拉開自己的襟,出的膛還能看到已經結痂卻依舊猙獰可怖的傷疤,
一旁的屠訫見狀更是氣憤又心疼,手了一下傷疤咬牙切齒地問道:“天兒,到底是誰傷你自此?為娘定讓他百倍奉還。”
應天一把拉回了服沉聲道:“娘,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想起一切的他實在沒臉告訴屠訫自己不但被一個小神仙騙得團團轉,還被奪走了流螢刀,這簡直就是他魔生中最大的黑歷史,他必須親自抹去。
不知的屠訫十分不同意地看著他:“天兒,不要任,能將你傷至此的人定然能傷你第二次,快告訴娘,等娘把人抓來了隨你置便是。”
“不,”應天幾乎是一口回絕,他一把從床上站起來:“不用了,沒機會傷我第二次的!”
“可是...”屠訫還想說什麼,屋外傳來的敲門聲將的話打斷了。
“聽說魔君醒了,屬下有要事要報!”是將應天帶回來的魔蛟的聲音。
“胡鬧,有什麼事與我說便是,魔君大病初愈,怎可來打擾。”被打斷話的屠訫十分惱火地沖門怒道,
應天認出了魔蛟的聲音,他微微瞇眼一把拉住了屠訫的手,
屠訫頓了頓朝他看去。
“娘,我有事要吩咐,您先回去休息吧,這些天照顧我肯定累了!”
看著兒子認真的神,屠訫猶豫了半晌才做出讓步:“行,娘先走,你好好待在這,養好了才出去!”
應天含糊地點了點頭,
屠訫走后,魔蛟立馬就進了屋子將門關上,
他一把跪到地上:“求魔君降罪。”
“哦,”應天收起了在屠訫面前的乖巧樣,冷凜的目瞥向地上的魔蛟:“你倒說說何罪之有。”
魔蛟咬牙:“那天屬下沒能第一時間救出魔君,屬下該死~~”
話音剛落,應天手起刀落一個掌風直直地拍到了魔蛟上,
“嗯——”被拍倒的魔蛟悶悶地吐出一口來。
應天斜眸盯著他:“你確實該死,看在你最后還是將本君救了回來的份上,本君且饒你一命。”
魔蛟激地爬了起來又跪到應天面前:“多謝魔君!”
“說吧,找我何事?”應天有所覺,魔蛟來找自己定然是與自己傷的事有關,
果然,只聽魔蛟字正腔圓地說道:“啟稟魔君,就在方才,屬下嗅到了與那天殘留在木屋里一模一樣的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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