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欽這是新婿上門,任家自然是要隆重招待,連忙讓保姆阿姨到廚房去準備。
“今日賢婿第一次登門,就讓賢婿看到了們母吵鬧的一幕,實在是慚愧。”
任乃耀現在還是覺得臉上無,連忙又解釋了一句。
“都知岳父大人是鋼鐵廠廠長,容崢又是任家長,對的出,任何人說起都是羨慕的。
我也以為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縱然世人普遍貧寒,也能從小食無憂的長到現在。
卻不知這還沒有正式出閣,回到娘家,還要跪在地上,掌十下才能進,我也真是聞所未聞,大開眼界。”
戰北欽說這話充滿了斥責,這倒是任容崢的意料之外,這個男人可以呀!
戰北欽的這些話無疑是在任乃耀的臉上打了一耳,讓他完全掛不住臉,然后他看向了劉蘭英,沉著臉給使眼,讓趕道歉。
劉蘭英現在也跟吃了屎一樣的惡心,沒想到任容崢這個沒有生育能力的人,居然沒有被戰北欽掃地出門,反而還被他這麼護著。
“賢婿,你誤會了。”劉蘭英也只能是著頭皮笑著解釋,“我也是從小看著容崢長大的,我怎麼能不疼呢?
只是這丫頭從小就子倔,我也是怕這子,嫁人之后在婆家吃了虧,所以就故意那麼說,想讓改改脾氣。
我雖然是的后媽,但從小從來沒有苛待過,我真的是冤枉啊,賢婿,你可別誤會了我……”
劉蘭英的殺手锏就是撒完潑之后委屈的裝善良,就是一朵大白蓮,而任容雪就是大白蓮生出來的小白蓮。
“是啊,姐夫,你千萬別誤會,媽媽和姐姐從小相的很好的,我和姐姐關系也很好,是不是姐姐?”
任容雪立馬過去攥住了任容崢的手,完全姐妹深的樣子,可任容崢不買賬,直接把的手給撒開了。
“那可太是了,在我查出不孕被退婚后,就讓我趕去死,這母關系的確是非同一般。”
“……”
任容崢說完之后,任家那一家三口已經都是面如土。
“賢婿第一次登門,就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說說你們的婚事吧。”任乃耀連忙轉移了話題,“聽賢婿的口吻,對你和容崢的婚事是同意了?”
“容崢溫嫻靜,知書達禮,我自沒有不滿意的理由。”
溫嫻靜,知書達禮?
聽到這八個字,任容雪心里還真是不痛快,也許之前還能擔得起這八個字,可自殺未遂之后完全變了一個人,哪里是他形容的這個樣子?
“賢婿過獎了,只是容崢被查出不能生育,這個賢婿也能接?”
“現在都已經開放了,人的思想也應該再往前一點,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已經是封建糟糠,既然是糟糠那就要摒棄。”
聽完戰北欽的話,在場所有人都驚了,也包括任容崢自己。
他是認真的?
這個年代的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義的,認為男尊卑,別說人不能生,就算是生不出兒子來,在他們看來都是大罪。
本來用手機兩個字試探后,已經放棄了他是來自21世紀的想法,但是這句話又讓不起疑。
生活在這個年代的人,思想真的沒有如此前開明?
“沒想到賢婿的想法如此不同,看來我是白擔心了,容崢又是不孕,又是被江營長退婚,再配戰副政委實在是高攀,賢婿不嫌棄就好。”
“這麼好的妻子送給我,歡喜都來不及,我怎會嫌棄?”
從一進來到現在,他護著任容崢,替說話,真是讓任容雪醋壇子都打翻了。
一個沒生養的嫁到婆家之后,不是應該在婆家當牛做馬,盡欺辱才對嗎?
可偏偏戰北欽早就死了母親,自己居然完全不在意不孕。
之后飯菜端上了桌,任容崢特別賢惠地推著戰北欽的椅將他推到了餐桌前。
“那既然賢婿我覺得這段婚姻沒問題,那打算什麼時候娶過門呢?”任乃耀問。
“我和容崢的結婚申請,馬上就會批下來,批下來之后我就會跟領證,至于婚禮。”
戰北欽說到這里看了看任容崢,滿眼的意。
“容崢說以后醫學會越來越發達,我的有希治好,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我也不想留憾,等我的治好之后,我會跟容崢在部隊上舉行婚禮。”
越聽任容雪就越覺得氣,戰北欽長得著實是英俊,談吐也特別有文化,不像那些大老,而且他又是軍區首長,唯一的不足就是殘疾。
如果以后也治好了,在部隊上再升職,那任容崢就等于飛上枝頭了嗎?那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爸,我馬上就要跟北欽領證了,您別忘了說好的嫁妝。”
嫁妝?
可是開口要了三千塊的嫁妝,這可是天價了。
“容崢,你是我的大兒,我們家也沒有婚嫁經驗,賢婿也說了現在已經是開放了,很多規矩也和之前不一樣。
按照現在的規矩,彩禮要多,嫁妝又要給多,我一并打聽清楚,你是爸爸的親兒,爸爸絕對不會虧待了,肯定把你風風的嫁出去。”
意思就是,說的三千塊他不愿意給咯。
“對對對,我家男人說得對,王婆是你們人,這一塊懂,明天我就去問,問了數回來馬上去跟你說。”劉蘭英也忙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任家祖墳上冒青煙,才得了戰副政委這樣的婿,你們婚事上的事,我們任家是絕對不會懈怠的。”任乃耀也又說了一句。
“因為家妹今年要參加高考,我父親要在老家陪同,現在我跟容崢只是領證,還不辦婚禮,所以家父沒辦法過來,我跟容崢的婚事就有勞岳父大人了。”
聽到戰北欽這話,任乃耀和劉蘭英相對一眼,眼里都是不滿,但也只能著頭皮說道:“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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