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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90章 可不可以親?

猶豫片刻,詹挽月緩緩抬起手,抱住況承止的后背。

已經記不清上次這樣擁抱是什麼時候。

詹挽月吸了吸鼻子,輕拍他的后背,無聲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來電鈴聲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握在手里的手機一直響,但況承止抱抱得太了,詹挽月的手被死死捆住了一樣,完全彈不得。

“我接個電話。”詹挽月對況承止說。

況承止不不愿地松開,一粒淚珠掛在翹長濃的睫上,要掉不掉的。

詹挽月看笑,用指腹幫他抹了,忍不住打趣他:“哭包。”

況承止耳朵泛起不自然的紅,偏過頭,自己用手眼淚。

打電話來的人是許今雨,詹挽月接起電話,那邊馬上問:“阿挽,你還在萬佛寺嗎?”

詹挽月含糊回答:“嗯,準備走了。”

“你聲音咋了?哭了?”許今雨語氣張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沒哭。”詹挽月隨便找了個借口,“寺廟煙熏火燎的,嗓子不太舒服。”

許今雨松了口氣:“那就好。”

“你直接開車來我家吧,我和懸懸快到了。”

“好。”詹挽月看了眼時間,補充道,“我過去可能會堵車,你幫我跟阿姨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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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今雨笑道:“ok,放心吧,我媽肯定會等你來了再開飯。”

詹挽月輕笑:“我盡快。”

“也不用,慢慢開,注意安全。”

“好,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詹挽月轉頭對況承止說:“我要走了,約好了今晚去金魚家里吃飯。”

況承止“啊”了一聲,鼻音很重地說:“那我送你。”

詹挽月笑出聲,問他:“還知道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況承止怔怔回答:“停車場。”

“對啊,我們在停車場。”

況承止終于回過神來,失笑。

詹挽月自己開車來的,哪里需要他送。

剛和好就要分開,況承止心里一萬個不愿,但他忍住了,沒有表現出來。

自以為沒表現出來。

況承止轉而說:“那我送你上車。”

“好。”

詹挽月看他,心想,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紅著眼睛的樣子多像一只淋雨的小狗。

可憐惹人

到停車位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兩三分鐘在況承止這里實就一瞬間。

詹挽月坐上車,系好安全帶,況承止站在車邊,抱著那堆速寫本,神恍惚地

“你今天帶司機了嗎?”詹挽月問他。

況承止反應慢半拍,過了幾秒才回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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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挽月拿起手機:“那我給你個代駕,你不要自己開車。”

況承止一頭霧水:“不用,我沒喝酒。”

詹挽月沖他勾勾手,況承止立刻彎腰湊過來。

指了指左側的后視鏡:“照照鏡子,你現在這個樣子跟微醺了有什麼區別。”

況承止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一臉傻樣。

他不自然地偏過頭,拼命住上揚的角。

“行了,想笑就笑吧,別裝了,給點就燦爛的人,擱這演什麼沉穩有分寸呢。”詹挽月拆穿他。

況承止揚笑起來,詹挽月讓他別裝了,他就不裝了。

他抬起手肘搭在窗邊,跟詹挽月平視。

“阿挽,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詹挽月看著他:“不可以,別人又沒邀請你。”

“那簡單。”

況承止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里翻找:“許家是吧?我這就給許今雨爸打個電話,說有事登門拜訪……”

話沒說完,詹挽月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別鬧。”

況承止兩眼無辜:“我認真的,沒有鬧。”

詹挽月嘆了口氣:“今晚你去不合適,金魚媽媽是為了給懸懸過生日才邀請我們吃飯的。”

“好吧。”況承止不再強求。

“代駕好了。”詹挽月放下手機,“我先走了,不好讓他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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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承止問:“我們下次見面什麼時候?”

“下周五。”詹挽月以為他忘了,提醒道,“下周五我還要來萬佛寺。”

況承止垂眸道:“太久了。”

“我等不了那麼久。”

詹挽月被他的視線看得兩頰泛紅,頓了頓,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你明天上午送我去機場吧。”

……好吧,其實也不是折中。

想見面的人不只是況承止一個。

“好。”況承止問,“你幾點的飛機回滬城?”

“不回滬城,我要去香港出差,十點的飛機。”

“去幾天?”

“四五天?還不確定,看工作安排,下周五我肯定會來京北。”

況承止一一記下,然后突然很嚴肅地一聲:“詹挽月。”

詹挽月一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況承止的一張帥臉突然湊到眼前。

兩人鼻尖相撞。

況承止眼眶還泛著紅,眼中盈盈水被夕照得很亮。

“可不可以親?”

男人的氣息隨著說話時的張合,迎面撲在人臉上。

無法分辨人的臉和男人的氣息哪個更燙。

詹挽月心跳如擂鼓,往后退一點,況承止就往前進一分。

直到后腦勺抵住座椅頭枕,再無退后的余地。

況承止步步上卻還在問:“可以親嗎?詹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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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著流氓的行徑,說著謙謙君子的話。

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詹挽月臉漲紅,瞪著他,沒好氣道:“況承止你再裝一下試試看呢。”

回應的是一聲低低的輕笑。

男人聲帶的微振仿佛牽了空氣,笑聲傳到人耳廓,麻且熱。

況承止住詹挽月的下,低頭吻了下來。

瓣相,先是輕,而后漸深。

男人企圖撬開人的舌關,人輕輕將他推開。

兩個人著不勻的呼吸,四目相對都像一種曖昧糾纏。

詹挽月的臉泛起紅用指腹刮了刮況承止的臉,好像在安沒玩夠的黏人小狗。

“先親到這,再耽誤下去,我去許家吃的不是晚飯而是宵夜了。”

況承止握住的手指,放在邊吻了吻。

“好。”

況承止腰站直,意猶未盡地跟說:“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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