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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94章 那你俯視我

完了。

況承止的心快速沉下去,臉眼可見的程度變得煞白。

他握手機,轉頭對江醫生說:“我有事先走了。”

江醫生莫名:“什麼事?心理咨詢還沒做……”

“改天再做。”

況承止已經在往門口走了。

江醫生追上去攔住他,苦口婆心:“不是,祖宗,你談了也不能逃避治療啊。”

“再不走我就要失了。”

況承止越過他,打開診療室的門,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江醫生:“?”

這算什麼?

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況承止還沒走到停車場,手機就響了。

他以為是詹挽月,一看來電顯示,袁易。

況承止冷臉接起來,語氣比北極冰川還凍人:“什麼事?說。”

袁易后背發涼,小心翼翼地開口:“Amanda剛剛打電話給我,說詹小姐去事務所了,好像有事找您,托我問您什麼時候回去。”

“況總,我怎麼回復Amanda……比較好?”

況承止接心理治療的事,事務所里只有梁序、袁易以及司機小胡知道。

像今天這樣的定期復診,如果況承止沒有不適,他都是自己開車前往,拒絕任何人同行。

袁易雖然對況承止的去向心知肚明,但剛才Amanda問起來的時候,他一個字都不敢吐,只能回答一句“Rex的私人行程,我也不清楚”先把Amanda糊弄過去,再打電話請示況承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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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承止步子加快:“跟說我馬上回去,半小時。”

袁易不敢多言:“好的。”

電話掛斷,況承止連走帶跑奔向停車場。

坐上車,點火掛擋,一腳油門踩下去,儀表盤指針幾秒飆升80碼,他單手飛快打方向盤,胎跟地面發出刺耳的聲。

勞斯萊斯像一陣風駛離停車場。

街景在車窗外掠過,變一道被拉長的虛影。

況承止一路飚速回到事務所,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被他到不足二十分鐘。

一個帶漂移的急剎,勞斯萊斯橫停在事務所門口。

況承止開門下車,快步走進事務所,直接把車鑰匙扔給Amanda:“讓小胡去挪車。”

Amanda接住車鑰匙,得虧沒摔地上。

小四百萬一個,白打五年工都不夠賠的。

Amanda還沒來得及答話,況承止下一句又來了:“詹挽月在哪?”

Amanda愣了愣,回過神來,立刻說:“休息室!”

況承止徑直往休息室走。

Amanda識趣地沒跟上去。

快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況承止漸漸放慢了腳步。

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況承止的結重重滾了滾,手心因為慌張冒出冷汗。

他深呼一口氣,著頭皮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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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挽月正坐在單人沙發上喝咖啡吃甜品,瞧著悠閑自在,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聽見開門的聲音,抬眸看過去。

視線只在況承止上停留了一秒就移開了,

“……”

況承止懸著的心終于死掉了。

“阿挽……”況承止惴惴不安走到詹挽月面前,除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詹挽月放下小銀叉,把裝著甜品的碟子擱在茶幾上。

“況承止。”看向況承止,慢條斯理他全名。

涼意沿著后脊背向后腦勺,況承止直頭皮發麻。

有那麼一瞬間,況承止在詹挽月上看見了況宥真的影子。

兩人如出一轍的

況承止“嗯”了一聲,雙手疊放置于小腹,低眉順眼,雙肩微攏。

平時挨訓的下屬在他面前就這熊樣。

詹挽月扯了下,似笑非笑拋出一句:“我們也是夠有默契的。”

況承止沒聽懂:“什麼默契?”

“給對方驚喜的默契啊。”

詹挽月越笑,況承止越覺得后背瘆得慌。

“我提前結束工作飛回來見你,你靈機一對我說謊。”詹挽月輕呵一聲,“真有你的,況承止。”

況承止連忙說:“不是這樣的,阿挽,你聽我解釋。”

“好啊,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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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挽月拍拍自己邊的位置:“來,坐著慢慢說。”

況承止哪里敢坐:“不、不用了,我站著說就行。”

詹挽月臉更冷了:“我不喜歡你俯視我。”

況承止微怔。

,詹挽月以為他會坐下,沒想到,他二話不說蹲在了自己面前。

仰著一張帥臉,

詹挽月:“……”

暴擊是嗎?真犯規。

不太自然地偏過頭,不讓自己為

殊不知這種回避對視的心虛行為落在況承止眼中全變了味。

“那你俯視我。”況承止牽起的手,牢牢握在手里,“阿挽,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謊。”

“你生氣可以罵我打我,但你別不要我。”

詹挽月莫名想起前幾天,況承止送到機場,要進安檢口前,他看自己的眼神。

太知道在一段里沒有安全,患得患失是什麼滋味。

如今角對換,心里也不是滋味。

距離他們建立一段健康的親關系,可能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吧。

詹挽月最終還是沒有出自己的手,轉過頭,看著況承止,語氣平靜地說:“那你解釋,為什麼要說謊。”

同時也把丑話講在前面:“況承止,如果你的解釋里還有謊言,我會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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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詹挽月覺自己被握住的手,又被了幾分。

況承止很明顯在張、慌,以及害怕。

詹挽月沒催他,安靜等他想清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況承止啞聲開口:“……我不敢說。”

“為什麼?”詹挽月反問,“難道你這麼快就出軌了?”

“怎麼可能!”

況承止一臉嚴肅:“我不別人,我只你。”

詹挽月遞給他一個“那不就得了”的眼神:“既然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有什麼不敢說的?”

況承止抿了抿言又止。

詹挽月循循善:“有事說出來我們一起面對,難道我對你而言是個不值得信賴的人嗎?”

“沒有,你很好。”堅定的語氣。

停頓片刻,況承止話鋒一轉,聲音又啞又:“……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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