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腦子也跟著反應遲鈍,詹挽月都沒留神琢磨況承止的言外之意,張口就是一個:“好啊。”
況承止走過來抱的時候,詹挽月才反應過來不對。
手抵住況承止的口:“突然覺得也沒那麼撐,不用運了。”
況承止抱著往樓上走:“別逞強。”
詹挽月眼神瞟,指著餐桌的方向,胡轉移話題:“飯菜還擺著呢,碗筷不用收進洗碗機嗎?”
況承止低頭吻:“白天讓保姆來收拾。”
詹挽月含含糊糊掙扎:“放到白天會味兒吧……”
“味兒不了,家里有冷氣和新風系統。”
“……”
可惡的有錢人。
詹挽月又被況承止抱回了床上。
況承止跪在雙前,俯上來,床墊跟著了。
這一,詹挽月因為覺胃里的食也晃了晃,捂住,有點反胃想吐。
況承止停下來:“怎麼了?”
詹挽月緩了緩,反胃勁兒過去后才說:“沒事,吃太飽了,撐的。”
況承止翻,在旁邊側躺下,一只手搭在肚子上,緩慢打圈,幫。
手上干著正經事兒,上卻沒一句正經話:“我還以為這就有了。”
詹挽月:“……”
“況承止,你清醒一點。”
況承止突然接了一句:“螞蟻競走十年了?
詹挽月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于是更:“…………”
詹挽月踢了踢況承止的腳,無語道:“帶著你的老土爛梗去書房睡。”
況承止摟住的腰,整個人過來,一個勁兒地笑。
氣息撲在詹挽月的頸側發,不知道是被逗笑,還是笑聲有魔力,沒半分鐘,詹挽月跟著笑起來。
笑狠了岔氣,扯著發脹的胃,詹挽月一邊笑一邊捂著肚子:“別、別笑了,笑得我肚子疼……”
況承止拿開的手,繼續幫肚子。
兩個人莫名其妙地足足笑了好幾分鐘。
笑夠了停下來,詹挽月盯著況承止的臉,由衷道:“我們兩個好像二傻子。”
況承止臉上還帶著笑意,他“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不知道是不是笑也會消耗熱量,詹挽月覺肚子沒那麼撐了,碳水攝過多的困意漸漸襲來。
下樓吃飯前就穿了一條睡,下面一直空著,這樣平躺,房間的冷氣都一一往里竄。
沒有科學依據支撐,但有一種這樣會加劇宮寒的錯覺。
詹挽月也不習慣下面真空睡覺,用腳勾起被子一角,搭著自己的肚子,同時懶懶地使喚況承止:“去拿條給我穿。”
況承止著:“有這個必要嗎?”
“有。”詹挽月翻了個,后背朝他:“有需要自己去衛生間解決。”
況承止好像在他們兩個人上裝了磁鐵,稍稍分開一點距離,他就會自上來。
況承止從后把詹挽月圈在自己懷里。
人又香又,皮,抱著小小的一只,男人不釋手。
氣方剛的年紀,食髓知味,沒兩下又起了火。
詹挽月挪了挪屁,躲他。
況承止難得沒有再湊上來,主移開,平躺在詹挽月枕邊,詹挽月枕著他的手臂。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況承止忽然發出一聲輕笑。
剛才的老土爛梗從詹挽月的大腦皮層劃過,警覺地瞥了況承止一眼:“再說爛梗報警了。”
“不是爛梗。”況承止笑了笑,“就是剛才覺得自己真他媽像狼,蟲上腦那種。”
他吸了吸鼻子:“這空氣里是不是摻了春藥。”
話題開了頭,詹挽月的好奇心也跟著被勾起來:“你這幾年都怎麼解決的?”
“還能怎麼解決。”況承止出手沖晃了晃。
“你自己也……一天好幾次?”
況承止輕呵一聲:“怎麼可能。”
“那麼,我的手早就因為癮得腱鞘炎了吧。”
……倒也是。
老夫老妻什麼都做過了,恥什麼的是不存在的,話聊到這,詹挽月順一問:“那你多久弄一次?”
“要聽實話嗎?”
“當然。”
況承止一臉坦然回答:“最久的一次隔了半年。”
“跟你分開之后很想這個,加上工作忙,后來生病吃藥,藥對也有影響,方方面面的因素導致我對這個事沒什麼想法,需求很低。”
這幾個小時荒唐的畫面在詹挽月眼前閃過。
輕咳一聲:“說實話,很難想象。”
“不過我相信你說的。”
這會兒閑聊的功夫,起立的兄弟有慢慢坐回去的跡象。
況承止扯扯子,有些無奈:“理解,畢竟今天之前我都覺得自己冷淡了。”
“你那麼淡,你每次……”詹挽月頓了頓,接著問,“是看片兒嗎?”
況承止說:“你順序搞錯了。”
“什麼?”
“看片兒是勾起需求,有需求了還需要勾嗎?”
詹挽月怔了怔,后知后覺:“……對噢。”
不過念頭一轉:“不是,過程中……就,不也得看點兒什麼……”
沉默片刻,況承止側頭看了詹挽月一眼。
“不用看,都在腦子里。”
“?”
詹挽月臉那一個彩。
況承止一看這個表就知道想錯了,似笑非笑:“你想哪里去了,我說的不是片兒。”
“不是片兒是什麼?”詹挽月半信半疑。
況承止看著的臉,平靜地吐出兩個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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