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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尾記》 第1卷 第94章 主權

“師兄,你拿到了斬妖刀?”凌伊玦問道。

“你別聽這只妖狐胡扯。”寧燊冷著臉否認。

“師兄,前些日子我暗闖大理寺查了令堂的事件,將所有的證詞反復比對,發現其實殺害你雙親的,并不是九尾狐。”凌伊玦從隨攜帶的布袋中掏出一本泛黃的卷宗。

那是從大理寺出來的卷宗,本來今日想去找寧燊,未曾想在街上見了寧燊與白弈。

寧燊眉頭微

“這個案子十九年前就結案了,為何你還要重新再翻出來?”

本不相信凌伊玦的說辭。

“雖然那時我年,但我親眼目睹了爹娘慘死的模樣,九尾狐留下痕跡,它的妖氣、它的狡猾,無一不在告訴我,它就是兇手。你現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錯的?”

“師兄,請聽我解釋。”凌伊玦語氣堅定,緩緩展開手中的卷宗,一頁頁地展示給寧燊看,“我仔細研究了這些證詞和線索,發現其中有多疑點被忽視或刻意掩蓋了。”

寧燊依然昂著頭不去看那卷宗。

站在一旁的白弈既好奇又驚愕,原來殺害寧燊雙親的……是九哥嗎?

凌伊玦有些著急,“你若不信,我可以用他心通證明我說的是實話。你的雙親,真的不是九尾狐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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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通?”寧燊一雙眸子涌起了疑,只有妖族之間才能使用他心通之怎麼會?

“那你如何找到那只九尾妖狐?”寧燊不地問道。

“我自有辦法。”凌伊玦合攏了卷宗。

“好。若是你能證明你所說屬實,我寧燊愿意放下這段恩怨,與你一同追查真兇。”

……

傍晚時分,凌伊玦才回到了家。

剛推開門,一悉的氣味讓心中一喜:阿笙回來了!

“阿笙——”

走進屋,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

可才進門,卻瞬間怔愣住了——

白羽笙敞著長衫半躺在床榻上,鎖骨下出瑩白如玉的

“聽說為夫不在家的時候,有人竟打起了你的注意。”

什麼?這只狐是什麼時候聽說的?

明明韋衡告白的事發生在午時,他如何這麼快就知曉了?

“你怎麼知道的?莫非……你在跟蹤我?”凌伊玦將隨攜帶的布袋往旁邊一放。

那布袋還未放穩,腰間驀地被一條但有力的狐尾纏住,一下子將拉至床榻前。

凌伊玦一下子沒站穩,撲倒在白羽笙懷中。

“喂,你干嘛!”

白羽笙眉頭一挑,眉眼彎彎:“宣誓主權。

更多的狐尾圍著卷了上來。

絨絨的,很

甚至有幾條不安分的尾,還悄悄地扯開了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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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一下?

宣誓主權?

凌伊玦記得,犬類宣誓主權一般不是要……

“喂!你可別在我上……”

那個詞說不出口。

白羽笙眼眸一瞇,從嚨深溢出一聲甜膩的低笑。

狐尾裹著凌伊玦一翻,將地放倒在床榻上,他整個人欺而上。

修長而指節分明的手額前,“這小腦瓜都裝的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如何不多想想為夫?”

兩條狐尾扣住了的手腕,彈不得。

“我當然有想啊。”凌伊玦很無奈,能不能讓人好好坐著說話。

“沒到。”白羽笙的薄一條直線,“你忘了,我們共一切的。”

“包括思念。”他特意在這幾個字上加了重音。

凌伊玦著眼前這張俊無儔的臉龐,心中不泛起一陣漣漪。

“阿笙,你不知我最近經歷了什麼,先是從天上掉下來一個父親,然后又是……”

立即打住了話題。

要是把趙恒的事告訴他,不知道這只狐的醋壇子底子能有多深。

“怎麼不說了?”

白羽笙眼眸中的和了幾分,狐尾也緩緩放松了對手腕的束縛。

他俯更近,鼻尖幾乎

凌伊玦正暗忖著該如何解釋,卻聽他道:“不想說便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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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伊玦心底松了一口氣,但下一秒的眼眸倏然擴張——

奇妙繾綣的覺在里微微漾開。

那是一種麻而溫熱的覺,就好像是沐浴在寒天的溫泉之中。

不好!

這只狐心里在想什麼壞東西!

但克制始終是抵不過本能。

事實上,克制只在一瞬間就土崩瓦解。

……

凌伊玦撿起床榻邊散落的裳,哀嘆著自己堂堂一介降妖師,竟被小小狐妖如此拿

實在是……

轉頭看向那只意猶未盡的臭狐貍,給他飛了一個冰涼的眼刀。

“怎麼,還要再來一次?”

白羽笙的目中寫滿了“我還沒吃飽嚶嚶嚶”。

凌伊玦拿起竹簪,挽起一頭青,往里一

落在白羽笙的上時,覺有什麼不對勁。

好像……那條斷尾比原來更長了一點?

應該只是錯覺吧。

“講正事。”凌伊玦正對白羽笙道:“明日你隨我去見一見寧燊。”

“為何?”

“當然是為了他雙親之事。先前我去大理寺查過了,寧燊雙親遇害的卷宗我看過了,其中的疑點諸多。”凌伊玦披上了一件外

“我早就說過此事并非我所為。”白羽笙坐起,面有一不悅。

“我自然信你。”凌伊玦打斷了白羽笙的話,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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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一見,既是為了還你清白,也是為了解開他心中的結。”

“可是你覺得,他會相信你嗎?”白羽笙問出了一個致命問題。

凌伊玦眉頭一皺,面,“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我確實無法保證他會立刻相信我所說的一切。”

“可他一直深陷在仇恨的泥潭里,我不過也是想拉他一把。”

“都依你。”

白羽笙微抬起上半,將八條瑩白如雪的狐尾收攏起來。

“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很好。”凌伊玦走上前去,輕輕住白羽笙帶著溫度的白狐耳,心想這或許是犬類的特吧。

宣誓主權,但又極其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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