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祝穗歲看過去。
來人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是陸家四子的兒陸雪珂。
既然是陸家人,長得自然也不會差,個子大概一米六多的樣子,打扮的很時髦。
因為是陸四叔和妻子唯一的孩子,又是老來得,平日裏素來疼,便養了刁蠻的子。
上輩子,陸雪珂就很看不慣自己,就因為自己的出現,奪走了大家的關注,而作為大家長的陸老爺子,更是疼祝穗歲到了極致。
不懂為什麽,一個鄉下來的,憑什麽得到這樣的對待,到底有什麽資格。
嫉妒心作祟,陸雪珂每每見了都要嗆上幾句。
祝穗歲上輩子都是忍氣吞聲,并不想和陸家任何人有爭吵,懼怕其他人的不喜,也正是因為如此,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認為就是弱可欺。
不過這輩子,就沒必要忍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是陸雪珂自己撞上來的。
想到這,祝穗歲就朝著陸雪珂笑了下,整個人落落大方,“雪珂,你怎麽知道我就是被騙了,難不你對這個印章有了解?那你說道說道,我怎麽被騙了。”
這還是頭一次,陸雪珂看到唯唯諾諾的祝穗歲,竟然主反擊自己。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竟然覺得祝穗歲比以前要漂亮許多,整個人很是明豔人。
只見對方一米六八的個子,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對呼之出,一雙大長更是令人豔羨。
本就絕的長相,掌大小的臉蛋,面如玉,賽雪,紅潤的潤,一雙如湖水般的眼眸,微微上挑,帶著點渾然天的嫵,的令人心醉。
其實這樣的相貌,是屬于攻擊非常強,非常張揚的明豔大人,就算是在四九城,都難找出比祝穗歲還漂亮的。
單從外表上來說,和陸蘭序很是登對,宛若一對璧人。
只是以前的時候,祝穗歲總是喜歡低著頭說話,聲音更是細若蚊蚋,不仔細聽都聽不到聲音的那種,儀態不夠大方,不夠自信,再漂亮的臉蛋,都會大打折扣了。
可這會兒就不一樣了。
站的筆直,原本的怯弱似乎全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有眉眼間的淡然,有一種輕舟已過萬重山的覺,乍一看似乎還有點陸蘭序的影子。
這個認知。
把陸雪珂嚇了一跳。
當即回過神來,知道祝穗歲是在反駁自己,便冷笑道:“你沒聽到小叔說的話麽,這印章頂多能賣個幾十塊錢,就算我不懂,難不小叔也不懂了?
他可是做這個行當的,你被騙就是被騙,兩百塊對我們陸家來說并不算是什麽,但你被騙還這個態度,就沒意思的了。”
說完。
陸雪珂就看向陸泰平,非要他出來回答。
“小叔,你說這玩意是不是不值這個錢。”
陸泰平了鼻子,早知道自己就不搭話了,一個是自己的親侄,一個是老爺子最疼的孫媳婦,他哪個都不想得罪。
他選擇飾太平,“這樣吧,這印章我五百塊收了,價值不都是人定的麽,雪珂你也別得理不饒人,穗穗是你嫂子。”
明面上聽著這話是幫祝穗歲的,但其實就是覺得祝穗歲打眼了,買了個不值這個價錢的玩意。
陸雪珂自然聽懂了,鄙夷的看向祝穗歲,語氣的很。
“嫂嫂,你命可真好,能嫁到我們陸家來,蘭序哥的工資不低,也算是供得起你買這些破爛玩意,現在還有小叔和爺爺為你兜底,我確實沒什麽好說的了。”
陸老爺子本來是想要開口說話的,但他見祝穗歲似乎想要自己理,他想了想,就沒有開口。
他知道祝穗歲是個好孩子,打心眼裏的喜歡,但就是在鄉下被養的太怯懦了些,自己幫幾次,反而家裏的孩子反。
要是祝穗歲真能自己理好這些關系,他自然願意給這樣的機會。
祝穗歲也看明白了陸老爺子的意思。
這是讓大膽的去說。
要換做上輩子,肯定不敢在這種事上爭口舌,但這輩子就是不樂意讓陸雪珂這麽埋汰自己。
說自己命好。
可卻從未想過,若不是自己爺爺的話,陸老爺子怕是就沒了,等那時候陸家還能是這樣的景麽,而自己爺爺若是好好活著,并非不能前途明。
上一代的事,祝穗歲不想去論及如果,畢竟都已經是事實了,陸老爺子也確實對自己很好,既事實的事,就沒什麽好假設的了。
只是自己的不計較,并非是陸雪珂攻擊自己的理由。
祝穗歲先看向了陸泰平,問道:“小叔,你以前收過這類印章麽?”
這話讓陸泰平愣了一下,隨後明白了祝穗歲的意思,他忍住心不悅道:“雖然沒收過,但多了解過,若是這枚印章能有個出,倒還算是能查究一番,
可我看這枚印章如此小巧,用不了多的料,估著也就是個清朝貴族自己刻著玩的小東西,能賣幾十塊已經很不錯了。”
清朝也分時間段。
若是晚清的話,那就更值不了多錢了。
自己就算沒很深刻的了解,但好歹是做這行的,見過的好東西多了去了,總比祝穗歲要強。
陸泰平覺得祝穗歲實在是小家子氣,一點都配不上陸蘭序。
先前自己都給了臺階了,還要咄咄人,反過頭來質疑自己的水平,也讓陸泰平覺得不喜。
只是在陸老爺子面前,還是得給點面子,他也沒必要跟個晚輩計較。
見人這麽說,陸雪珂更是得意,眼神不屑的看向祝穗歲,語氣涼涼的:“堂嫂,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叔都說願意五百收了,你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越說越不像話。
“雪珂。”陸老爺子沉下了聲音,面不悅。
見狀。
陸雪珂雖然不服氣,卻也不敢忤逆老爺子,只好氣呼呼的閉了。
祝穗歲卻是沒理。
而是看向陸泰平,道:“小叔,既然你也說不出這個印章的出,那就無法斷定其真正的價值,現在你說它不值錢,那就是全然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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